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心中明白師尊給我安排了一個天地更加廣闊的大課堂,讓我去救那裏的孩子。身處邪惡中心的孩子,思想被嚴密控制,思維成人化;不同的家庭背景,懸殊的年齡層(從小學二年級到高三),都讓我意識到,要想更多的救人,必須多用心。
用「真、善、忍」的法理啟迪孩子幼小的心靈
我主要是做一對一輔導的。最小的學生是三年級至五年級的,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腦中只有電子遊戲和漫畫,還有邪黨課本裏的那點東西。一開始跟他們講邪黨搞政治鬥爭迫害人民,學生基本沒甚麼反應;講對大法的迫害,學生對神佛、信仰也沒啥概念,讓我這個長期任教中學的老師真有點束手無策。苦惱中學法,一句話突然從法中跳了出來:「如果一個蘋果爛透了,還擱那擺著,那能行嗎?上面爬滿了蛆蟲,散發著腐爛的氣味,還在那擺著嗎?」[1]
對呀,孩子再小,思想再簡單,生活常識是能明白的,我可以給孩子講為甚麼「真、善、忍」是宇宙真理:「一粒『真』的鑽石價格不菲,而玻璃仿的假鑽石一錢不值」;「果子爛了就得扔掉,因為它已經變質了,不『善』了,不扔就得污染我們的世界」;「橋樑上的鋼鐵小顆粒如果不『忍』,橋樑就會斷裂,車毀人亡。」 「真、善、忍」的特性普遍存在於我們整個世界,而狂妄的中共竟然挑戰宇宙真理,殘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它能不完蛋嗎?這樣講了以後,聽真相的孩子被觸動了,堅決退出了少先隊。
漢字簡化背後的真相
在給學生上課時,我往往先從漢字簡化入手講真相。師尊說過:「其實我一直跟大家講,我說中國文化是神在人類傳的文化,是半神文化,所以裏邊有許多文化的因素是帶有很深內涵的,而其他民族的語言文字在天上是沒有的。而中國的這種文字與天上的文字是很近似,與天上的文字寫法是一樣的寫法,筆畫不同。」 [2]
寫一個「學」和「學」,學生馬上說:前一個是繁體字。我說:應該說「學」是「學」的簡化字,因為當今全世界華人都在用「學」,只有大陸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把中國人用了幾千年的正體漢字簡化成現在的樣子。「豐」呈現一隻盛滿祭品的器皿,簡化成「豐」,就甚麼也不表示了。學生很惋惜地說:那為甚麼要簡化?這不是把我們古老的文化都抹掉了嗎?我說:中華五千年曆來是相信神佛的,所以文字形體中保留了這些印記。抹掉它,中共不就不用操心大家去信神了嗎?
寫一個「黨」,學生都不認識,告訴他們簡化成「黨」了。學生又驚又疑的念叨著:尚黑,尚黑。我說:你們直覺不錯,在古代「黨」可不是甚麼好字,《論語》中孔子說:「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它是偏袒、結幫營私的意思。猜猜,為甚麼簡化成「黨」了?學生搶答:老共把對自己不利的因素滅了唄。我說:你們很聰明,中共更狡猾,簡化了漢字,抹去文字中的傳統文化內涵,就一切解釋權都在它這兒了,馭人有術啊。有了這個基礎,再給學生們講中共的惡行,學生好接受多了。
靜心揣摩「那一個」心結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並不是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孩子,孩子就水到渠成的都能得救。我教的一個就讀重點校的高二文科男學生,開朗健談,對政治、歷史興趣濃郁,課外涉獵廣泛。故而給他上的課,上著上著常常就「跑了題」,扯到國家大事上去了。這樣下來沒幾次,師生對中共早期的「投機抗日」,反右、文革、「六四」中的整人殺人到鉗制民眾思想等種種惡行,就已達成了共識。之後,我給了他《為你而來》、《風雨天地行》電子書和《偽火》自焚真相片等;等他看完,交流中覺得他能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了,我就告訴了他邪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營利的罪惡和「藏字石」的秘密,充滿信心地勸退,誰料,卻沒甚麼反應。怎麼回事?這孩子一直挺有是非觀念的呀。我問他:「你不覺得活體摘取器官是一種超越人類道德底線的殘忍行為嗎?」「嗨,天底下殘忍的事多了去了,外國有,明朝那會兒也挺嚴重的,也沒見怎麼著呀。」
看來,給他講了那麼多真相,也沒打開他的心結,還是用心不到位啊。師尊是怎麼教誨的呢?「儘管他們一時糊塗,或者是長期被這種中共邪黨文化造成的觀念的變異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夠認識真相,我們也要想辦法救他們。」[3] 邪黨對大法犯下如此滔天的巨惡,竟然沒有撼動孩子的心,是不是他還不明白大法對世人的珍貴,和他切身的關係呢?
