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不易
一九九五年年底,一位熟人給我介紹法輪功,她說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是佛家上乘大法,和她共同認識的人都在煉。我一聽是佛家的,認為她們是愚昧無知、迷信。我是受無神論毒害較深的人,所以就沒有參加。
過了半年,那位熟人又來找我,我看到她們個個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再看我,病病怏怏、臉色蠟黃的,也有點服氣了,就走進了大法修煉。但只煉功、不學法。
一個月過去了,那位熟人同修再次給我說:你一定要學《轉法輪》,你會明白很多道理。我這才捧起了《轉法輪》,開始學法了。哎!別提當時的心情了,我太幸運了,我稀裏糊塗的活了半輩子總算熬出頭了,我一遍一遍學法,認識到了師尊是來度弟子返本歸真的,下決心一定要好好修。
像換了一個人
我修煉前脾氣很暴躁,和婆婆吵架,和丈夫打架,經常打孩子,鬧得家庭不得安寧,自己落得了一身難治之病,經常住院。
師尊在法中講:「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1]
師尊這段法就是在說我。我努力學法,克制自己。丈夫果然開始對我發脾氣、找茬了,我那心裏剜心透骨的難受。於是我就把師尊講的這段法背下來:「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1]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丈夫終於消停了。婆婆說我學了這個功像換了一個人。
家裏要分房子了,可兄妹多,婆婆先問我,我說:我現在修大法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他們誰困難,先給誰吧,我沒意見。丈夫說:真得謝謝你師父,真了不起,把你變的這麼好。孩子也說:媽媽煉功後,我不挨你打了,你臉也不兇了,對我們也好了。我說那當然了,你也要做事寬容別人。後來孩子上大學走的那天握著我的手說:謝謝母親慈悲教育,才有我今天,不然我會和那幾個同學一起把電子遊戲打下去,永遠也考不上大學。我說:你要謝謝師父!
修煉半年時間,我百病全消,周圍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很多走入大法修煉。我在工作中兢兢業業,評先進讓給同事,有時辦公室暫缺小的辦公用品,我自己拿錢買,領導知道後問我為甚麼不報銷?我說我修煉法輪功,師父教我們做更好的人,這點小東西不算甚麼。領導當即說:「這功太好了,大力支持。」單位騰出兩間房讓我們作為煉功場地。我們放師尊講法錄像,好多同事都相繼得法,那段時間真是可喜可樂。
我在大法中受益無窮,家裏也福報連連。我利用休息日和同修出去洪法,丈夫非常支持,買來了小電視機、錄影機、大法書等等,使很多有緣人得法修煉。酷熱的夏季,我們騎自行車來回跑幾十里,臉曬得通紅,衣衫和汗水攪在一起,就像師尊講的:「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1]。
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烏雲翻滾,一種巨大的壓力籠罩著大地,江氏流氓集團開足了馬力,利用中共邪黨媒體污衊大法和師父。在謊言的迷惑下,單位開始統計煉功人員名單,讓交大法書,不交就進洗腦班。我們好像當頭挨了一棒子,沒遇到過這可怕的事,除留一套完整的大法書和煉功帶,其餘都交了,還覺得自己做的不錯,還留一套,事後才悟到自己犯了大錯。我求師尊寬恕我,發誓以後惡人別想拿走我一本書,有我在,書就在。
我和家人說我要去北京上訪,丈夫說甚麼也不讓我去,我就背著家人和同修一起到了北京,出站口到處都是警察,到處都是便衣,看見可疑人就盤問,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就抓,在車上有幾個同修的大法書都給了我,我心生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怕。我背一提包大法書,在北京講了一天真相,晚上連夜趕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我又去了北京證實法,我站在天安門廣場,心靜如止水,我和同修都同時雙手舉著事先準備好的大法輪圖形。我頓時感到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世界,好多世人都在觀看,警察驚慌失措地跑過來打我們。有個警察對其他警察說:別打了,曝光到全世界可就麻煩了。很快警車來了,把我們綁架到一個不知甚麼地方的一個大房間裏,這裏關押著好多大法弟子。我們不斷給警察講真相。有個警察說:你們煉的人太多了,上面害怕。
