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在這個優美而秀麗的山上喜得了這個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整個都變成了一個大好人。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一路走來真是跟頭把式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難關和險灘,也有很多神奇的修煉故事。
九九年邪惡迫害後,鋪天蓋地的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言論,毒害著眾生,使得這裏善良的人沒了主見。不久又來了一些為了賺錢,連起了大小廟幾個,真是五花八門,一時妖風四起,許多人就拜起了歪門邪道。原本安靜而優美的山上從此煙霧繚繞,烏煙瘴氣爆竹的爆炸聲日夜不停,帶有陰氣的狐黃白柳滿山遍野,所有居住在這裏的人們都心情沉重。
我就遵照師父的要求不斷的向人們講清真相:從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一直講到貴州的藏字石;從法輪功講「真、善、忍」做好人,到共產邪黨的假、惡、暴、殺人、打、砸、搶,運動不斷,中國有一半的人都受過共產邪黨的迫害等等,不管遇到甚麼人:大人、小孩、學生、幹部,碰到人就講,一有空我就講,不氣、不急,慈悲的對待一切眾生。
邪黨所長大報應和眾生的醒悟
在前面居住的市幹休所的一位所長,頭一天領著一幫人塗抹了寫在牆上的「法輪大法好」的標語,第二天又用水泥塗抹還打掃了一番,可是下午打高爾夫球時昏倒在地,等人們過去叫他時,才五十六歲的身體健康的他已經死了。這時人們看到塗抹的水泥還沒幹,就知道是遭報了。
因為我們這個市這幾年不斷傳來迫害大法遭報的事情,所以人們在開他的追悼會時,前面一石柱上的一張很醒目的「常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的不乾膠,就在那麼多市委、軍委、幹休所、市政府,和一些大小頭們面前,一個也沒有去扯下那張很醒目的標語了,後來這張粘貼貼了很久很久。後來和所長一起去做壞事的司機妻子告訴我,說他家來了一位四川親戚,也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知道了法輪功好,全家都退出了黨團隊。
軍區幹休所的老頭子們的轉變
居住在這裏的軍區幹休所的老頭子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隨波逐流的聽邪黨的話,帶頭在電視上揭批法輪功,個個參加人人表態,批判大會天天開,搞得幾位修大法的同修不敢煉了,交了書,寫了保證。送他們的小冊子等不但不看還送交領導。見到我往他們前面走來,他們就趕緊往家走去。我在路這邊走,他們就走那邊。我到食堂賣包子,誰也不理我,我笑著上前搭招呼,他們裝作沒聽見,也不看,有時乾脆橫眉冷對,害怕沒和我劃清界限、找麻煩。他們的領導見著我瞪著大眼珠子像特務一樣看著我,反正那段時間是:「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1]。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氣餒,回家後用師父的大法理順、理順自己,多學法,找自己的原因,用大法修出來的慈悲去對待眾生,用理解和寬容去講清真相,用大慈大悲的心態,不厭其煩的和他們講清我得法後身體的變化,以前我患癌症已晚期,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是好的,修煉後身體都好了,慢慢的他們變得理解我了,也了解了真相,知道修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做好人的,而且共產邪黨搞假惡鬥,他們比我還清楚,和平時期殺害八千萬民眾,他們都相信。由於另外空間大量的邪惡被銷毀,眾生慢慢的清醒過來了,對我的態度也來了一個大轉彎。
當然這裏也有一個小故事,一位老幹部因為妻子修大法、煉功,要表現出要和法輪功劃清界限,總是當著很多人的面,把貼在路電線桿上的橫幅扯下來,然後扯碎丟在地上,可不久他突然病倒送到醫院搶救。醫生是他的女婿說,你這前列腺炎不一般,不能施麻藥,只能忍住痛,再把壞的東西一點點扯下來才能保住你的生命。他只好忍著劇痛,在十六個多小時的痛苦中由他女婿醫生用小刀子和鑷子一點一點的在小便頭上扯肉清洗,痛得大汗流個不停,誰都知道他遭報了,而且還這樣的像他扯橫幅一樣的治療方法。後來他回來後再也不扯大法標語了,對妻子煉功也不管了,對我也不再罵了。後來在我的勸善下還退了黨。
所有軍區幹休所和市幹休所的人都知大法好,大法太威嚴又神奇。偷偷在我這裏退黨的很多,而且也願意聽我講真相,看我來了就回家搬凳子,讓我多坐一會兒給他們講真相。
邪黨書記醒悟得福報
居住在這裏還有一位當村書記的丈母娘。這天她扯下了貼在她牆上的「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剛把碎片紙放在手上,人就開始倒下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嘴裏不停的喊:快來人啦!有人在抓她的心,有好多黑手在抓她的心。老頭聽見喊聲連忙要扶起她,可怎麼也扶不起來,趕緊叫兒女們回家送醫院搶救。
到醫院打了幾針越打越難受,只好抬回家。突然老頭子看見牆上的粘貼沒有了,知道是老婆扯了橫幅遭了報應,忙說:啊呀婆婆呀,你做了甚麼壞事了,快說呀,不然沒命的,快向大法認錯。她不作聲。老頭子不顧滿堂兒女、媳婦、女婿們在場,雙膝跪下磕頭,向法輪功師父認錯說錯了,不該扯掉那救人的護身符,請原諒吧,我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是修善做好人的,我替她向大法師父認錯吧。不一會兒婆婆醒過來了,讓道歉婆婆還說不認字,就要昏倒,後來承認是錯了才徹底好了。
