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元凶江澤民利用獨裁惡政,濫權亂政,慘無人道地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恐嚇、監控、綁架、抄家搶劫、非法拘留、關押、強制洗腦、勞教、判刑、勒索罰款等迫害,致使法輪功學員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每個家庭都面臨著擔憂、恐懼、憂愁屈辱和悲痛。
在這邪惡的紅色恐怖中,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張桂霞因堅守良知,不放棄修煉,曾屢次遭迫害:罰款、抄家、拘留、勞教、判刑,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下面是張桂霞自述其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
我叫張桂霞,現年五十歲,是撫順市新賓縣天然飲料廠職工,一九九六年天賜聖緣我萬分榮幸得到了這空前絕後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從此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大道。修煉後身體無病一身輕,工作、家庭非常和睦。在這佛恩浩蕩、法輪大法洪傳的歲月裏,我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洗心革面,道德回升,家庭幸福安康。
但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惡魔降臨,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公然踐踏憲法,在中國大地開始了一場對法輪功學員們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紅色恐怖籠罩著我的家,從此我的家庭失去往日的寧靜,故遭到騷擾恐嚇擔憂恐懼、憂愁屈辱和悲痛。
一、進京上訪遭迫害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邪惡集團目無國法、顛倒黑白,蓄意製造事端,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我以公民的合法權利到北京上訪,為了給法輪功討回公道,澄清事實,向不明真相的政府說句心裏話。被綁架到北京豐台體育場,當時天氣非常熱,在體育場被暴曬坐在灼熱的水泥地上, 長達十多個小時滴水未進。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又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送到府右街派出所,晚上被送到懷柔縣看守所。當時看守所的管教都很兇狠,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子,惡狼般將我打倒在地上,穿著皮鞋猛踹我的後背,讓男犯猛打我然後往牆上使勁摔。我和幾個同修放下生死開始絕食,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不報自己居住地址和姓名。一個星期後我被釋放。
當我第三次再到北京上訪時,又在中南海附近被綁架,綁架到遼寧駐京辦事處,後被綁架到錦州,又被綁架回新賓派出所。當時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新賓派出所勒索了1200元。後直接關押到新賓縣看守所,關了四十天,政法委書記宋俊林和新賓派出所聯合逼迫恐嚇我的家人交保證金9000元才將我釋放。
二、撫順市五家堡教養院遭迫害
一天,在單位有同事在傳看大法真相資料,不明真相單位書記李洪良怕擔責任對我進行惡意舉報,被新賓派出所又一次綁架,在我家搜走大法錄音帶二十二盤,並罰款1000元,沒有任何收據。當時還有幾位法輪功學員也同時被綁架。後我們被非法勞教,送到吳家堡教養院。
在教養院期間我遭受了非人虐待和殘酷折磨,各種凶殘卑鄙的邪惡招數令人髮指。由於我拒絕轉化,每日我被打的遍體鱗傷,眼底出血,視物不清。撓腳心、抓腋窩、撅著「飛」,將頭被按倒在地上摔灌,這種殘忍的酷刑折磨無法言表。並且還恐嚇逼迫我丈夫交教養院800元說是「學習費」。在這惡劣的環境中,我沒有屈服,我對大法堅如磐石,心裏一直背誦著大法的經文。後來我被釋放了。
酷刑演示:毒打(撅著「飛」) |
三、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我回娘家送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被新賓派出所由王秉田副所長帶人,又遭非法抄家,將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全部搜走。並將我強行綁架到新賓縣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我絕食抗議已奄奄一息才被釋放。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強行送到臭名昭著馬三家子教養院。在這地獄般的黑窩裏我親眼目睹樁樁慘案和邪惡的氣氛真叫人感到陰森恐怖,不寒而慄。由於長時間承受摧殘的恐嚇打罵不斷不許睡是家常便飯,使我的精神與身心備受極大的打擊和傷害。每天由包夾邪悟者看管洗腦,但我不甘心蒙受著這千古奇冤。我堅定信仰無罪開始絕食抗議反迫害,絕食到87天後我被綁在死人床上插管灌食。此時我的身體已被迫害的非常虛弱。
一天在一次開批捕大會上,有上千人,我和法輪功堅修者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然後我被關進小號裏,坐鐵椅子,不讓睡覺。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虛弱,被非法加期半年。
四、被轉到大連教養院遭到殘酷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由於我拒絕轉化,迫害逐步升級,由馬三家教養院被強行押送到最邪惡的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在那裏我又遭受了更慘無人道的折磨。
當天我被關到小號裏(禁閉室)的籠子裏了。由惡警遙控指使犯人張秀娟、趙輝(傷害犯)、王平、王衝(詐騙犯)看管。開始對我毫無人性畜鬼不如的殘忍迫害兇惡至極呀,第一天在小號裏就把我給吊起來,只穿一身襯衣和內褲,開著窗口凍了一夜。第二天就給灌食,用膠皮管灌,每天罰站。不讓睡覺,大小便都在籠子裏。
