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曾立萍自述修煉法輪功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修煉法輪功前,我患過:牛皮癬、類風濕、咽喉炎、手腳疼痛等多種疾病,整天行走困難直不起腰來,做事無精打采有氣無力,還經常發脾氣怨天尤人,使家裏矛盾多吵鬧不斷。嚴重拖累家庭給家人孩子造成了沉重的精神負擔。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寶書《轉法輪》並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從此身心受益無窮。不僅渾身疾病不治自癒,整天神清氣爽,更可喜的是我明白了怎樣才是做好人做更好人的深層法理,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一絲不苟兢兢業業,不計個人得失淡泊名利,堂堂正正做人心無瑕玼,凡事先他後我,總是默默為他人著想,家庭氛圍也隨之漸入佳境,家人和孩子們一個個笑逐顏開。特別是家庭和睦讓周遭人敬佩感歎。我和所有法輪功學員一樣,感恩法輪功師父的慈悲護佑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使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
可是江澤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一意孤行的發動了一場瘋狂迫害法輪功的運動。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宋雪其等八位沅江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要求還法輪功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府右街被執勤武警非法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後又把我們分別關押在北京西城區看守所。那裏牢頭夥同警察迫害我,她們把我的衣服剝光站到廁所裏罰站,滿桶的冷水往我身上倒(當時北京氣溫零下二十幾度),頓時我凍得全身發抖,個別犯人實在看不下去趕緊拿毛巾幫我擦乾,叫我穿好衣服睡到被子裏。四天後被沅江市公安局長熊明瑞,副局長奚建明,政保科長李來群將我們九個法輪功學員戴著手銬劫持回沅江,並被非法關押在沅江看守所十多天才放我回家。那次勒索單位現金五千元,然後由單位再從我的集資款中扣去這五千元(無收條)。並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六日,我再和沅江十二個學員坐火車進京護法,我們中途被火車乘警與沅江公安合謀攔截,並被非法劫持回沅江公安局關禁閉,之後又送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勒索家屬三千元現金才放人(無收條)。又一次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又和沅江四個同修一起進京護法,我們又在中途被火車乘警與沅江公安合謀攔截,回來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在公安局那個又髒又臭的黑屋子裏,幾天後再把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多月,勒索家屬現金二千元(無收條)。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我在我們院子裏貼了一份真相資料,第二天被國保李來群等人綁架到看守所又關了一個月,不知勒索家屬多少現金。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又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包括所謂陪人費一天一百一十元,單位又扣了我一千六百元,因為二十三日就是過新年,他們要放假了,他們逼我放棄修煉,我不予配合,他們就迫害我,要我立正站立二十六小時,然後又非法關押在沅江看守所。一月二十二日我們十幾個人被非法劫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被勞教一年。
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裏就是一個魔窟。記得有一次我坐在小板凳上閉著眼睛背法輪功經文,被大隊長丁彩蘭看見了,她就用點名的鐵夾子板使勁打我的嘴,我背出聲來,她就使勁把我拖出去,關到雜房,叫來三個特警,一個外號叫肖疤子,一個姓潘,另一個矮矮胖胖不知甚麼名,其中一個特警使勁按住我,另外兩個特警用電棒電我的嘴,我的嘴被燒焦了,他們就開始電我的手腕子、腳腕子,不知電了多長時間,手腕子、腳腕子都燒焦了。還有一次他們逼我「轉化」,對著我念那些誹謗大法的文章,我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表示決不「轉化」,惡警就用鐵勺子把我牙齒撬開,塞進去髒抹布,雙手被綁在後面,腳也被捆起了。第二天他們來了十幾人,把我圍在中間,一人拿本書,對著我讀誹謗大法的文章、逼著我聽誹謗大法的文章。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中午,沅江國保李來群帶領七、八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一部手機、大法書、資料、那個資料袋裏還有現金,然後揚長而去。第二天國保羅平強和另一個人,到單位來非法提審我,我沒回答任何問題,過了幾天他們七八個人闖入我家把我拖到他們車上,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非法劫持到一個招待所,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把我雙手反扣到背後,他們雇了一個人專職看守我,雇費五十元一天。我一直絕食反迫害,第六天招待所老闆怕我死在那裏,就打電話到公安局,叫他們把我帶走,晚上九點多鐘,我單位來人把我接回去,單位交罰款七百五十元現金,然後單位再從我的工資中扣去這七百五十元現金。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我剛上班,他們又突然綁架我到公安局,叫我簽字,我不肯簽,他們就直接把我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家屬都不知道,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我絕食反迫害,幾天後她們就開始野蠻灌食,六、七個人把我手腳都捆起來,然後拿一個婦產科用的窺器,硬塞到我嘴裏,牙也弄掉一顆,拿個鐵勺子把舌頭壓住,再把鼻子捏緊,就往嘴裏倒,一次灌一飯盆稀飯或牛奶,至少一個多小時,每天灌兩次,有時大隊長王偉閔親自上陣,她一次要灌兩盆,那種痛苦無法形容,口腔撬得全爛了,臉腫的好大,鼻子兩邊被指甲掐進去很深,爛了好久。後來又把我轉到嚴管隊進行迫害。經常不准睡覺,罰站,而且是站在小板凳上,我站的暈倒過好幾次。我隔壁一個老年同修已經有半個月不准她睡覺,我想制止她們迫害老人,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指使那些夾控犯人把我的手反擰到後面綁到床桿上,再把我的所有襪子塞到我嘴裏,直到暈死過去,她們才把襪子拿出來,拖到醫務室。後來我洗襪子時數了一下塞到我嘴裏的襪子一共有九雙。
大概七、八月份白馬壟勞教所又搞了一個攻堅隊,加大力度迫害我們,妄想「轉化」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那裏有兩個房間,一次只帶一個法輪功學員進去。我被帶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面一個床,一個茶几,四個犯人夾控我,白天兩個,晚上兩個,那個床是給夾控人員輪班休息的,我站兩天兩夜了,教育科長龔超連來了,她是這裏為首的,她看我還沒動筆寫「轉化」書,第三天拿來了四個字「必須「轉化」」貼在牆上,要我站在小板凳上,眼睛對著這四個字,夾控手拿著納鞋底的鋼針,如果我手沒放直她們就用鋼針刺我手腕子,腳沒站直就刺我腳腕子,我的腳腫得很大,她們狠毒的刺我,我被刺昏過去了,醒來後我仍然絕不「轉化」。第五天又多增了四個夾控犯到我這來對付我,她們把我當足球踢,踢來踢去,後來她們實在沒力氣打下去了,其中一個叫李榮的就跟我說好話,她說:我們也沒辦法,龔科長已經交待清楚,不管你們用甚麼辦法必須叫她「轉化」,你不「轉化」就給我們加教三個月,如果你「轉化」了就減我們三個月教。我說: 你們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利益而幫勞教所幹壞事迫害我們,那樣對你們不好,她們說我們也不想減教,只要不加教就行了,你就寫個保證讓我們交差吧。我看她們也太可憐了就說:為了你們早日回家我作最大讓步也只能寫在勞教所這段時間不煉功,她說那我就去請示隊長讓你睡一個小時,我說為甚麼只能睡一個小時?她們說那是規定,就是不能讓你們清醒。
在白馬壟勞教所黑窩不管她們怎麼迫害我,我就是決不「轉化」。最後我又被加教四個月才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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