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裏,她屢遭迫害,五次被非法投進看守所,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多次被酷刑迫害,高強度奴役。即便在家,正常生活的她,仍然幾次受到當地610、司法部門的上門騷擾。
體弱多病,煉法輪功後不治而癒獲新生
王玉霞在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子宮脫垂、膽囊炎、十二脂胃潰瘍、嚴重咳嗽(咳起來有時幾分鐘,有時十幾分鐘,咳不出聲來,氣憋得上不來還因此尿濕褲子,經常墊尿布),只要一幹活手腕就腫起來,身體極度虛弱。到醫院檢查,市醫院主治醫生說:「交上800元錢做切割胃和膽的手術,再晚一點就轉成胃癌了」。家裏沒錢交,丈夫愁得抱著頭蹲在地上,苦苦思索,想不出辦法。病痛的折磨使得她情緒低落,脾氣暴躁,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常常看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偷偷流淚,只有過一天算一天了。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同村一位煉法輪功的媳婦路過王玉霞家門口,看見她說:「玉霞,你咋這個樣子了,你快去煉法輪功吧,我老婆婆煉功病都好了」。王玉霞身體一震,頓感精神起來,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有了希望。隨後她就認真學煉法輪功,不知不覺全身所有的病都不見了,整天精神愉悅,身體輕鬆,法輪功在她心裏深深地紮下了根。
屢遭迫害,五次被非法投進看守所,二次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玉霞從娘家回來推著自行車剛進大門,女兒就叫她:「媽,你快來看電視怎麼了?」她一看電視就傻了:怎麼了?!電視上正誹謗法輪功。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家的電視機,去年還報導煉法輪功使人身心受益,今天怎麼反過來污衊?王玉霞頓時癱坐在凳子上,感到天昏地暗,半個多小時回不過神來。她該怎麼辦?她想國家領導人肯定不明真相,這麼好的功法,叫人學真、善、忍做好人,哪能這樣說?肯定是奸人當道。王玉霞想:我一定把《轉法輪》帶去給國家領導人看,他能明白就好了,我這不識幾個字的人看了《轉法輪》都能認識到法輪功好,究竟誰在後面搗亂,我一定要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不幾天,驛馬派出所所長夏偉東帶著三個人來到王玉霞家,問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還讓她交書,她沒有配合。七月二十八日,驛馬派出所又來五個人到她家,強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她說:「我有時間就煉,沒時間就不煉,給你們寫甚麼保證?」他們逼問到底煉還是不煉,她說:「這是我的事,不必向你們說,我要向你們說的,就是不要給自己造業,這是宇宙大法」。他們就走了。
過了一個月後,派出所又來人說:「要煉在自己家偷偷煉,不要和別的煉功人聯繫,不要上北京去。」還派人暗中監視她。