第三天犯人開始對我施加酷刑折磨了。把我從籠子裏抬出來,兩個人拿一根松木板條帶皮還有刺,立著,把我放在板上坐著,當時手被銬著,兩個人把我抬起來,扒光內褲,用木板條拉下身,導致下身劇烈疼痛,大量出血、尿血。在極度的痛苦中,我高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她們又不停的把我手銬到籠子的棚上,一隻手綁在柱子上。雙腿綁著用繩子用力抻,在半空中懸著,又把我的嘴堵上麻布、鞋刷子,用大塑料桶兩個分別灌滿水和醋,往鼻孔裏灌,想盡一切辦法就想折磨死我。那些人還得意的說:「打死了算自殺」。我昏迷的沒氣了。
不知甚麼時候我醒了過來。後來那些人把我放下,就往身上澆冷水。又把我抬回籠子裏,又把我吊起來。使我的鼻孔大量流黃鼻涕,嘴裏因堵塞,牙齒都離縫了。說不出話來,嗓子都壞了,發不出聲音來。那些人就強制給我灌不明藥物,我不吃,就撬嘴。儘管她們對我的殘酷迫害竟達到登峰至極,誰也動不了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堅修大法到底。但是那些惡人,仍不甘心,繼續折磨我,把我綁在籠子裏的柱子上,說「開土飛機」,把我的兩個胳膊分開都綁在柱上,兩條腿橫劈胯分別綁在柱子上;然後再把左腿鬆開,犯人趙輝掰左腿,一個勁的掰,左腿痛的失去了知覺,走路中不聽使喚、拐瘸。
殘酷的折磨,使我骨瘦如柴,熬盡苦頭四十餘天小號的痛苦折磨,飽嘗著人間地獄生不如死悲慘遭遇。罪犯張秀娟表現的最邪惡,由於她的惡行,立遭惡報,一隻手摔傷致殘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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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被調到四中隊,又一輪殘酷的迫害,天天罰站,七天七夜不讓睡覺。第八天,管教中隊長說,不能留在四中隊。我又被分到二中隊,二中隊都是普犯,活很累,超強度的勞動量,延長勞動時間。完不成任務,就不讓睡覺,熬夜有時到下半夜。
由於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的殘酷迫害被曝光,在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解體了。我又被送回馬三家子教養院,在離開大連教養院的時候,我就高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當時警察和犯人都震驚了,誰也不作聲。
五、回到馬三家教養院被加期半年釋放
回到馬三家子教養院期間,因為我已經到期了,由於我拒絕轉化被加期半年。我又絕食抗議反迫害,被灌食、捆綁,手銬到死人床上,每天灌玉米糊。此時我瘦的皮包骨。當時迫害我的惡警叫王樹增,又經過七個月的折磨迫害,我於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被釋放。釋放時家屬被教養院勒索了2000元的灌食費。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六、又兩次遭綁架、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六年冬早四點鐘左右,我在新賓街裏粘貼大法真相標語,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到新賓派出所。當時所長是張國仁,又抄我家,把大法書都搜走了。又把我關到新賓縣看守所。我開始絕食,七天後把我放回家了,那些新賓派出所的惡警又搜集證據,我被非法教養二年。那時我的身體也非常的虛弱,後流離失所。
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前夕,是六月二十八號的早晨,借家人開門之機,幾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強行綁架,送到新賓縣看守所。我絕食三天,又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一路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到馬三家子教養院體檢時,白血球高,教養院拒收。
七、被非法判刑四年 在遼寧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間,我和同修到農村講真相被惡人構陷,被新賓派出所宮堅等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市第二看守所。新賓縣公安局、檢察院、法院,不講法律,沒有任何證據。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對此不公正的判決,絕食抗議。二天後,看守所的所長就把我送到醫院灌食。後來,又到放風場灌食,幾個犯人將我按倒,往嘴裏灌。嘴角都被撕裂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一二年我被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那時我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心臟心律不齊。到女子監獄我被送到集訓隊,被兩個犯人李秀蘭(詐騙犯)曾打死過人;李靜春(挪用公款罪外逃)。剛到集訓隊就罰站,不讓睡覺。不讓我穿棉服,只讓我穿一套單的勞改服站著。打嘴巴子,抓頭髮,污辱罵我。在集訓隊迫害一個多月,在二零一二年的二月十四日被分到一監區,即老年監區,四小隊,由普犯信紅、寵寶芝「包夾」。這兩人很邪惡,不讓我說話和煉功,盯著緊緊的。為反迫害,在監獄裏我不吃飯了,也不幹活了。每天晚只吃自己買的一袋方便麵。
苦苦煎熬了四年,終於在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日走出了黑窩監獄。
中共新賓縣政法委六一零邪惡組織,公安國保大隊等惡警緊跟隨魔鬼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長達十六年,一直都沒有間斷過,製造了很多冤假錯案和人間悲劇。受盡折磨的我,就是因為不放棄信仰,不放棄法輪功修煉,所承受經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上的摧殘是令人無法想像的。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先後失去公爹、叔叔、大姑姐、二姐四位親人。
三尺頭上有神靈,人不治天治。正告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善惡有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迫害法輪功學員必受天理的懲罰,也逃不出人間法律與正義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