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這事幾乎傳遍了全市的同修,負面影響很大。有的說,警察有行動了,要抓訴江的同修,說我已經被監控了。還有的說我出事了,現在風聲緊,訴江先等一等。半月後,我去一個同修家時,同修問我:「你沒事吧?」我說:「有啥事?」同修說:「聽說你訴江,被派出所抓起來了。」並說:「我們學法小組一位大姐,訴狀寫好了,要去投,我說,先別投,聽說××(指我)出事了,看看再說。」我一聽,咋傳這麼邪乎?哪有的事呀?當時警察找我時我都沒當回事。我立即悟到,是自己沒修口,不應該把這個不該說的消息,告訴了同修,結果傳來傳去,傳得面目皆非。這個效果,正是舊勢力想要的,這是一個教訓呀。
還有一件事,今天我把一個同修訴江狀,放到同修店裏,讓店裏同修給郵局的流動車打電話來取。中午,同修悄悄告訴我:「郵局流動車不來,說領導有話,告江澤民的快遞一律不接。」我一驚,心想:是不是郵局系統有了文件?如果是這樣,那事可就大了。於是我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另兩個同修。同修也很壓抑,說:「這是干擾,咱們多發正念,訴江是天象,誰能擋的住?」同修在說時,我心裏多少有些不踏實,覺得我知道的只是一點皮毛,萬一不是這麼回事,傳這種消息,那對同修是多大的干擾?負面的話要少說呀。
下午,我找到了一個在郵局工作的同修,問了這事,她說:「沒這事呀。」還說:「我在前台上班,每天都辦訴江快遞,有時多,有時少。」我鬆了一口氣,也悟到,為甚麼郵局流動車拒絕?是我有替同修擔心的怕心,怕去郵局遇上麻煩,找流動車方便。
快下班時,我又去郵局辦業務,正好碰上局長在,我問:「現在全國都在起訴江澤民,你們郵局在辦理特快專遞時,有甚麼說道嗎(其實我是想探探底)?」局長說:「那有啥說道?通信自由是公民權利,又不違法,誰管那事兒?」
我趕緊把這事告訴了同修。我說:「我擔心上午你們把這事傳出去,那會負面影響很大。會給一時沒有訴江、有怕心的同修造成思想壓力。現在明慧網對負面的消息報導都很慎重。訴江以來,幾乎沒甚麼實質性的干擾,個別地方出的事,都與個人修煉有關,咱們別自己嚇唬自己。」
這時同修說:「你早上那幾句話,弄得我一天打不起精神。昨天晚上,我老伴看電視時還說,一個常人法律專家講座,說大陸有一些人,一個星期寫控告信一萬三千封,那不是你們法輪功嗎?還告訴怎麼怎麼寫,常人說這話,可真是怪了。」
希望上面這些不成熟的教訓,能讓大家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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