接下來的課上,我陸續的跟他講了釋迦牟尼、耶穌傳法度人的事蹟以及法輪大法洪傳後各界人士道德昇華的一些事例,他很有些興奮:「學了這麼些年的歷史,今天才知道佛教、基督教是覺者下世度人的。」 我說:「這在大陸之外應屬常識吧。覺者就是在人類社會敗壞、大淘汰來臨前,通過勸善拯救世人的聖者,多麼崇高的行為,中共不想讓咱們知道;李洪志大師傳法輪佛法,以『真善忍』提升人的道德,是在世風日下的當今度人,至今受益的國家已超百個,唯有中共這麼惡毒瘋狂地謗佛滅法,它毀的可是你我大家淨化靈魂、得到拯救的寶貴機會啊,這不是一般的罪孽,所以『藏字石』才將它的命運預告天下,讓良知尚存的人脫離它自保啊。」 學生的臉色變了:「哎呀,這問題可嚴重了。老師,那我怎麼辦呀?」「把你入過的團、隊退了唄,你誠心誠意把退出的心願告訴上蒼,我幫你去網上發聲明;不用去學校,這是你與上天之間的事。」「太棒了!」下了課學生興奮地走了,過了一會兒,我收到一條短信:「祈願完畢!」我心中一陣高興:這孩子終於得救了。
耐心擦淨孩子被污染的心靈
今年開學後,來了一個小學畢業即將升初中的小男孩,很認可我的授課風格,思維活躍,對社會上的各種新聞特有興趣。我適時的給他看了一些六四屠殺、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圖片,講了中共建政前後幹部腐敗、狡詐無德及殘殺民眾的事例,孩子很接受,每次上課都要求講。暑期前,孩子告訴我他家長要帶他去韓國旅遊,我特意提醒他,在韓國法輪大法是合法公開的,可以多了解一下,開闊眼界。
休假後的第一堂課,沒等我問,孩子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告訴我,他在韓國見到好多「法輪功」,還拿了一些資料、小冊子回酒店,讀得好過癮。我問資料帶回來了嗎?「沒敢帶,都處理掉了。他們是反華勢力,想推翻共產黨。中國人口這麼多,沒有共產黨還不得亂了?」聽到這些與他那稚氣尚存的嗓音反差巨大的老練的套話,我已然明白,孩子剛剛得到一些澄清的思想,又被中共的「維穩濫調」污染了,而且很可能是來自於孩子最信賴的雙親。他的課程沒多久就要結束了,我還來得及把他救下來嗎?我心中不由有點焦急。
無助中,弟子最大的依靠只能是法,我看到師尊這樣說:「作為人嘛,他覺的就是應該相信政府的,特別是在中共邪黨一貫用謊言掩蓋醜惡、用虛假來烘托『大好形勢』與假英雄人物的邪惡政權,在長期的造假欺騙中,中國人真的是很難辨別真偽。」[4] 我明白自己太執著於結果了,既然師尊安排我在這邪惡中心救眾生,就應盡心盡力、不計結果地去做,孩子的思想哪裏被扭曲了,就要從哪裏正過來。
我找來一張地圖,指給孩子看從一九四九年毛澤東到一九九九年江氏為維護中共統治穩定,而割讓出去的外蒙、及東北、新疆以北大片土地,問他:「你覺得和平地、實事求是地揭露一個政黨對人民的迫害,和實實在在從國家版圖上把近三分之一的國土拱手讓人,哪一個對中華民族的損害大呢?哪個更『反華』?」孩子低頭不語。
我不急於讓他表態,擇機跟他聊起文革中含冤自盡於北京青年湖的老舍先生,孩子驚訝他熟悉的大作家下場如此悲慘,我跟他講了那令一代人青春荒廢,國家經濟倒退幾十年,民眾致死七百七十三萬的十年浩劫。一九四九年以來,中共平均十年就會來一次這樣的政治運動:反右、大躍進、文革、六四、鎮壓法輪功。我問他:「你說這十年一折騰,對中國的發展,對咱百姓的生活有好處嗎?這些折騰是『反華勢力』鬧的嗎?」孩子無言以對。
一次我告訴了他「水知道」實驗,再下次來上課,他挺興奮地告訴我他在網上還查到有類似的水果保鮮實驗,被施以良性信息的水果比施以惡性信息的能存放更長久時間。我說:萬物皆有靈啊。人不管做了甚麼,都是有後果的。播下甚麼樣的種子就會收穫甚麼果實。我跟他講了殃視主播羅京、自焚假新聞製作人陳虻和登封公安局長任長霞充當迫害法輪大法急先鋒遭報暴亡,中共迫害使上億人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的佛法,招致二零零三年薩斯病毒肆虐北京,二零一二年「7.21」京城特大暴雨。
「老師,這也太神了。」「還有更神奇的。」我打開平板電腦給孩子看了優曇婆羅花和「藏字石」的圖片。孩子嘀咕道:「看來那些法輪功還真不是騙我們,『天滅中共』是真的。那個『三退』怎麼退?」我告訴他我可以幫他去網上退,也可以先在人民幣上聲明,自己設法突破網絡封鎖網上退。防範意識頗強的小男孩選擇自己去退,我就將具體的做法詳細告訴了他,他對細節問了又問,關鍵處都記了筆記。我又欣慰又樂: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
我想,每個孩子心靈上都有一把不同的鎖,我們走正了,師尊就會賜給我們那把對的鑰匙,打開它,孩子就得救了。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各位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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