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芳是慶陽市西峰區野林鄉羅杭村農婦,丈夫是一名橋樑建築工人。夫妻倆勤勞樸實,養育了三兒一女。孩子們要上學、要成家,憑丈夫一人的工資,實難維持生計,孫麗芳白天幹農活,晚上做一些針線活,抽空到集市上去賣。由於長年累月的勞累,到了四十六歲那年,一身的疾病已經將她拖垮,風濕病導致其全身關節嚴重變形。為了支撐這個家,她還是咬著牙辛苦勞作,可是得來的錢根本就不夠自己吃藥。
天無絕人之路,一九九五年年初,法輪大法洪傳於慶陽市西峰區。她丈夫單位有一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看他家困難,便經常去幫助她,她被深深感動,隨後就跟著這位法輪功學員走入了大法修煉。
不到一週的時間,孫麗芳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疾病全無。她又開始沒黑沒明的幹活,但煉功學法從不間斷,就這樣越煉越精神,越幹越起勁。不久,這位法輪功學員又幫助她開辦了一個服裝加工廠,定製、加工、銷售一條龍服務,生意還算紅火,經濟狀況明顯好轉。
孫麗芳的大兒子已經成家,隨後老二、老三相繼考入了大學,老四也上了中學,她整天忙的不亦樂乎,經營店鋪供孩子們念書。丈夫在野外工作,很少回家,不識字,但為人忠厚善良,對妻子的變化他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因此對大法與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視法輪功修煉人為親人,主動要求讓學法點設在他家,他只要有休假日,哪裏也不去,把家裏收拾乾淨來接待去他家學法的法輪功學員。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團夥瘋狂污衊法輪大法,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災難遍及全中國,孫麗芳的六口之家也難以倖免。此時的她已經五十過頭了。當地惡警照樣對她進行騷擾與迫害,她家的學法點遭到破壞,她本人也不斷的被傳喚、盯梢等。然而她還是堅定的走在修煉法輪大法的路上,沒有絲毫動搖。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孫麗芳去法輪功學員家參加集體學法,被南街派出所王真等警察綁架,當時一同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李瑞華、焦麗麗、楊雪雪、路亞蓉。她們被非法關進西峰看守所迫害一個月,每人被勒索現金二千二百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孫麗芳第二次進京上訪,遭到警察付玉奎等人的綁架,再一次關進了西峰看守所,遭受關押迫害一個月,勒索現金二百元。但她始終如一堅持正信。
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孫麗芳被六、七名警察堵在家屬樓,一個喝醉的惡警爬上二樓,翻進了她家的窗戶,將她二十八歲的女兒打翻在地,然後打開她家的門,其他警察衝了進來。孫麗芳借助一根粗繩子,從後窗滑下。警察撲了空,到處亂追。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孫麗芳發真相資料時,又被西峰區公安分局長趙慶峰率領十幾個警察埋伏在她家樓下將其綁架,在西峰區公安分局進行嚴刑拷打了五天五夜,又關進慶城看守所繼續迫害,隨後羅織罪名構陷。孫麗芳被枉判了四年;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高麗金,被枉判八年六個月,她倆同時被送往蘭州女子監獄進行迫害;金豔萍被枉判二年有期徒刑緩期三年執行;張繼玉被枉判有期徒刑二年,送往蘭州大沙坪監獄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到了蘭州女子監獄的入監隊,孫麗芳因傳閱了師父的經文,被一犯人舉報,遭到了惡警張美蘭、孫立偉、曹萌等嚴重迫害,關進了禁閉室,銬在老虎凳上長達七天;後又被發送到老殘隊強迫重體力勞動,身體受到嚴重摧殘。
在監獄裏不讓煉功,而且不准說話,吃喝拉撒受到嚴重限制,強迫每天每人要剝幾十公斤的大蒜供給蘭州市的各個酒店,還要把帶皮的大蒜從一樓背到六樓,每袋大概有四十斤左右,由於犯人多,空間小,蒜皮上的土與灰塵污染的到處都是,監獄的警察們為了多賺錢,常說:我們只要結果,不看過程。所以她們看重的是產量,不在乎衛生不衛生。再加上長時間不讓洗澡,孫麗芳的身體表面皮膚已經大面積潰爛,雙手更是慘不忍睹。儘管如此,但生產任務依然有增無減。
在蘭州女子監獄裏沒有人權,惡警沒有人性,只有這慘無人道的管理模式,卻被披上「春風化雨般的科學管理、文明管理、人性化管理」的外衣。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號,孫麗芳被釋放回家,當地惡警仍然對其不斷進行騷擾,她只好追隨丈夫上工地,東躲西藏、居無定所。
由於精神和肉體遭受了嚴重的摧殘,二零零八年七月的一天,孫麗芳倒下了,突發腦溢血,被親人們送到醫院做了兩次開顱手術,命是保住了,但她再也沒有起來, 最終於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