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悟到這個事應該做,是為了救度眾生而做,雖然我們大法弟子和各個媒體都在講真相,可是面對世界七十億人怎樣才能達到師父要的呢?是很難的。只有把這個發動迫害的元凶送上審判台,那麼就會把謊言不攻自破,眾生就會自動扭轉歸正對大法的一切不正的念,那麼眾生就有救了。那麼接連下來就看到明慧網登出了大陸大法弟子的訴江控告信,心中更加明確了這個訴江是一個天象變化,新的正法進程,所以大法弟子必須要跟上。
因對寫訴狀還沒有概念,就詳細的看大陸同修寫的訴狀,思量著自己怎樣寫,看著大陸同修寫的所遭受的殘酷的迫害經歷,心想,雖然我沒有遭受國內同修那樣的迫害,可是我在海外十多年不能回國回家和親人團聚、家人的誤解、電話被竊聽、在景點兒被大陸遊客指責、謾罵、下流語言的人格侮辱、留學生的鄙視、被中領館上黑名單(有朋友看到過)等等,這難道不是迫害嗎?是!這都是迫害政策的結果,被謊言欺騙抹黑誹謗所帶來的後果。
大法使上億的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對家庭、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卻遭到無端的誹謗、迫害,我是大法受益者,我有義不容辭的責任站出來控告迫害的元凶。就開始了寫訴江控告信。
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對自己和家人有無安全問題的概念,可是人心很微妙,在一定的情況下就會被暴露出來。同修來電話,她問我在幹啥?我說在寫訴江控告信,師父在法中都說了:「全人類都應該起訴它。」她說是,應該起訴他,你寫把我也帶上,我說好。當我和同修要年齡、地址時她說,用那麼詳細嗎?你不怕你國內的親人受牽連嗎?我說我們做的事順天意,江鬼是宇宙中的異類,連魔都反對它,我們做的是正的,誰敢迫害?!同修說那好,那就寫吧,當時念很正很強。可一會就開始翻人心了,對呀,會不會牽連她們呢?怎麼怎麼樣?雖然這些人心並沒有阻擋寫控告信,但還是會往外翻。人心一翻干擾就來了,頓感身體很疲倦,就想睡覺,也沒用正念去抵制。一看時間很晚了,就去睡吧。
平時我會經常和衣而睡,可這次我就想去換一件睡衣,而且是我幾年都不曾穿過的 ,到衣櫃翻出來就穿上了,不經意間把手伸到衣兜裏,摸到有東西,掏出來一看,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心裏一陣驚喜。竟想不到是我已經丟失多年的一枚法輪章。這枚法輪章是參與做神韻的時候一個同修給我的。當時我非常高興,平時都捨不得戴,都是在參加法會或有重要場合時才戴的。後來就給丟了,很心疼,都求過師父幫我找回法輪章,也沒實現。自己就想是自己沒修好,不配擁有這枚法輪章。從此在心裏留下了陰影,每每想起心裏總是有點糾結和不爽。這次意外的驚喜一下子就把心裏的這個障礙一掃而光,同時心裏也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告訴自己寫訴江控告信這件事情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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