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 |
李妍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九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刑事控告狀,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所犯罪行。控告狀中請求:儘快立案偵查,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李妍於一九九一年畢業於長春市東北師範大學,畢業後因學業優秀留校在東北師大附中任教。李妍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多年的風濕病痊癒。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深受親朋好友、家長學生的美讚。
李妍自述遭迫害經歷梗概:
一、1999年7月22日和平上訪被綁架關押
二、1999年10月22日~1999年11月23日被關押於長春鐵北看守所遭受中共酷刑迫害
三、2005年7月7日~2005年8月18日遭中共洗腦 曾意識恍惚
四、2006年4月4日在長春市自由大路派出所被非法扣押二十多個小時
五、長期被監視
六、2003年4月~2013年8月間被剝奪做教師的權利 經濟損失慘重
七、多年父母雙親受到迫害 父親精神崩潰
李妍自述修煉法輪功受益事實:
一九九六年十月的一天,我們學校東北師大附中的同事老師推薦我一本書看,這本書就是《轉法輪》。由於書中講的都是教人怎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我覺的很好,從此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功。
每天早晨,我都去長春文化活動中心煉功點煉功,那裏有近百位學員,晚上去附近學員家集體學法,通讀《轉法輪》。
我從小患有嚴重的風濕病,工作後風濕病越來越重,每天清晨醒來,渾身酸痛,尤其是肩部和四指,醫學上講是類風濕的「晨僵」狀態。因為天天這麼痛苦,我常常萌生輕生的念頭。那時我還很年輕,自己沒有勇氣、不知如何面對未來的人生。
但是,在我修煉法輪功不長的時間,我發現早晨醒來四指不再「晨僵」了,又煉一段時間,身體也不再有疼痛的狀態出現,我明白這是修煉法輪功給我帶來的變化。
身體康健,我的生活開始變得充實愉快,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真修向善。
我所在的中學是全國知名學府,也是當地的權貴學校,省市領導的親屬子女都在這所學校裏就讀。修大法前,我可以隨時獲取家長的各類好處,如利用家長的職務便利給親朋好友調轉工作、辦理人情往來,每逢年節收到各類購物卡、禮品饋贈等。修大法後,這類事情,我都一一謝絕。偶爾出現推脫不掉的情況,我也是過後將禮品完璧歸趙,或以現金的形式全部退還。
二零零零年,我曾經配課的班級有一個男孩兒,我教的這門學科他學的特別好,家長出於感激,給我送來了一個貴重的女士皮包,當時這位男家長放下東西轉身就走了,我推脫沒能攆上他。當晚,我去了我們當地的卓展名店,把包退還了現金九百多元。然後我把錢裝進信封,封住口,第二天找到這個學生,叫他把這個信封拿好,捎還給他父親。
單位多次福利分房,為了謙讓他人,我一次也沒有申報過。學校付錢的旅遊活動每年兩、三次,我沒有去過一次,多年來給學校節省了很多資金。這些行為,在我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學校校長孫鶴娟、書記牛鐵英及學校上一級的不法人員逼迫我放棄信仰,否則將被開除出學校。我選擇了法輪大法,他們剝奪了我做教師的資格,把我降職為教輔職員,工資收入基本減半。
我負責學生教材,主管每年七十萬元的資金,這項工作在我接手之前曾在三年內換了四個人,賬目不清、獲取教材私利回扣、偷取單位公共物品等等事情。
更主要的是學生教材潛藏著金錢利益。為了徹底杜絕賺取學生教材回扣錢財的事情,我嚴格把關,多次當面拒絕本校學校領導和上一級領導的不合理要求,寧肯犯上,也不做違反規定和損害學生利益的事情。
我從事這項工作六年,每到年底,上一級教材部門都要給下屬各學校的教材業務員私下裏發紅包、購物卡、大件物品等,六年來我從來沒領取過。全市近二百個單位,近二百個業務員,只有我一個人不領取這「公開的」紅包。第一次發給我的時候,負責發放的財會人員因為我遲遲不領取錢款而不能結帳,他們奇怪:現在還有這樣的人?發錢不要的?他們私下打聽我的情況,害怕不領取紅包和禮品,是不是要告發他們的行徑。最後終於知道了,原來我是煉法輪功。從此以後,整個部門上上下下的員工都對我很敬重。那一年我被評為學校「優質員工」。