1、第一次被綁架折磨四十六天:輪番暴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王玉霞帶著《轉法輪》上北京,她抱著堅定的信心:我要給國家領導人說明情況,還要讓國家領導人看《轉法輪》,他們肯定會給我們修煉環境。她剛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扯上警車,送到京城公安分局關押,當時和我一同關押的還有其它地方來的共十三個法輪功學員。這時進來七個打手,一個瘦高個子,四個胖的,二個不胖不瘦的,首先讓我們十三人全部轉過身面朝牆,挨個搜身,把王玉霞帶的《轉法輪》搜去。然後問姓名、家庭住址,都拒絕回答,都想見領導後當面說,他們就開始打人,其中有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像個大學生,皮膚細嫩,文縐縐的,第一個被打,七、八個人輪換打,打的特別凶殘,最後把那個學員右手從肩頭反扭上來,左手從腋窩反扭過來,兩隻手反銬──狼牙銬,越銬越緊,右手手背上血都流下來了。其他都是女法輪功學員,都被挨個打了。王玉霞是最後一個被毒打的,首先被暴打一頓,因為打算見到領導後再說明情況,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她就被反銬上背銬(關公背大刀),七個人輪番暴打,惡人開始用拳頭打,用腳踢,惡人頭上汗水都往下淌,這個打累了換另一個打,後來四個人脫光了上衣繼續打,惡人身上汗水都往下流,他們拳頭打疼了,腳踢疼了,就找來木棒,朝王玉霞的頭上、臉上、身上到處亂打,持續被暴打了三四個小時,王玉霞頭被打腫,左臉蛋腫的吊個大包,額頭腫的老高,全身紫黑,像紫花染了。
一天之後,甘肅省慶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的周軍峰、趙華(女)進京遣送王玉霞回家。路上,王玉霞的兩隻手一直被銬在火車的座位後背上,周軍峰用流氓話語污辱她,趙華用髒話罵她,之後她被原慶陽市「六一零」主任門懿鏡非法審訊後,投進慶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裏,吸毒犯、殺人犯百般刁難她,晚上不讓睡覺,她一煉功,牢頭殺人犯付秀麗就穿著鞋踢,踏她腿往下掰,吸毒犯楊海琴使出全身力氣用笤帚把朝她身上到處亂打,笤帚把都被打的飛了碎片,就又拿拖把使勁打,打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累得躺下休息,兩三天才緩過勁。隨後說要洗冷水澡,她們強行將王玉霞衣服扒光,看到全身成黑紫色,嚇得驚叫起來,讓王玉霞趕快穿好衣服。隨後王玉霞絕食反迫害,七天後看守所所長肖民奎叫來五、六個男犯夥同付秀麗、楊海琴,強行將王玉霞壓倒在地灌食。
折磨十五天後,公安局的人叫王玉霞丈夫來接她,原慶陽市「六一零」主任門懿鏡又強迫她寫「與法輪功決裂」幾個字,她不寫,門懿鏡氣急敗壞,又將她戴的銬子猛的上緊,繼續關押了一個月。期間所長肖民奎強行讓她跑操,她不跑,肖民奎就狠狠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她的半邊臉頓時腫的吊下個大包;獄警徐會梅專管女監舍,看到王玉霞煉功,朝她臉上猛打了兩巴掌,前後抽打她的臉兩次,獄警何天榮在她煉靜功時穿皮鞋踢她臉,踏她腿,就這樣又折磨一個月後回家,此次連續關押四十六天,勒索現金一千元。
