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深知,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使命。新的工作,新的環境,同時也向我提出了新的考驗,我面臨著巨大的壓力。還有一點,這裏的老總和我哥哥非常熟悉,萬一傳到我哥哥耳朵裏,再被丈夫知道,免不了一場家庭大戰。在這種矛盾心理的驅使下,我給自己找到了退路:先停停吧,等和他們熟了再講,反正時間和機會有的是。
可誰知沒過幾天,一同洗碗的大姐因母親病重,辭職不幹了。這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大姐,我曾好幾次想跟她講,但卻被觀念障礙著,總認為時間有的是。大姐的突然辭職,使我深深的認識到:救度眾生不能等,不能靠,機會一旦失去,便不會再來。他們能夠和我們一起工作,也許等了幾千年、幾萬年。這是何等大的緣份,就等著我們把大法的福音告訴他們,他們明白的一面是多麼渴盼被救度啊!我不能因為怕心,使他們失去被救度的機會。我決心理智的、智慧的向他們講真相。
每天來往洗碗間的人很多,來送碗的,拿碗的,只要是單獨來的,我儘量和他們搭話。慢慢的,我和他們熟悉起來,再慢慢和他們深入的講。講的時候,身邊沒有別人,常人畢竟有怕心和顧慮心,不願讓別人知道。
有一位大哥,是從農村來的,在廚房裏蒸魚,人很憨厚,也很淳樸,我問他:「大哥,你聽說三退保平安嗎?」他搖搖頭說:「唉,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甚麼也顧不上,哪有閒心想別的。」我說:「大哥,您不想不代表甚麼不發生。共產黨從它建政以來,迫害死那麼多好人,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六四屠殺大學生。今天它又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並且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犯下了累累的罪行,天要滅它。只要是曾經加入過『黨團隊』的,都趕快退出來,別做它的陪葬品。」
他很認真地聽著,不住地點著頭,對我說:「這些,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共產黨壞,但沒想到壞到這種程度。是啊,老天爺真該滅它了。我當兵的時候,稀裏糊塗入過黨。」我趕忙給他取了個化名,幫他做了三退。我又跟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並且告訴他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高興地答應了。
麵食間有位大姐,是從東北來的,人稱「悍婦」,和她一起幹活的背地裏沒有不罵她的,都說「壞透了」。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有些退縮。她也常到洗碗間來拿碗,跟我慢慢的熟起來,我偶爾和她嘮家常,彼此拉近了距離。原來她和她丈夫離婚了,子女都不在身邊,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宿舍。我的心被觸動了:一個人,無論外表有多強悍,可是她的內心卻是那麼的孤獨而脆弱,人是多麼的可憐哪!那天,她又到洗碗間來拿碗,我趁機問她;「大姐,你聽說過法輪大法嗎?」她一臉疑惑的望著我,重複江澤民的謊言。我告訴她:「法輪大法是真正佛法,是教人向善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現在已經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她又問:「那『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
我說:「那是共產黨為了栽贓陷害法輪功自編自導的。」我給她分析了幾大疑點。她很認真地聽著,並不斷地點頭。最後她拉著我的手,激動地說:「謝謝你告訴我真相,不然,我還被蒙在鼓裏呢,共產黨可真是壞透了。」我順勢給她退了團。
是啊,所有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千萬別被其表面所迷惑。人所說的好和壞都不是衡定標準,只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只要他退出「黨、團、隊」,那麼這個生命就有未來,就充滿希望。
當然,也有被毒害太深的,冷嘲熱諷的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信這個,這是迷信。」再跟他講,便不吭聲。我沒有灰心,笑著說:「你好好考慮考慮,大姐是為你好,才跟你說這些的。」
在講的過程中,我去掉了許多不好的心,如:著急心、分別心。看他們一時不接受,語氣也變得生硬和不善。後來,我認識到每個生命是不一樣的,不管他接受不接受,我都要慈悲的對待他。救人更不應該有分別心,在人中他或許是我的領導,或許是我的同事,但他們的目地只有一個,為聽聞大法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