鋼板沒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老伴騎車給同修送資料,被飛速開過來的大摩托車撞倒,頭撞破了,胳膊肘粉碎性骨折。當時老伴對騎摩托的小伙子說:你也不是特意撞人,以後騎車慢點。就叫小伙子走了,兒子當時非常生氣,老伴的胳膊當時就耷拉著,也不覺得疼,後打上五寸多長的帶著叉的鋼板和九根鋼釘。
兩年後,偶然發現鋼板沒有了,因為平時用手去摸能很清晰的摸得到鋼板,家人還不太相信,去醫院拍了片子,確實沒有鋼板了。只要去我兒子家的人,他都和人家說這事,這要是不發生在親人身上,打死我都不信的。
正念的威力與人心的差距
二零一一年十月,老伴出現病業,吃不下,躺不下,喘的很厲害,瘦得皮包骨,實在承受不住了,要上醫院,又加上兩個兒子都著急非讓去醫院不可,就去了醫院想緩解一下。
醫生檢查給下了氣管鏡,並要做氣管支架(我們沒同意),並從氣管夾出東西化驗是淋巴癌。用了幾天藥後,有一天晚上,老伴正念很強的說:一個神哪有病啊?都是假相,明天回家!我當時沒有正念,嘴上沒說甚麼,可心裏卻想:就你那心性回家能行嗎?
接著我們就關上門開始煉功,煉到腹前抱輪時,他無意中側頭看了我一下,一看嚇一跳,就說:你怎麼了,怎麼變的這麼矮了?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很高,是仰著頭看的,過了一會兒他還不放心,又側頭看我,又說:怎麼突然變小了呢?我也看了他一眼,我真的是很小,感覺自己不到一米高(我身高一米六零)。
其實我已經感覺到了,這種狀態有幾次了,跟兒子沒過去關,煉功時也變小了。這充份說明了正念的威力與人心是何等的差距,我修得太差了,關鍵時人心多的不行,太慚愧了,太對不起師父了。
第二天早上給師父上完香,後悔的我直哭,一邊哭一邊說,我昨天怎麼了,咋一點正念都沒有哪?這時又聽到一個聲音說:昨天沒做好今天做好。就是啊,我今天得做好呀,感謝師尊的點化。
師父給清理了
有位老年同修不小心把《轉法輪》洒上茶水了,有五公分大的面積都是黑的,一個字也看不清,而且共滲透六張,還有別的頁面也有。老同修不想要了,就送我這來。老伴看後很心疼的說:怎麼把大法書弄成這樣了。我把這本書就放在了師尊法像下面的抽屜裏,過了一段時間,無意中拿出這本書看了看,書裏的污漬沒有了,師父給清理了。當時給我感動的沒法說,再次印證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去掉爭鬥心
二零一二年,有位同修誤解了我的話,並和另一同修說了,結果另一同修來我家把我損的很厲害。當時我一點都沒動心,向內找找自己:不修口,沒有修好口。同修走後,老伴不高興了,憤憤不平的,我也沒動心,心想都是好事。第二天早上看到我的身體是透明體,那可真是透明玻璃。
還有,二零零九年有位很要強的同修,更是當著從我老家來的同修的面,又把我損的很厲害,甚麼難聽的都用上了,還氣得臉都紫了,我想說一句誤會都插不進去話。
第二天,她到我家學法,我就跟他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個口沒修好,還找到了愛面子的心。學到整點發正念時,一下就定住了,感覺頭上凸出了兩個大包,想用手摸,可手動不了,非常舒服,妙不可言。
二零一二年春天的一段時間,我爭鬥心很強。七、八個同修在我家學法,第一個同修念完了,下一個接著念,另一同修不讓往下輪,非要往上輪著念,我說行啊!人家都念開了,她說不行,就得這麼輪著念。
到了晚上,我坐在床邊上學法,突然跟前站一個七十公分左右灰色的小紙人,是用灰色的廢紙疊成的,站在我面前,點著頭說:叫她爭,叫她爭。我看到這些不好的心都是物質,我下決心去掉爭鬥心。
今年四月末同修家車要去鄉下辦事,說上午八點多走,我想跟車去給同修送點東西。突然想起真相幣還沒打,早晨樓上樓下都在睡覺,我住的樓房又不隔音,有點著急,心想:他們聽不見,打!結果一打印時,打印機出現了奇蹟,一點聲音也沒有,飄飄的來回打,我趕緊把老伴叫過來看,我出口說了一句,真是輕紗曼舞,有這句話形容太合適了,只要有正念,師尊給我們的都是最好的!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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