王玉霞被非法關押四十六天回家後,家裏還是亂七八糟,看到王玉霞回來後,派出所還時不時的派人來盯梢。在王玉霞被非法關押期間,驛馬派出所夥同原慶陽縣公安局惡警到家中非法抄家,炕上鋪的被褥床單被翻的亂七八糟,衣櫃裏的衣服抖落了一地,櫃子裏、抽屜裏都翻個遍,連炕洞裏灰都被挖了,兩個孩子嚇得直哭。因當時孩子幼小,丈夫又被三番五次逼迫交大法書籍,又被恐嚇說要勞教王玉霞,整天提心吊膽,連飯都吃不下,王玉霞老公公因此也病倒了,生活不能自理,王玉霞丈夫還得伺候老父親。
2、第二次被綁架折磨三十六天:跪拖把、脖子掛馬桶、乳頭掛蒸饃、「老爺背鍘刀」
二零零零年陰曆三月二日,一位法輪功學員為擺脫受邪黨欺騙的家人的控制,來借宿王玉霞家。晚上十二點,該學員的母親夥同慶陽石油公安處五、六個人趁她們熟睡時闖進王玉霞家,將她們銬上銬子綁架,還有王玉霞的表姐,她們三人一起被塞進車的後備箱。他們抄走王玉霞家的所有大法書(共二十五本)以及煉功帶,惡徒搶大法書時,王玉霞竭力護書,惡徒把她打了幾個耳光,將她頭使勁按在鐵床架上,頭被床架鐵圈硌的鮮血直流,血都流到眼睛上,把她的兩個孩子嚇得半夜直哭。
王玉霞的丈夫穿好衣服上前攔時,惡警已經把她們抬上車,她丈夫趕到大門口問:「你們為甚麼這麼晚來抓人,拿出證件來。」惡警揚言:「你再騷情(罵人話,意思是沒事尋事),連你也一起抓。」
綁架到石油公安處後,王玉霞被背銬在一個高約七米、粗約五寸的鐵桿上整整一個晚上,看守的警察凍的穿著黃大衣,而王玉霞被非法抓捕時,上身只穿了一件單襯衣,下身穿了一條單褲子,惡警沒再讓她穿衣服。第二天早上王玉霞再次被投進慶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六天。在這期間,警察周軍峰指示殺人犯付秀麗、吸毒犯楊海琴及一名販毒的,利用各種酷刑折磨她。用她們的話說:她們通常整人有七十二種酷刑。殺人犯付秀麗首先用笤帚把將王玉霞暴打一頓,再叫其他犯人輪流打,打累了以後,就給王玉霞用所謂「老爺背鍘刀」,右手從肩頭反扭,左手從腋窩反扭,兩隻手用布條綁在一起,疼的鑽心,不知甚麼時候疼暈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塞在床底下。看到王玉霞醒來,犯人又把她壓倒,雙膝蓋跪在拖把把上,給她脖子上掛上馬桶(犯人的屎尿桶),一兩個小時後,強行扒光王玉霞上衣,把蒸饃裝在塑料袋裏,拴上線掛在王玉霞乳頭上,拽著裝蒸饃的塑料袋在地上走圈圈,王玉霞疼的眼淚直往下掉;十幾分鐘後又換個方式,她們把王玉霞兩隻手拉到後面用布帶捆起來,把她壓倒跪在拖把把上兩個小時;更殘酷的是,扒光王玉霞的衣服用打火機燒陰部,燒的外陰部起了大泡,疼得鑽心。
次日早上,慶城公安局針對刑事罪犯搞宣判大會,強迫王玉霞去陪殺場侮辱恐嚇,王玉霞不去,警察強行把她兩隻胳膊向後捆緊,脖子上掛上污衊大法的黑牌──「擾亂國家安全罪」遊街示眾,在慶城縣周圍轉了一圈。陰曆四月七日,王玉霞被放回家,惡警再次勒索現金八百元。
3、第三次非法關押,弟弟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慶城縣縣長麻××又上門騷擾,從二點鐘來一直逼她談話到下午七點才走,麻縣長再三恐嚇她,如果再不寫保證,他就馬上打電話叫公安局來將她送勞教,她沒有配合,最後麻某走了。
為了澄清法輪功的真相,王玉霞決定再次踏上進京上訪的道路。她背著丈夫向二弟借二百元錢,結果二弟硬是要陪她去,她沒有辦法,只好姐弟倆一同前往,當時的北京飯館不讓法輪功吃飯,車站告示不讓法輪功坐車,旅店不讓法輪功住店,還誹謗大法和師父,他們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沒有任何牌子的房間裏,後來她被慶陽駐京辦事處的人接出去關在一間小房子八天,王玉霞絕食八天,在王玉霞弟弟的言辭交涉下,姐弟二人自己坐車回了家。
