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隨著爸爸媽媽的修煉,從此我們一家人都走上了修煉之路。從小就是「藥罐子」的外婆,修煉後沒再吃過一粒藥,十幾年來一直身體力行,容貌上也看不出與歲數應有的老態。我打娘胎裏就隨著媽媽學法而接觸大法,在爸爸的教導下,兩歲多便可以一口氣背好幾篇《洪吟》。我們全家人修煉,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之中,那是一種神聖而美好的狀態。
一、童年的回憶
直到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爸爸媽媽相繼被關進監獄、勞教所,在我幼小的心靈上受到了不可磨滅的創傷,在我童年的生活中形成了內向、自閉的病態性格,我不敢與人說話,走路時一個人總愛靠著牆走。在我上幼兒園的時候,幼兒園的小夥伴們都有爸爸媽媽接送,我只有外公外婆接送,不知爸爸媽媽到哪裏去了。外婆教我:別人問你的爸爸媽媽在哪,就說是打工去了。當時幼小的我,即使甚麼都不懂,但也能感受到周圍小朋友們對我異樣的關注。每當我看到書上、電視上有爸爸媽媽和孩子在一起的畫面的時候,我就不說話,自顧著落淚。那個時候,有多少個日日夜夜我躲在被窩裏獨自哭泣,只有我自己知道。對於心細如發的我來說,這些童年的畫面已在我腦海裏徘徊了無數遍。即使如今我已經長大,明白了許多道理,對這個世界有了自己的認識,那些小時候做過的噩夢,直到現在,都是我擺脫不了的夢魘。精神上對我的傷害是非常大的,雖然人小說不出來。外婆曾經帶我到重慶兒童醫院檢查,醫生說,這孩子腦袋裏有塊黑東西,屬智障兒童,以後不能上學讀書。有個保險公司查看病歷後,也不願意辦醫保,說這樣的病醫不好、保不起。
父母入獄後,我被外公外婆帶在身邊,老人沒文化,也不會輔導作業,僅僅是管飽一日三餐,因此我幼年的教育也無奈擱淺。
上小學一年級時,媽媽回家了,我才知道爸爸媽媽坐牢了,在兒時的記憶裏,依稀記得婆婆每月帶我去探望爸爸媽媽,總是輾轉於各地(後來知道是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匆匆忙忙,只能隔著鐵窗遠遠地望一眼他們,對他們陌生得好像不認識,但後來外婆告訴我這是爸爸媽媽,有時也教我叫爸爸媽媽,我才漸漸熟悉起來。
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犯了錯的壞人才被關進監獄,所以在小時候也無數次問過外公外婆,為甚麼爸爸媽媽不回家,卻被關在監獄,他們是壞人嗎?外公外婆只能淌著淚,對我欲言又止。當我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我才開始反思,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二零零七年二月,爸爸回家了,一個曾經支離破碎的家庭現在終於團聚了,告別了曾經的苦難。那些年,外公外婆既要供我上幼兒園,還要看望爸爸媽媽,因家庭遭受迫害而經濟拮据,為了節約錢,在樓頂燒蜂窩煤。在重慶這樣的大城市,電、氣都是開通的,卻不敢用、儘量少用。雖說如此,但那幾年來,親戚朋友、同修叔叔阿姨對我的照顧還是記憶猶新,令我銘記於心。
二、少年走了正法修煉
回家後的爸爸,調養半年後去了外地工作。媽媽回來得早,便與朋友做生意,往往早出晚歸,漸漸也迷到常人中了。彼時我已快小學畢業,由於多年無人監管我的學習,甚至考中學都有些困難了,於是爸爸從外地回來,將我帶到了成都上初中。那是二零零九年,我第一次離開家,離開親近的外公外婆,開始與陌生的爸爸單獨生活,與此同時也開啟了我的修煉歷程。
我們父子倆基本上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我經常協助爸爸用電話講真相。後來爸爸考慮到整體的修煉問題,於是舉家喬遷到了成都,也是想有一個整體的家庭集體修煉環境。在成都讀完初中,又讀高中,但必須回原籍高考,於是我們全家又回到了重慶。
我輾轉過很多地方,總是來了又走,走了又換下一個地方,慢慢的隨著我長大,我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也會產生許多的情緒,有時思想中有對父母的責怪,當初將我拋下。但隨著我學法的深入,我不再怨恨他們,相反的,我了解了、理解了他們, 我為他們當初的行為而感到自豪,因為他們是師父的弟子,為了證實大法、捍衛宇宙真理,他們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三、訴江制止迫害
今年我十八歲了,伴隨著大法走過了十八個春秋,雖然在修煉路上我有過迷茫和疑惑,但至少我未真正脫離過大法,在這良好的家庭修煉環境中,堅定著我對大法的美好嚮往與正信。
況且慈悲的師父一直管著我,這一點我是能充份感受得到的。在曾經好幾次的病業過關中,只要學法看書很快就會好了,至今想起來也覺得很神奇。曾經的智障兒童如今是翩翩少年,在師父的呵護下,小弟子已長大成人,感恩師父。
大法在世間洪傳二十三年了,然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卻長達十六年,在這漫長的歲月中,在中國,有多少人遭受到不同程度上的傷害乃至被迫害死亡,有多少家庭都遭遇了類似的痛苦與不幸,只是因為我們懷揣著共同的信仰。十多年來,無論中共邪黨怎麼迫害打壓,大法弟子仍然對大法堅定不移,事實證明了迫害正信註定是失敗的,現在到了制止、結束迫害的時候了。
《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師父肯定了訴江,我覺得這是當前非常應該值得做的事情。我也希望許多和我差不大的同修朋友們,都能開始動筆做這件事情,不要有其它負面的思維。只要聽師父的話動手去做了,就是師父的好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