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在控告書中說,被控告人江澤民涉嫌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剝奪公民財產罪、誹謗罪、侵犯通信自由罪、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罪、刑訊逼供罪等十四種罪行。因此,她申請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經濟賠償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
凌丹在控告書中敘述了她控告的事實和理由:
我從小學習成績很好,就因身體不好,就選擇了學醫的職業。一九九六年三月,醫學院的同學給我了一本書《轉法輪》,我漫不經心的從頭看到尾,讓我一下豁然開朗,太多的為甚麼一一找到了答案,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通過學習法輪大法的書籍,我的思想觀念改變了,心裏亮堂了,真正相信「好人一定有好報」,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待人真誠、善良,常常得到患者和同事的好評。
我父親凌鵬程(高級工程師,土木學岩石學專家)和我的母親王元蘭(經驗豐富的老醫生)都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大法給我及我家帶來的美好無法用語言表達。然而,江澤民破壞法律,違背民心,發動了這場政治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
一、多次遭騷擾、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重慶市渝中區大洋溝派出所、兩路口派出所和單位的領導不停的上門騷擾我,強制我放棄修煉,要我交出大法書籍。我覺得這樣不對,就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到北京依法上訪,結果被北京的一個派出所關押到一個看守所,十五天後,直接送回重慶當地被渝中區公安分局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這期間,使我沒能參加當年的醫生的全國統考,並且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格侮辱,完全喪失人身自由,使我的家人和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為我擔心受怕。
二零零零年,我因在解放碑郵局給我的親朋好友郵寄大法真相信,而被渝中區公安局非法查收,渝中區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就來我上班的地方威脅警告我。此後,每到放假,就有人盤問,隨時監控我的行蹤,就連二零零零年過年,單位的領導都隨時盤問監控著。
二零零一年年三十前一兩天,我被重慶市渝中區解放碑派出所和解放碑街道的工作人員騙出正在上班的單位,綁架到黃花園渝中區洗腦班關押一個月,強制放棄信仰,二十四小時被監控。使我的家人們過年都過得擔驚受怕的。
二零零一年,渝中區大洋溝派出所強制要求我配合中央電視台社會新聞部的一個姓曾的男性記者,在電視上亂講造謠誣陷法輪大法。我強烈抵制,我絕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此後,常常以各種名義上門騷擾,並不定期的監視、跟蹤、電話竊聽等,嚴重侵犯公民合法權利,干擾我及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一年末一天晚上,因我家附近出現了大法真相資料,我被南坪派出所的七─八個警察像強盜一樣非法抄家,破壞和掠奪了我的大法書籍等等大量私人物品,把我的家翻得亂七八糟,完全就是搶劫並且威脅我,我為了避免再次被非法關押,就只有流離失所。結果,南坪派出所非法抓捕了我的不知情的丈夫,並非法關押到南坪看守所一個月。在我流離失所期間,單位開除了我的工作,單位領導和派出所的常常騷擾我的家人,使我的家人們深受傷害!
二零零九年,我因在重慶市文軍醫院送了一張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盤給一位婦女,結果被她誣告。天宮殿派出所的一群警察氣勢洶洶的到我上班的地方強制抄了我的辦公室,把我抓捕到高新區看守所,十五天後,強制關押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
在這期間我完全失去了自由,經受了脫光衣服搜身,打極其羞辱人格的報告,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有任何的肢體活動(揉眼,眨眼,抓癢等),不准按時吃飯,長期罰站軍姿,長期罰坐小塑料凳,超負荷的做奴工(包各種各樣的糖果,縫各種各樣的服飾,進行各種各樣的搬運和各種各樣的清掃),強制看各種各樣的烏七八糟的欺世謊言,強制寫烏七八糟的思想彙報,強制進行所謂的轉化。
二、父母不堪迫害 相繼離世
非法勞教期間,我善良的母親不忍我所遭受的迫害,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在各種強大的恐怖壓力下,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二零一零年三月,來不及與我告別,就鬱鬱而終匆匆離世,就是這場迫害使我這個女兒對母親未來得及盡任何孝道就與母親永別了。
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後,當地派出所依然經常騷擾我及我的家人,使我和我的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怖壓力下,不能正常的自由生活。
我的父親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給「政協」和「人大」兩會期間,分別給「兩會領導小組」、「兩會秘書處」郵去了給他們及其代表們的一封公開信;信中主要闡明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通過修煉的切身體驗,無論對國家、對人民大眾、對單位、對家庭、對修煉者個人均有百利而無一害」例證事實(後來此信被打回到重慶市市中區公安分局)。從此後我的父親也成為了他們「掛號」的人物了,隨時騷擾監控跟蹤。
隨著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迫害的不斷升級,我父親依法到北京上訪被兩路口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渝中區看守所,因建委工作需要(無人可替代我父親過硬踏實的專業技能和工作能力),要求放人,這樣我父親只在拘留所呆了三天半、由領導派人到渝中區公安分局要回了單位。
可我父親的單位領導知道我父親是絕不會放棄修煉的,就不讓他有更多的自由時間,拼命的給他加大工作量與擴展工作區域;如一會兒宜昌、甘洛;一會兒又南江、樂山;一會兒又開縣、黔江;江津、綦江……等等;真累得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長期超負荷的工作和各種各樣強大的恐怖壓力下,我的父親沒有了好好學法煉功的環境,我長期處於被迫害的狀態,沒能好好照顧他。漸漸地,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於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三日帶著太多的遺憾匆匆離世。
他太不想就這樣離開世間,他一直盼著全球公審江澤民這個大壞人,他一直盼著大法師父回歸中原,大法堂堂正正的再現在大陸各地,大法弟子們能堂堂正正的公開學法煉功,讓更多的民眾能受益於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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