回來後,王玉霞去慶城縣政法委要回被警察非法抄走的法輪功書籍,政法委書記張文叫來慶陽公安局政保大隊周軍峰,周軍峰罵道:「你狗日的又跑來惹啥事哩,我叫你××的把牢底坐穿都由我著哩。」王玉霞第三次被投進看守所,惡警肖民奎帶領男女十幾個犯人,給她野蠻灌食──麵糊糊,所長肖民奎穿著皮鞋,一隻腳踩在王玉霞肚子上,吆喝男犯、女犯,壓頭的壓頭、壓胳膊的壓胳膊、壓腿的壓腿、用鉗子翹王玉霞的嘴灌麵糊糊,因王玉霞不張嘴,麵糊糊弄的頭髮上、脖子上、衣服上都是,肖民奎多次用流氓語言侮辱,晚上不讓睡覺。關押一個月後回家,再次勒索現金一千五百元。
王玉霞的弟弟也難逃厄運,他被周軍峰指示的男犯人捆繩子勒、狠狠毒打腦袋後面(按頭使勁撞牆),弟弟的頭被嚴重撞傷,腦骨裂了縫(回來一直頭疼,經醫生拍片子,頭骨裂了三毫米粗的縫子),失眠、意識不清,糊裏糊塗迫害一個月叫家人接回來時,已主意識不清,不能再煉功學法,過了不長時間,年僅二十九歲就離世。
4、第一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王玉霞和她的丈夫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行十五人去慶陽市信訪辦上訪,要求警察歸還被沒收的大法書籍。當時接見她們的領導將他們的名字一一登記,答應向上報歸還她們的書籍。當他們回到法輪功學員張榮娟家不大一會兒,突然西峰市派出所警察楊和平、西峰公安局警察付玉奎指使五個人闖進張榮娟家,進門亂翻猛搶大法書、錄音帶,將張榮娟五歲的孩子扇了個耳光,王玉霞為了保護大法書籍,被惡警踏倒在地扮開她的手,搶走了大法書。
(1)毒打爸爸,逼供十五歲女兒
王玉霞和她的丈夫、女兒一同被綁架到派出所,三人都被銬在派出所的鐵桿上。惡警恐嚇王玉霞的女兒說出她同村的其他煉功人,女兒不說,他當著十五歲女兒的面 ,拿黑膠皮棒邊打女兒的爸爸邊叫囂:「不說?打死你爸你媽。」王玉霞的女兒哪裏見過這樣殘酷的場面,邊哭邊說出自己認識的十一個法輪功學員(這十一人因此一同遭綁架)。三個年輕警察喝著茶水,換著打王玉霞,一個惡警把一大杯滾燙的茶水潑在王玉霞的臉上,王玉霞勸告他說:「你們這麼做,會給自己造業的。」那個人邊打邊跳說:「我就等著下地獄。」
毒打完已是夜裏十一點多了,惡警叫來慶城縣政保大隊周軍峰,王玉霞被第四次投進慶城看守所,三天兩頭審訊,非法關押四十天後,王玉霞被慶城縣公安局一名警察、驛馬派出所李鋒,在凌晨四點多綁架到甘肅省平安台紅古區第一勞教所。因為是星期天,勞教所拒收。第二天,她被惡警抬進勞教所。王玉霞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不配合惡警的指示要煉功,敬雪峰強行戴上銬子吊掛她,不讓煉功,王玉霞被吊在醫院的暖氣管子上,關禁閉十五天,絕食時被用硬塑料管子從鼻孔插入胃裏灌食,非常痛苦。
(2)罪惡勞教所,苦役加酷刑:毒打、倒掛、懸空吊起
平安台勞教所勞動強度很大,夏天種洋芋,拍土埂高1.5米,寬1.5米、長50米,一個法輪功跟前有兩個吸毒犯包夾,法輪功學員不僅要把自己的任務完成,還得替包夾犯人完任務,如果完不成任務先是被包夾打,然後不給吃飯,收工後在院子裏倒掛(頭向後背下垂,胸貼牆,兩腳站地,兩隻手後背貼牆掛,全身力在兩腳上),倒掛二個小時。
勞教所的伙食極差,水煮連皮洋芋,水煮白菜,煮包菜,湯上面飄著小蟲子,每個人只一勺湯菜,一個蒸饃,因為幹著超時間超體力的活,餓的眼前發黑,有的法輪功學員在地裏幹活時,看著掉在地裏的生玉米粒,就撿來吃了,掉在地上的生黃豆粒,也撿起來趁隊長不注意時吃。
