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人前人後一個樣
我修煉大法後,明白了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必須做個好人,凡事都要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
二零零三年我到一家國企工作。由於是新成立的單位,所以工作量較大,瑣事繁多。我每天7點之前到辦公室,將衛生打掃乾淨,然後開始工作。入冬為了規範現場管理,整個大院堆放的各類材料都要重新歸類擺放,要求全員作業。這項工作又髒又累,幹了幾天很多人就開始偷懶、耍滑,更有甚者直接找各種理由開溜了。凜冽的北風中,只有我一個人在搬運物資,掃地,運垃圾,幫吊車掛鉤、摘鉤……一直持續到該項工作結束。領導感動的對大家說:某某(我的名字)把單位當作家,人前人後一個樣。
二零零五年,我離開國企到某集團公司工作。新員工正常的實習期是三個月,由於我工作任勞任怨、積極主動,一個月後實習工廠就給我申報了轉正申請。這是之前集團從未有過先例的,為此總部專程派人到廠考察,核實了情況後,批准了申請。從此以後,集團副董事長經常對新員工提起我一個月就轉正的事蹟。
二零零六年春,集團派我到南方考察設備廠家,某企業的老總當場拿出採購合同和2萬元回扣,我笑著拒絕了。某企業安排洗桑拿,叫來小姐搞特殊服務,我同樣婉言拒絕了。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必須嚴格要求自己。我在日常工作中,認真、仔細的對待每一件事,負責、投入的面對每一件工作。我多次為了工作搭進自己的錢,沒有告訴任何人。
大法弟子就是流動的真相
二零零九年,我在講真相時被國保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在那個異常的環境中,我力所能及的幫助同監舍的人,給年歲大的人洗衣服,為失足的少年指點迷津,鼓勵黑社會青年走正道。有個人和我只相處了一個星期,感慨地對別人說:人家法輪功還自己掏錢給沒人管的人買飯,上哪找這樣的人去?
不久,我調到另一個監舍,有個重犯一直在觀察我,後來和我說:你和電視上說的也不一樣啊?我反問他:為甚麼電視上對法輪功的負面宣傳現實生活中看不見?「天安門自焚」中王進東兩腿間的雪碧瓶和頭髮為啥完好無損?為甚麼共產黨要封鎖網絡?自己光明正大還怕別人說三道四嗎?為甚麼中央電視台全世界去宣傳,而我們卻看不了外國的電視?……他一點點的明白了,此後我深入的講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美好以及為甚麼要退黨。他徹底的明白了真相,對我說大法太好了!要讓妻子學。和我也成為了好朋友。結果他得福報了,判決下來是無期徒刑,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一到監獄,我就向監區長聲明:我沒有犯罪,一切和改造有關的活動都不參加。監區長記錄後說:只要你和其他犯人好好相處就行。我告訴他: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
在入監隊,住我下鋪的搶劫犯是個大學生,由於身體鉀元素流失渾身無力不能自理,而指定看他的犯人根本不管他,每天都是我照顧他,扶他上廁所、給他打飯、陪他說話。我也被「包夾」,還幫助他,他非常感動。
有個七十八歲的盜竊犯,家裏沒人管,我把自己的內衣洗淨後送給他。整個監舍的犯人看在眼裏,都說:以前真不知道法輪大法這麼好。
很多犯人對我們大法弟子是另眼看待的,因為我們不說髒話、不打架、不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凡事盡可能的為別人著想。
犯人們都願意和我打交道,因為他們覺得我可靠,可以說知心話,我也願意幫助他們。監獄這個地方,犯人之間就是利益關係,彼此算計,人情淡漠。而我從來不想那些事,對誰都好,這是大法要求的。平時犯人加班,我都會幫他們打好熱水、泡好方便麵(我不加班)。有一回,一個安徽籍的犯人回監舍端起水杯,發現滿是熱水,感動地看著我說:你以後一定會有所成就,因為你人太好了!
監區裏有一些犯人和我關係緊密,他們都說要是早點遇到我就不會犯罪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在「真善忍」面前,再堅硬的頑石也會感化。犯人們普遍認為法輪功和電視上宣傳的不一樣,尤其是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有博士、法官、警察、白領、公務員、大學生、公司總經理……大家認為,都是高素質的人在煉法輪功。
不管中共的謊言多麼邪惡,我們大法弟子就是流動的真相,因為我們本身就是正的、善的。我知道自身還存在諸多不足,會加倍努力走好自己的修煉道路,用實際言行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神聖、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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