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部份法輪功學員們在控告狀中敘述了遭受迫害的事實。
教師陳明矩遭綁架、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重慶市長壽區葛蘭鎮「610」官員周康,叫我交出法輪功書籍,不許煉法輪功。我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沒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為甚麼不能煉了。他說:上頭說不準煉就不能煉!此後,他又多次夥同我校領導騷擾我,不許我煉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長壽區葛蘭鎮「610官員周康、江國成,葛蘭鎮派出所所長余成龍一夥,強行闖入我家,將我綁架到葛蘭鎮派出所,掠走我煉法輪功用的磁帶、錄音機和我身上的二百多元錢。第二天又把我綁架到長壽區看守所刑拘七天。在獄中犯人端著滿盆冰冷的涼水,不斷的、狠命的衝潑我赤裸的後背,冷得我不斷的倒抽冷氣,幾乎憋不過氣來。警察還逼迫我寫保證,放棄修煉法輪功。出獄後,葛蘭鎮「610」官員江國成,還逼我向葛蘭鎮「610辦公室」,葛蘭鎮派出所,葛蘭鎮中學寫出書面「檢討」,並在全校教職工大會上作書面檢討,還要我在節假日每天向葛蘭鎮派出所報告行蹤。之後,葛蘭派出所還叫我蓋手印留指紋,並多次上門騷擾。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晚六點多鐘,長壽區葛蘭鎮「610」一夥人企圖強行闖入我家非法搜查未遂,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鐘,葛蘭鎮「610」和葛蘭派出所一夥人強行闖入我家搜查結果一無所獲,灰溜溜的走了。
中學教師陳自全遭綁架、勞教、關洗腦班
被綁架、抄家: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凌晨,被非法關押到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剛一進看守所的門,就遭到警察的狂吼、推搡,大吼:雙手抱頭,蹲下。然後,被扒光衣褲,野蠻搜身;搜走皮帶、皮鞋,讓我光著腳走進監室。白天強做奴工,有一天,莫名的被一個在押人員重重的給了一「剃皮」(就是狠狠地在後腦上打了一掌)、並遭辱罵,強迫寫心得體會。
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被非法押送到人和轉運站(實際利用惡習深的勞教人員黑整人、讓人產生恐懼的地方)。剛一進門,就被勞教人員從背後猛蹬一腳。然後,同時多人一起被罰軍蹲。一動就遭亂打,被打後還不知是誰,警察在一旁不聞不問。在那裏報數、點名、訓練全部都由兇狠的勞教人員來完成。
幾天後,被銬著雙手從人和轉運站押送到西山坪勞教所。警察安排兩名「包夾」(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夏天氣溫炎熱,口渴也不給水喝。同年八月的一天,我遭到姓王的組長,指使一個勞教人員,莫名的打我,用腳踩我,欺負我。同年的十月下旬,因被子摺疊「包夾」不滿意,就搧我耳光。用手很打我頭頂。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組長趙屹楠、朱家龍,他們多次向我勒索錢財後,在最後一次我拒絕了,卻遭致一場拳打腳踢。
綁架到洗腦班:二零一一年八月底,被九龍坡區「610」、謝家塆街道綜治辦和單位人員一起,把我綁架到白市驛白鶴賓館洗腦班迫害。
a、一到洗腦班就馬上被強迫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查出有高血壓、心臟病,要馬上住院治療、吃藥。藥都開好了,被我拒絕。一位女醫生端來一杯開水,非要我服藥不可,並說:不吃藥後果自負。我說我兒子是醫生,不能隨便亂吃藥,硬抵制,他們才罷休。
b、有「專人」用偽善的手段給我洗腦,綜治辦主任親自出馬,和他一行來的幾個人,都強迫我寫「四書」。我不寫,就把他們寫好的「四書」給我簽字。還強行拍照,被我抵制。最後把我送回家。
程華堂、妻子彭雲芳、次子程建波一家三人遭迫害
程華堂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綁架到長壽看守所關押迫害、勞教一年。
彭元芳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被長壽區國保大隊劉興志和渡舟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長壽拘留所非法關押九天,並被搶走大法書籍和收錄機一部。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再次被綁架到長壽拘留所關押迫害十四天。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九日被第三次綁架抄家,被非法勞教一年。