勞教所故意刁難法輪功學員,鋤草時不給鋤頭,任務又重,完不成任務就得挨打、倒掛,接著逼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不寫的話,第二天再加大勞動任務。
有一天幹完活,回到號室,中隊長李小靜把王玉霞叫到她辦公室,讓她寫所謂的「三書」,她不寫,李小靜就用拳頭打她的胸部,王玉霞還是不寫,指導員王亞麗就提著繩子走進來,李小靜就喊王亞麗:「銬子拿來,看你××寫不寫」,緊接著給她銬上背銬,王亞麗將繩子的一頭扔向房頂,繞下來後抓在手裏,將繩子另一頭挽在銬子上,雙手用力猛的一拽,王玉霞就被懸空吊起,雙腳離地面一米多高,然後又突然放鬆繩子,王玉霞的雙腳就落到地面,來回幾次,除了腳在地面站穩後,感覺稍好外,猛的拽上、突然放下都特別痛苦,腳筋好像被從嘴裏抽出來,無法描述的難受,李小靜站在旁邊罵道:「看把你××有沒方子」,隨後李小靜又拿起電棍打開,火花啪啪作響想嚇唬王玉霞。
有一次出工搓煤球,三九天天寒地凍,讓王玉霞脫了鞋踩搓煤球的料,王玉霞不踩,組長鄧小青就拿圓頭鐵鍬朝她頭上狠砸幾下,又朝她後心猛砸了幾拳,王玉霞被打倒在地,暈了過去,鄧小青還說:「你死了我把你砸碎和煤球。」
還有一次,大隊指導員敬雪峰強迫王玉霞寫思想彙報,王玉霞就寫法輪功教人學真善忍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敬雪峰看後氣急敗壞,立刻指使犯人王月珍、張紅把王玉霞帶進一個黑房子,銬上背銬,繩子挽在背銬上吊起來,腳懸空,離地面一尺多高,吊了一天,疼的汗水和淚水一起往下掉,最後因為電工要進入該房間修電,敬雪峰只好把她放下來了。
冬天如果下雪,其它勞教犯就休息,隊長就把法輪功學員和包夾犯人帶到場部(隊長及家屬住宅區)掃雪,隊長穿著棉大衣,包夾穿著棉衣戴著棉手套,而法輪功學員如果不轉化,家裏寄來的衣服都不給穿,家裏寄來的錢也不給花,例假期間連買衛生紙的錢都沒有。王玉霞家裏寄來的棉衣一直被放到過年,天氣已經暖和了才給她。三九天身上凍的直打哆嗦。
冬天還有搓煤球(烤火用的)的苦役,惡警與包夾狼狽為奸,層層加碼,法輪功學員為了抵制根本就無法完成的任務,乾脆拒絕勞動,平和煉功,背經文,惡警先是叫來包夾、組長和值班的暴打,又叫來戴科長開會延期加刑,關禁閉,關禁閉人多了,最後關不下,就把二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冬梅拉出來示眾。其他同修抗議迫害一起背經文,惡警連打帶扯把法輪功學員全部帶到勞教醫院,十五人吊背銬,有的吊一天,有的吊三天,有的吊五天,王玉霞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被吊了十五天(關禁閉),王玉霞絕食十五天,在往下放時撕心裂肺的疼痛,接著又被吊上去,來回折騰,那個時候她真正體會到啥叫生不如死。二零零一年七月到期,王玉霞回到了家。
5、再次被勞教:暴打、野蠻灌食、長時間吊銬、奴役、關禁閉
二零零一年九月,王玉霞走出勞教所回家僅兩個多月──驛馬派出所警察夏偉東等四五個人來到王玉霞家中,撬了王玉霞家的櫃子,翻了炕洞,床鋪,後來拿來一摞單張法輪功真相放到她家床上,叫來照相館的人照了像,他們自己說是從麥地裏撿到的。最後她不修煉的兒子一起被綁架到驛馬派出所,晚上在暖氣片上銬了一夜,惡警哄騙王玉霞的兒子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並勒索現金800元才放回家,王玉霞則被關押到慶城看守所四十多天,後被強行送往環縣看守所。
