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決定要開這次交流會的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當時的時間大概是早晨四點至五點之間。夢見中:在一個很寬闊的橋面上,有同修在說著甚麼,我湊近去問,還沒開口,就看見橋面的一邊有六個黑影在眼前,我定睛一看,是江澤民穿著黑西服,雙手在背後被捆綁、吊起,腳不著地,在空中晃,最後停止晃動,看見其後衣領上插一個古時罪犯被砍頭時的牌子。身邊還有幾個影子,沒有認真看,知道是羅、劉、周、李、曾。都是和江一樣被吊起。再往它們後面一看,驚了我一跳。後面有不到兩米開闊的地方,眾神像神韻裏眾神的整齊列隊,氣勢、場面很大,很整齊,一直沿到天上,很是整齊、威嚴,有等待已久和隨時聽候命令的嚴肅。他們在等候和關注的看著橋面的另一端。
我將目光投向橋面的另一端,看見好多的人稀稀拉拉的走著,有的人已經就位站好,有的懶懶散散、沒有目地的走著。而地面上沒有站人的地方,都是打的有圓圈:是給人站方陣的位置,與天上的神站的位子一樣,很整齊、很有規律的陣式)。我看著心很急,知道這是同修們應該站立的位子。可同修這樣的表現怎能配得了眾神的天陣呢?!
我一著急,跟身邊的同修說:要有一個指揮棒就好了,叫同修們趕快站好隊。這時身邊的那個同修說剛好有一個棍子,說是給你拿上,我說我只是建議,並不一定是我來拿和指揮。同修拿過棒子遞到我手中說:別磨蹭,拿起來。我一看是個軍樂隊前的那種很正規的指揮棒,需要在胸前舉起,並立式上下舉動。我剛拿上,同修說不行,還有披風沒穿,無奈,我又拿過披風,像古代的那種戰袍,是紅金絲絨的面、裏層是黃色的絨。我試著迎風摔起一披,正好甩到身上,不長不短,肩頭到位,我順勢繫上領口帶子,舉起指揮棒,站立橋中間,像威武將軍上陣,不容遲緩、不容兒戲、不容不嚴肅。
隨後夢就醒了。
我們按時開了這次交流會,有幾十同修參加,同修讀了《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回答同修提出的訴江問題的講法,學了《精進要旨》裏當年四二五以後師尊的幾篇經文,最後集體背了《位置》這篇經文。同修都很有正念,交流很成功。一致說回去就動筆寫訴江信(事實上本地同修這次寫的人和已發出信的人確實很多,而後面正在寫的人比已經發的人,在我知道的情況,人數會更多)。
我知道這是夢境中那些空位子上應該站立的同修都陸續站到位和認識到位了。這是師父早已給我們安排好的事,叫我們配合天象、與眾正神一起助師正法,完成在人間中我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