我們當地派出所來了警察,將我們戴上手銬,押回本地的看守所。在師尊的加持下,一個多月後我堂堂正正回了家。
在工作中救度眾生
回單位上班,單位一同修被開除,我被下放到一個偏遠的下屬企業上班,只給我一百多元錢,讓我一個人幹幾個人的工作。
我的工作是負責工程項目,這個企業虧損了一百多萬,同事們也受邪黨媒體的造謠欺騙對我冷淡。我從自身做起,幹好工作,處處為他們著想。合作單位不斷有給我送禮的,我就給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做好人,不貪不佔。對方往往會提出一些問題,如天安門自焚等,我都一一做了回答。對方明白真相後感慨地說:你們師父真好,我把資金投到你這裏我放心。
後來單位效益扭虧為盈,客戶也通過和我單位合作賺到了錢,一客戶說那就請你吃飯吧,我說我真的很忙,就送給他們一些真相小冊子和真相光盤,讓他們看完後傳給別人,他們很真誠的對我說注意安全。同事也都感受到了我的善心,漸漸的都喜歡和我在一起,聽我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開始了勸三退,曾經聽過真相的親戚、朋友、同事和客戶很容易的都做了三退。我這樣轟轟烈烈的勸三退,很順很順,不知不覺中起了歡喜心,邪惡「610」要辦洗腦班,就把邪惡之手伸向了總公司,騙我回總公司上班,強行逼迫我交出所有的工作,那些工作牽扯到現金、物品、賬目,亂一點都要造成雙方損失,我怎麼說都不行,他們說車在外面等著,快交接帳、錢、保險櫃和辦公所有鑰匙。我感到不對勁,一種莫名不好的東西向我空間場襲來,絕不是讓我回總公司,我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背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師父講的法浮現在我眼前:「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我絕不配合邪惡,我平靜下來,心裏求師父救我,在師尊的呵護下,我走脫了。
幾天後,有人給單位打電話說了我的去向,單位的人開車到幾百里外的地方找到了我。那幾年我的生活相當拮据,穿的衣服差不多都是親戚給的。我告訴他們:我不回去,我沒有星期天、沒有節假日、沒有任何補助、工資就給我一百多元,沒日沒夜的幹,你們還不罷休,今天又派人來抓我,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是有報應的,你們這樣沒有良知的迫害好人,不分是非,我明天還去北京講真相。他們嚇得連忙說:這次真的是讓你去洗腦班了,像你這麼好的人,我們來抓你,我們良心一輩子不得安寧,再說你走了以後,單位職工和一些客戶都不幹了,找我們要人,為你著急的流淚。你走的那天,餐廳的飯菜剩下了好多,大家都吃不下飯,為你擔憂,你的工作還在那兒放著,跟我們回去吧。
回去後,我給同事講我師父保護我安全離開的過程,他們說:你真幸運,有師父保護,你們的法一定能正過來,你們師父一定會回來的。我知道這也是師父在鼓勵弟子要堅定正念。就這樣,我安全返回工作崗位,直到退休。
結語
十幾年來,我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不論颳風下雨,天寒地凍都把真相送到城市、鄉村。讓更多的人得救。尤其是面對面講真相時,有的人還讓我們吃飯、喝茶,我們一一謝絕,並表示感謝。遇到不聽的,我們也不消極,處處用大法來衡量。
在這個人神共存的人類社會,人在迷中,可憐至極,我們抓緊一切剩餘不多的時間和舊勢力搶人,喚醒那些還在沉睡在謊言毒害中的有緣眾生,使他們不至於在新舊宇宙交替中淘汰。我們要學好法,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清醒的走好人世間的每一步,讓師父少一些操勞!弟子永遠都跟隨師父走。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