在環縣看守所,王玉霞就絕食,因王玉霞不報數,每天都被暴打一頓,值班警察每天都換,他們就換著打,還不讓上廁所,所長姓張,是個老頭,打人特別兇。過年期間,他們騙王玉霞讓她吃飯,說年假滿了就給她聯繫放人。他們給飯裏放不明藥物,吃到嘴裏有苦澀味,吃了就拉肚子,王玉霞不吃,繼續絕食,他們就給王玉霞強行靜脈注射不明藥物,她趁監看的人不注意,把針拔了,她們就打罵。惡警又叫來十幾個男犯將她壓倒仰面躺在地上,兩隻胳膊被反扭壓到後背下面,全身一動不能動,給她灌食,王玉霞不張嘴,惡人就用鉗子撬開牙齒,把給牲畜灌藥的鐵灌角塞進嘴裏強行灌冷米湯,王玉霞用舌頭去擋,結果舌頭被鏟爛,鮮血直流,衣服上、頭髮上、臉上、脖子上全是米湯和血,幫壓頭的男偷油犯看著都哭了,張所長罵道:「你××的,嚎的法輪功是你媽,再嚎給你××的加三年刑。」那個男偷油犯只得用帽子把臉遮住。女號室的三個犯人,邊給她擦頭上臉上的米粒和血跡,邊偷著哭,連打她最兇的那個女的都哭著給她洗了衣服。
二零零二年元月八日晚上,慶城惡警將王玉霞再次非法送至甘肅省女子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惡警把王玉霞抬進去,指導員王永紅、警察段林指使盼炎林(音)、馬明蘭、展長風等五個犯人把她抬進號室,銬上銬子,掛在高低床的最高處,腳尖著地吊起來使勁打、唾臉,糊裏糊塗吊了九天八夜,放下來時,手腫的像大蒸饃,胳膊都起泡了,又強迫寫「三書」,王玉霞不寫,她們叫吸毒犯王麗婘代寫,強行把王玉霞手拽著按指印,王玉霞不承認,王永紅、段林指使犯人展長風等三四個組長又把她背銬吊起來,身體懸空,離地面二尺多高,頭下垂幾乎與雙腳平齊,好像心臟被人往下揪,腳筋像被從嘴裏抽出來,全身疼痛難忍,無法言表。她頭上汗水滴個不停,水泥地被汗水滲濕有一米見方。吊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惡警又讓王玉霞念誹謗法輪功師父的文章,她不念,惡警關上門走後,展長風拿著木棒和馬茂萍等四五個犯人一起上手打,王玉霞被打昏了過去,他們就用冷水潑,潑醒後,繼續打,打完了繼續背銬懸空吊。因王玉霞已經兩年沒學法了,絕食將近一個月,還迫害不斷,實在承受不住,她們強迫王玉霞照抄,王玉霞邊抄寫邊哭,她實在不想寫,站起來了,惡人把她繼續吊背銬,又吊銬了七天,段林來問啥認識,王玉霞不吱聲,繼續吊背銬五天,她已經筋疲力竭了,他們強迫王玉霞念不違反所規隊紀,王玉霞拿著,哭著念了。
王玉霞和其他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背垃圾。她們用編織袋裝滿又髒又臭的垃圾讓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背,背不動就打,就強迫寫所謂「三書」,不寫就背石頭,一個人背五個青花石,背不動就打倒在地,連踢帶踏,因王玉霞手腫的拿不住袋子,包夾吸毒犯夏海雲就拿袋子裝上石頭,幫著抬到王玉霞肩膀上,因王玉霞手腫的用不上多大勁,就用牙咬住袋子口,背石頭,背不好,掉下來,石頭就會砸在自己腿上、腳上,包夾犯人在後面跟著看,掉下來就幫著抬到肩上接著背,背不動就拿樹枝打,打完還吊掛。甘肅寧縣法輪功學員樊俊草六十三歲了,身體特胖,被懸空吊起來,疼的連哭帶喊,王玉霞趕去一看,就被狠狠打了一頓。這個勞教所像豬圈,地勢低,在一個大坑裏,天下大雨院子就積滿了水,就叫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用臉盆盛上水往外端,要上一個陡坡,然後再走一段路才將水倒掉,從早端到晚,一不小心,走不好,就滑倒,隊長就指使小組長拿樹枝在身上抽打。