明白真相的人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我因信仰失去了自己熱愛的教師工作,那一年正值SARS非典期間。一天門衛通知我校門口有人找我。是一位我不認識的家長來看我,這位家長也沒見過我,結果我倆在校外門口轉了好半天才確認對方。她戴著大口罩,給我送來了從國外買來的增強人體免疫功能的注射液。當時我問她是不是找錯人了,她說:「你不是教物理的李妍老師嗎?以前我兒子你曾經教過,當時孩子學習不好很自卑。可在您的課堂上,你常常能發現他微小的進步,總是鼓勵他。這注射液我們家只有五瓶,我兒子知道你目前的處境,心裏惦記老師,一再叮囑我讓老師您多保重。」
我接受了家長和學生的心意,婉言的謝絕了她的禮物。這位善良的母親目光溫柔而淡定,一直重複著一句話:「你可多保重啊!」當我目送家長離去,走回辦公室的時候,難以抑制的淚水流了下來。在我處於人生最低落的時候,內心最壓抑和悲苦的時候,是曾經受益於我的學生、家長又給予了我內心的溫暖。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我默默堅守著大法,無論甚麼時候,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心懷「真、善、忍」。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在被中共非法關押提審的時候,偷偷站在遠處的家人看到了寒冷的冬天,我腳上穿著的是露面的拖鞋,便幾次求人給我送進來了一雙新棉鞋。我沒有穿。有一個殺人犯將被轉往其它監獄,她關在這裏已好長時間了,家人沒人肯來看她,她也沒有棉鞋,我把這雙新鞋送給了她。從此,監獄室內的人不再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他們終於知道法輪功學員不是中共宣傳的那樣愚昧和凶殘,法輪功學員是地地道道的普通百姓,是心地善良的真正好人。
李妍自述雙親受到的迫害 父親精神崩潰
我的父親叫李長森,今年七十三歲;母親叫張秀薇,今年六十六歲。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到北京信訪部門上訪,為法輪功鳴冤,結果遭到中共的肆意抓捕與非法關押。
我被抓捕後家裏亂成了一團,歷經共產黨多次政治運動的父親知道中共又將開始搞運動、又將開始整人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向安分守己的他再一次面臨中共的迫害。
我因為法輪功上訪第一次被關押,出獄後,沒有過過一天安寧的日子,隔三差五的就被中共豢養的惡警進門騷擾,父親母親每一天都在為我的安全擔憂,他們常年處於恐懼恐慌之中。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多次被非法關押、抄家,被強迫停止工作。
精神上難以承受的父親一病不起,二零零零年年底病情加重,住進了醫院。在住院期間,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受中共指令的地方電視台人員到病房找到了父親母親,讓兩位老人按照他們提供的話語回答記者的採訪,其中有一個非常明確的要求,讓父親告訴記者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因為修煉法輪功走火入魔了,把身體坑害到今天這一步。
父親母親聽到此番要求,馬上予以回絕。他們心裏明知是共產黨對女兒的野蠻迫害、是這場鐵血鎮壓的政治運動害得他們如此悲慘,他們怎麼可能編造謊言,進行虛假的現場實錄,然後上電視台播放去矇騙廣大百姓哪?父親母親面對電視台的工作人員百般「邀請」,他倆態度一致,堅決抵制,不予配合。
我的一系列遭遇及在醫院遇到的這件事情使父親神情緊張,他的病情一次次的加重。在父親的頭腦中不論他多麼的老實,似乎永遠也擺脫不了共產黨迫害的陰影,恐懼與害怕使他越發沉默寡言,最終他得了嚴重的抑鬱症,最後精神徹底失常,直至今天。
我們這個家庭,一個被冤獄,一個被迫害精神失常,這樣的日子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十多年的日日夜夜。可想而知,我的母親是怎樣的煎熬,她的眼淚已經哭乾。
這十年,我們的家庭連坐困頓,這十年,多少恐懼,多少無望,多少苦難,多少淚水伴隨著我們,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多少家庭妻離子散、苦難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