程建波於一九九九年九月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綁架送回長壽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被罰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日遭長壽區,國保大隊和「610」警察以及渡舟派出所楊安全、甘心田、李正、袁碧波、黃志勇等人綁架到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迫害一年,全家被洗劫一空,抄走大量的大法書籍,連隨身的三百多元現金也被搶走,從未歸還。
最令人痛心的是程建波的兒子程遂,二零零一年只有七歲,他母親離婚出走了。程遂的婆婆、爺爺、父親三人都被江澤民的爪牙弄去關起。一個七歲多的娃娃到處流浪,無人收留。
二零零二年八月八日,程建波再次被綁架,抄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和大法資料,後被劫持到墊江監獄非法勞改三年,受盡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第三次被綁架,家中的電腦、打印機一台被惡徒搶走,並遭非法判四年半冤獄勞改,由於程建波不放棄修煉,他的妻子也離婚而去。程建波先在墊江監獄,後又送重慶永川監獄繼續迫害,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刑滿釋放。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第四次遭渡舟派出所警察袁碧波、向全林等綁架到重慶市西山坪勞教一年多,直到二零一三年八月份勞教所全面解體後才放回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中,程建波就在監獄中度過了十年半之久,無休止的迫害導致妻離子散,身體上精神上受到的摧殘真是一言難盡。
黃正蘭遭勞教、判刑、精神病院及藥物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綁架,後來重慶長壽八顆鎮派出所將我抓回當地後,本地非法拘留一個月,被強行洗腦迫害半個月,警察並把我十一歲的女兒和女兒的爺爺綁架到洗腦班來作籌碼,恐嚇、威逼、誘騙我「轉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又去北京上訪,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十四個月,後來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再遭綁架、被洗腦,被關押在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九年我再次遭非法勞教。二零一零年再次遭關押在精神病院迫害。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先後被銬刑床三次,關禁閉室四次。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底銬在刑床上並關禁閉室幾天。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五月初,銬刑床幾天後,換銬小土銬並關禁閉室約半個月。第三次是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銬在刑床在大監室。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又被銬刑椅關特號禁閉室兩三天。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銬刑椅關特號禁閉室兩天半。
我在勞教所遭到藥物迫害。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晚飯後,大隊長胡曉燕拿來藥叫我吃,我不吃,立即喊幾個包夾來,將我壓在地上,一人坐在我肚子上,雙手卡壓我頸子,其餘壓住我的頭,手、肩、腿、腳,有的卡喉,有的捏鼻子、捏嘴,用牙刷把子撬我的嘴,撬牙,把牙齒撬出血,牙刷撬斷一把,又換一把牙刷撬,把喉管都撬出血。過後,喉管痛很久,牙齒鬆動,痛一個多月。灌藥後一會兒,我就開始喘粗氣,心慌,氣短、胸悶、頭暈,逐漸的頭開始搖擺,越來越強,喘粗氣越喘越大並發出怪叫聲,有點節奏性的前後擺一陣、左右擺一陣,越擺越強烈,獄警、包夾圍觀取笑,獄警還拿相機照了幾張相,說:「我們把相片拿出去展覽,煉法輪功原來是這樣子。」後來我擺動得無法坐凳,怪叫聲越來越大,包夾就捂住我嘴,持續幾個小時,見我症狀未減,就把我背到勞教所醫務室。
勞教所無休止的對我殘酷迫害了九個多月,將我保外就醫。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將我釋放。剛脫離虎口,還要求我每個月交一份「思想彙報」到勞教所去,要求我每個月到派出所報到。回家後我去看望我八十歲的父親,在回娘家的路上,就聽說:「在你被抓後不久,你父親就去世了。」可我回家後,八顆鎮政府610、派出所經常監控我,多次上門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