冬天撿筷子──衛生筷,法輪功學員被強迫一人一天撿七袋,一袋一百把,一把一百雙,七袋筷子撿不夠,一晚上不要睡覺的撿,有時都撿到半夜一點多或二點,隊長指使犯人小組長還打著罵著。用硫磺和硫酸洗筷子,洗筷子的人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皮手套都燒爛了,洗筷子用的是平時勞教人員生活用的洗衣盆,一點也不衛生。
還有一項苦役──剝大豆。一上午一個人剝七筐大豆,每筐七十斤。怎麼剝?先用牙把豆角咬爛,用手把豆粒擠出來,再用洗臉盆將豆粒泡入水中,泡軟後,用牙齒咬爛豆粒皮,用手將豆瓣擠出來,將豆瓣裝入食品袋,真空(稱一斤裝塑料袋用手擰擰,擰的沒有空氣即可)。剝不夠七筐,晚上不讓開燈黑摸著剝,剝完再罰兩筐,沒完沒了剝,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剝大豆把好多人嘴都咬爛了流血,當上面領導檢查時,怕沒面子,不要拿嘴剝,要用手剝,因為嘴剝習慣了,手剝起來慢,隊長罵道,領導來誰拿嘴剝了就吊掛、挨打、扣分。
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舀糞、拉糞。勞教所約三十米長的房背後,有個廁所,廁所不大,但廁所的糞池子有近二十米,是個大水泥池子,一米深,這個池子滿了就強迫兩個吸毒犯盯著,讓法輪功學員舀糞,拿不用的吃飯碗舀,用爛掃帚攪和起來,讓法輪功學員爬下舀,舀上灌在糞桶子裏,拉出去倒在地裏。王玉霞不寫「三書」,就被惡警強迫著天天舀糞、拉糞。
惡警大小便時由三個勞教人員陪著,一個拿衛生紙,一個端洗手水,另一個拿毛巾,大小便時強迫法輪功學員拿用過的麵袋子鋪好,她們大小便在袋子上,然後讓兩個法輪功學員用手抬出來,倒進垃圾筐,因袋子太軟,抬不好,屎尿就會倒在腳上。王玉霞和天水法輪功學員張小娥經常給獄警抬糞。沒有活幹時,就強迫她倆跑操,六七月,天最熱,其他人害怕中暑,而她倆白天在院子被強迫走一陣跑一陣,除了吃飯、上廁所,其它時間都被迫不是走就是跑,不讓閒著,不走不跑,就強迫寫「三書」,晚上在院子裏罰站,張小娥站前夜到二點,王玉霞站後夜到天亮。
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休息的時候,兩張單人床合併,吸毒犯兩邊一睡,把法輪功學員夾在中間,擠的翻不過身。如果坐起來煉功,兩個吸毒的所謂「包夾」就壓倒不讓煉。
王玉霞的丈夫偶爾從明慧網看到妻子被迫害的事實,給甘肅省第二勞教所發了真相信《警察的醒悟》,大隊長王玉梅天天找王玉霞談話,罵個沒完,讓她寫思想彙報,王玉霞就寫法輪大法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王玉梅看後幾把撕掉,把王玉霞關禁閉一百零三天,整天面朝牆站著,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打飯,不讓坐凳子,王玉霞困的栽倒地上,就爬起來接著站,腳上的皮都死了一層,脫掉一層。