其二女婿是職校主任,目睹了這情景簡直是目瞪口呆,不停的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難怪法輪功打不垮、打不倒。當書記的女婿見這情景,想起他對法輪功做了一些壞事,羞愧難當,從此以後再也不害法輪功了,上面有甚麼情況就叫丈母娘告訴我們,注意甚麼,注意安全,他們一家將功補過,後來得福報了:倒閉七年的廠開始興旺起來了;孫子、外孫都考上了大學,後來還安排了很理想的工作。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佛度有緣人
這些事情也觸動了為了騙錢財的大小廟和一些道觀的人,他們見再也沒有多少人來廟裏了,由於騙不到多少錢,所以對我懷恨在心,總是想法子害我。我想我是修真善忍的,要慈悲一切眾生。師父說:「修煉人沒有敵人」[2]。那我就應該照師父說的去做,與他們講真相,用慈悲來化解矛盾。我們住在一起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一天,我突然在路上碰到他們,和他們打招呼、問好後,熱情的給他們講真相說:現在到廟裏的人不是敬佛來的,不是敬神來的,是求錢、求生兒子,如何過好日子,這樣的心,神佛是不會保祐他們的,而且對你們也不好,對神佛也不敬,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再說現在天體在重組,宇宙在正法,過去的那些正神佛道,都在天上要同化大法才能起作用的。他們不聽也不信。
一天我正走在他們廟門口,他拿一盆水向地上燒的一盆火潑過來,然後吐一口痰在盆裏,嘴裏還罵人。我也不當回事,沒和他們計較就過去了,我當時知道他們在做壞事,我也沒害怕。可過幾天我家還真燒著了,燒了一點東西就滅了。我當時就向內找,找到還有爭鬥心,有顯示心,看不起別人的心,嫌他們的心等等,阻擋了他們得救,沒及時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爛鬼。
過了幾天不知道是甚麼大火把那個廟燒的精光,奇怪的是人們都睡著了,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狗也不叫一聲,就這樣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的只剩下殘土一堆。
這事過後他們醒悟了,見到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我知道是師父慈悲他們,也在救他們,通過這事讓他們醒悟,也在救這一方善良的眾生。人們也在思考,也只有法輪功才是真正的在救人,才是真正的佛道神在世上救人的。
兒媳:太不可思議了
二零一零年,我到北京來玩,順便在家鄉帶了很多真相資料和不乾膠、護身符等,我背著雙肩包。當走到天安門、西單的時候,我將小冊子和一些救人的資料放到我衣服的前面的口袋,以便好發放。當我們快到天安門廣場時,看見很多人排隊要進到一個白色蒙古包才能進入廣場,我也沒多想跟著排隊進入蒙古包,這時我看見兒媳和公公的包包、衣服口袋,連棉襖也被脫下檢查,很嚴格的檢查查找一遍。
我這才突然明白:這是對法輪功的迫害,在阻擋眾生得救搞的伎倆。可我帶了這麼多真相資料怎麼辦,而且已經進入蒙古包來了,當我手摸到我帶的資料時,突然想起了師父的法「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和「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這時我心裏有底了,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了。因為我修煉的十多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很多的大關、大難。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徹底鏟除這裏所有的黑手爛鬼和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共產邪靈及一切亂法爛鬼,誰也別想動我,誰動誰是罪,我的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誰動誰就是觸犯了全宇宙最大的法。我感覺正念很強,沒有一點的怕心了。當檢查到我前面的一婦女時,我就大大方方的從他們的後面走出來,在走的過程中他們像沒看見我一樣,二、三十個警察都像沒有我這個人一樣的讓我走過去,可我卻背著大雙肩包,還帶了滿滿的真相資料走到了天安門廣場。
兒媳看我出來了,大叫:媽,你怎麼出來的,沒檢查你嗎?怎麼沒檢查你呀?不可能,太神了!太不可思議了。我說:你看我前面口袋就有這麼多資料,一查不就馬上查到了嗎?而且大包裏全是。我是甚麼人?大法弟子和你們不一樣,誰敢動我,是我們師父不要他們動的。她目瞪口呆,以後不敢再反對大法了,對大法有正念了,也很相信大法。
結語
還有很多很多的修煉故事,由於文化水平有限,又沒寫過文章,對師父的感恩心情也無法用語言表達,「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都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們一切超常智慧和能力才能做到的,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把真實的故事講出一點,希望能起到一點互相促進的作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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