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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十一年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樊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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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河北省唐山市法輪功學員樊瑞明,灤南縣奔城鎮吳官寨村村民,2004年被迫害致死。

村人很少知道樊瑞明的名字,因他母親常叫他樊社兒,平時村人都叫他樊社兒。樊瑞明這個名字,同修們還是在他去世之後從他的遺物中自己寫的一份被迫害資料中知道的。

樊瑞明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他未婚,多年一直與母親生活在一起。樊瑞明為人老實本份,勤勞誠懇,因自小家境貧寒,年輕時就學會了泥瓦匠手藝。他就是靠泥瓦匠手藝外出,幫工掙錢貼補家用。在修煉大法以前,樊瑞明用打工掙來的錢買了一頭小母牛飼養。在九十年代尤其是農村能養得起奶牛靠擠牛奶賣錢度日就是很不錯的人家了。從此樊家母子生活也變的安閒自在吃喝不愁。樊瑞明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更是心胸寬廣,對世間的事都看開了,遇到甚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多年來獨自奉養母親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從無怨言。他整天都笑嘻嘻的,常常在村裏幫工,誰家有事他都自願上門幹活,不圖報酬。就這樣他成了村裏有名的好人。

一天半夜,一個小偷擰開樊瑞明家大門口的籬笆門閂,趁母子兩個熟睡之機,無聲無息的偷偷牽走了母子兩個飼養了幾年賴以生存的母牛。樊瑞明一早醒來,見院子裏丟失了母牛,急忙四處尋找,村裏人幫著找了兩天也沒找到,母親因此害了一場大病,在家裏輸了好幾天的液。同村人在安慰他的同時勸他報警立案,樊瑞明想了想說:「我是一個修煉人,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說不定是我上世欠了人家更大的債,這世才丟了牛替我去還債呢!」樊瑞明以此來寬慰母親,母親的病也漸漸好了。他一直侍奉母親直至去世。臨近幾個村的人都稱頌:樊社兒真是好人啊!

自1999年邪黨迫害大法以後,樊瑞明一心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2000年12月16日樊瑞明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17日被劫持到灤南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樊瑞明在看守所遭遇到非人的酷刑折磨。以下是樊瑞明遺物中自己記錄的一段迫害遭遇:

「2000年12月16日,我去北京上訪,12月17日被從北京轉送灤南縣公安局。警察李樹森非法提審我,打了不知多少嘴巴。有個女的從旁做記錄。中午,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12 月18日,李樹森把我送到灤南縣司各莊鎮派出所。時間大約是五點鐘,我被帶到所長辦公室,警察不由分說,用腳把我踢倒,脫去我的棉衣。上來幾個警察,有兩 個人每人拽一隻胳膊,用腳蹬著後背,用繩子從頭後面到前胸,從胳肢窩過來把繩子繞在胳膊上使勁往上拉,我被五花大綁。有兩個警察拽著我背後的小號麻繩,往 前一推,又往後使勁拽,反覆幾次,繩子都勒到肉裏去了。前胸、肩頭、後背都出現了很深的血槽,眼淚一下從眼中擠出,一直到繩子拉斷了為止。這才問我上北京 幹啥去,哪兒給的信。我說自己願意去,沒有人通知。他們又換來一根繩子綁上我,像上回那樣折磨我。一直到三個多月我出來時,身上仍然帶有血痂。他們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方式是一個接一個。一種就是把我摁趴下,一個腿橫在另一個腿上,再把直著的這個腿使勁往下壓。再一種就是用警棍打我的頭、臉、腰、腿 肚子,和腳心,打的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腿肚子、腳心全都紫色。他們打嘴巴子是過來過去的打,換班打。打的我一口一口的吐血。到夜間12點左右,用手銬 把我的胳膊一邊一隻平銬在鐵籠子裏,兩腿綁在籠子上,脫去棉衣凍著我。兩個警察輪番看著我,不讓我閤眼。一閤眼,就用棍子打我的頭。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 上八點鐘。警察上班後,還是輪班折磨我,晚上還是把我平銬在籠子裏,腳還是綁上。」

樊瑞明一直被關押到2001年4月10日左右才釋放。這時灤南縣看守所裏關押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也都釋放了。看守所的所長打電話找來樊瑞明的弟弟和姪子,要其替樊瑞明交3000元押金,才肯放其回家。說交押金是政府規定,其他法輪功學員釋放時也都按規定交納了押金。樊在家時靠泥瓦匠收益度日,與兄弟姪子相處的關係都很好,雖家境清貧弟弟和姪子卻也心疼他在裏面受苦,好不容易湊了1500元錢。看守所警察見其實在拿不出,就是關著也榨不出甚麼「油水」來,也只好把人放了。