指導員王玉紅、大隊長王紅梅、中隊長卜其指使犯人陳香梅和劉波(她們都是學過拳擊的)強迫王玉霞寫三書。她們趁天黑把王玉霞拉到房背後,朝王玉霞脊背打了幾拳,王玉霞都快斷氣了,「騰」的一聲跌倒在地上,陳香梅嚇壞了,把她拉扶起來說:「王姐,對不起,王大隊長叫我這麼幹,你我都是上年紀的人了,咱們都有孩子吧,你快寫了回家看孩子吧!」王玉霞說:「我學的是真善忍,做好人,你把我這樣打,你也有罪的,她們都叫你們打我,她們自己為甚麼不打,因為她知道會遭報的。」陳香梅說:「我再也不管了。」劉波把王玉霞叫到一個房間(犯人包百合的房子)強迫她寫,王玉霞不寫劉波朝她頭上狠打了幾拳,脊背上又狠狠地砸了十幾拳,王玉霞被打倒在地,後來在王玉霞的勸善下才停了手。
法輪功學員還被(田科長) 緊急集合抽血,先抽少量(一釐米)小針管,化驗後,發現法輪功學員沒有病,再抽就是一大針管子,從不公布化驗結果,大約一個月多抽一次血,抽了兩三次。
因為剛進勞教所,王玉霞在被迫害的神智不清時寫下了所謂「三書」,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於是她寫了嚴正聲明,以前寫的東西全部作廢。女勞教所簡直炸鍋了,召開會議給王玉霞延期六個月。後來因為王玉霞撕牆上誹謗法輪功師父和大法的邪惡漫畫又被加期一個月,一共兩年七個月。
後來甘肅省第二勞教所因為牆體坍塌,勞教人員被轉移到榆中女子勞教所。到榆中女子勞教所後,王玉霞想自己是法輪功學員,這裏不是她應該呆的地方,所以她不配合惡警的指使,不吃那裏的飯,不報數,不跑操,惡警敬雪峰就指使吸毒犯單桂連、馬樹玲、白麗婭、徐亞麗等五人將王玉霞打得肋骨骨折,疼痛難忍,走路都困難,還被用背銬銬在床架子上七天。大約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惡警敬雪峰指使犯人組長白麗亞、徐亞麗、馬淑玲等五個人把王玉霞胳膊扭的從高低床架的鐵框子背穿過去,戴上銬子,王玉霞疼的不知甚麼時候暈了過去,到清醒時已是半夜一點多鐘,掛了大約三四個小時,此種酷刑比前面用的酷刑更疼痛。
二零零四年四月初六王玉霞走出勞教所。驛馬鎮司法所人員史名旭和他媳婦方曉玲將王玉霞送回家,叫來村幹部叮囑不准王玉霞外出。
二零零五年七月,驛馬鎮派出所警察夥同慶陽市政法委張文、西峰公安局警察闖入王玉霞家騷擾。二零零八年,慶陽市政法委惡人和驛馬派出所惡警再一次以所謂看望的名義非法闖入王玉霞家騷擾。
二零一零年五月,五六個自稱是政法委、司法所的人惡人接二連三的騷擾王玉霞。五月一日來了一次,五月三日來了一次,五月三十一日又來了一次,王玉霞正忙著收割麥子,她的兒媳婦懷有身孕,兒媳婦被這幫惡人的騷擾嚇的肚子疼,幾天後,王玉霞兒媳婦流產了,到現在王玉霞的兒媳婦想起來都害怕。
二零一三年四月,王玉霞的丈夫幹完活剛進門,惡警就擋住他,叫到大門外,硬把他往車裏塞,誘騙說,到村上寫個東西,王玉霞將丈夫從車上拽下來,告訴他不要上當受騙,最後在王玉霞丈夫義正辭嚴的斥責下,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一三年後季,驛馬鎮派出所三個人(兩男一女),闖入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家中,讓法輪功學員滾黑手印,到王玉霞家時,讓王玉霞簽字,王玉霞沒有配合,並告訴他們認清目前迫害法輪功的首惡頭子遭惡報被清查的事實,告誡他們多多思考,多為自己考慮。他們才走了。
王玉霞原本是個普通女性,通過修煉法輪功,她身心受益。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她歷經了綁架、毆打、勞教、精神摧殘、奴工勞動等等迫害,一次次承受著生不如死的酷刑折磨。她所經受的一切只是大陸千千萬萬女性法輪功學員承受苦難的一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