2001年5月11日,樊瑞明因傳遞法輪大法新經文遭綁架,並再次被關押到灤南縣看守所。

以下是樊瑞明自己記錄的一段迫害遭遇:「李樹森他們第二次打我是2001年5月11日。因我不放棄修煉,李樹森把我從家裏綁架,用車拉到灤南縣西城派出所,說是和我談談。有五六個派出所的警察迫害我,不知他們叫啥名。拳打、腳踢、用棍子打。靳淑敏還叫囂著:把他吊起來打。沒等吊,我就被打的吐了一地血,他們這才住了手。之後,把我送到了灤南縣寧坨靶場,在靶場(灤南縣民兵訓練基地即臨時洗腦班)關了十天後,又送到灤南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此時灤南縣看守所還關押著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從看守所的「勞動號」那裏打聽到樊瑞明的一些消息:樊瑞明一天連兩個窩頭都吃不上,餓的蹲在廁所裏從垃圾筐裏撿著吃犯人扔掉的剩飯,警察唆使犯人們經常猛打樊瑞明,打得樊瑞明傷痕累累。聽說有一次,狠心的警察把樊瑞明打倒在地,腳踩在樊瑞明的胸口上使勁踹,邊踹邊問「你還煉不煉」?樊瑞明說的「煉」字剛出口,警察氣急敗壞的竟然兩隻腳都踏上了樊瑞明的胸口,整個人踩在了樊瑞明的胸口上使勁一蹦,只聽輕微的「喀嚓」一聲,樊瑞明立刻口吐鮮血,顏色慘白,昏死過去。

警察以為當場把樊瑞明蹦壓死了,嚇的馬上從樊瑞明的身上下來,不再打他。經過這一「蹦」,樊瑞明一連十幾天起不來床,身體出現嚴重的病狀,咳嗽不止。警察怕出人命,就把他從看守所的普通監室調出來,去做「勞動號」。

「勞動號」相對來講不太受管束,反而有些自由,飯也能吃飽。這樣樊瑞明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能下床了,能自由走動了,卻從此落下了「咳嗽」的病根。沒過多久,一同被關押的同修們在看守所「放風」的時間就看到了樊瑞明在大院裏幹活的身影。其中有一位同修看到樊瑞明瘦弱單薄而頭髮斑白的樣子而問另一位樊瑞明的同鄉同修:「他有多大歲數了?有七十歲了嗎?」同鄉說:「他才五十多歲,就是這幾年挨打受迫害遭罪遭的,才顯得這麼蒼老。」

2001年12月,非法的關押結束了,其他法輪功學員陸續由家人交納2000元至3000元押金接走。看守所所長又打電話找來了樊瑞明的姪子。所長說在看守所「不能白吃玉米麵粥」,需交2000元押金才肯放人。姪子有了上次的經驗,不肯再上當,氣呼呼地說:「我沒錢接大伯回家,他又沒犯法,還是在你們這養著吧。」說完就走了。幾天後看守所給樊瑞明的姪子打電話說:「不用交錢了,你來簽個字把你大伯領回去吧。」就這樣樊瑞明第二次被釋放回家了。這次迫害樊瑞明在看守所被關押了將近七個多月。

2004年春天,樊瑞明為了讓更多的世人了解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同鄰村兩名女學員晚飯後一起去張貼法輪功真相,噴法輪大法好的標語。不幸又被巡夜警察非法抓捕,第三次遭遇迫害。雖然他們幾天後又被放回家,但卻從此被村幹部與警察騷擾不斷。在非法監視,跟蹤,抄家,不斷進家詢問等持續騷擾一個月後,三人均被灤南縣公檢法非法判一年勞教。在送往唐山勞教所時,勞教所根據體檢報告當場拒收樊瑞明。

當時送樊瑞明去勞教所的是灤南縣警察靳淑敏等,得知樊瑞明得了絕症,帶人假惺惺開著幾輛小轎車把樊瑞明送回吳官寨村,當著在場十幾個村民的面拿出400元錢遞給樊瑞明,並取笑著說:「你愛咋煉咋煉吧,我們管哪也不管你了。這點錢給你,想買啥吃就買啥吃吧!你看你煉法輪功都這樣了……」

後來聽吳官寨村人說,據知情警察透露:體檢查出樊瑞明胸部有四根肋骨斷裂受折跡象,肺部嚴重受損導致肺癌擴散已到晚期。樊瑞明回家後時間不長,就含冤離世了,2004年去世時年僅54歲。

在中國大陸十幾年來,無數法輪功學員像樊瑞明一樣,堅持著自己的信仰,冒著被打壓被迫害的生命危險以最善最慈悲的心態夜以繼日的對世人散發和講述著法輪大法真相,希望善良的世人能夠早日看清這邪惡的迫害!看穿中共邪黨的醜惡嘴臉,及時早日退出中共黨團隊給自己的未來做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常言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樊瑞明的冤案必將得以昭雪!追隨中共的作惡者們也將得到為中共陪葬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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