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姜鳳英女士,遼寧丹東市人,是丹東市單晶廠退休職工。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以來,遭到五次劫持,酷刑、洗腦、勞教,以及注射不明藥物的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姜鳳英女士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遭受兩年迫害,她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左眼視物不清,牙齒掉了七顆,體重不到八十斤。她曾經走路都得用手撐著地,一步一步挪。
即使這樣的健康狀況,回家後,姜鳳英女士仍然遭到惡人騷擾和監控,家庭和她自己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干擾和創傷,終於姜鳳英女士不堪重負,於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含冤離世。
一、野蠻綁架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六日,姜鳳英為剛剛過世的母親送葬,回來的路上,即被守候在路邊的警察攔車劫持到七道溝派出所。七道溝派出所所長代慶國等,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將姜鳳英推上警車,強行抄家搶劫,並將姜鳳英送往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大院,四個警察把姜鳳英連抬帶拖的往裏走,把姜鳳英穿的褲子雙膝蓋都拖破了。
二、看守所的折磨
姜鳳英昏迷的躺在看守所的監室裏,清醒後,看到面積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地方,關押了二十幾個人。之後,姜鳳英每天十六小時被強制的幹活,身體備受煎熬。
這樣,姜鳳英被七道溝派出所強制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多天。七道溝派出所的王斌等幾個警察把姜鳳英叫到辦公室,拿出傳喚證逼姜鳳英簽字。
在看守所,獄警王某又把姜鳳英從一監室調到二監室,變換著方式折磨姜鳳英。派出所惡警王斌非法提審姜鳳英幾次,每次要姜鳳英交代上線是誰,姜鳳英說:「我已經告訴你多次,我沒有上線、下線的。」最後,派出所、看守所、公安局聯手欺騙姜鳳英女兒,騙她簽字,說簽了字,你母親就能回家了。女兒被欺騙,按照他們的要求簽了字。惡警們卻拿著女兒的簽字,劫持姜鳳英去馬三家教養院。
三、馬三家勞教所的「小黑屋」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七道溝派出所馬姓警察、劉革,把姜鳳英劫持往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在馬三家醫院體檢時,姜鳳英心律不齊,心動過速,惡警將姜鳳英送到了遼寧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後改為馬三家教養院女工所)。 在那裏,姜鳳英被強迫坐小板凳,接著又關到「小黑屋」(一管教辦公室)。從此以後,姜鳳英每天都是四點起床,由兩個包夾帶到小黑屋,強迫放棄信仰。
大約在二零零六年一月上旬,又把姜鳳英轉到馬三家教養院的綜合樓,每天五點起床,晚九點以後,才允許睡覺。過了半個月,姜鳳英又被帶回原三分隊的小黑屋。依舊每天四點起床,坐十六個小時的小板凳,晚十點回去。由於長時間坐小板凳,姜鳳英的屁股都坐破了。又過了十天,隊長又把姜鳳英調回宿舍,和宿舍的所有人員一起做奴工,剝大蒜。
姜鳳英經過這麼長時間沒早沒晚的折磨,非常虛弱,她感到胸悶,眼睛也睜不開了,身體下沉,腦門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流,後來昏迷了。就在這天晚上十點鐘,兩個法輪功學員帶姜鳳英回宿舍時,姜鳳英的左眼看不見東西了,就好像有一種黑影的東西擋著似的。
即使這樣,隊長又把姜鳳英帶到對面教室裏,用課桌在牆角圍了一小塊地方,要姜鳳英在那裏面幹活,做出口墓地用的小花,還有包夾看著。
四、馬三家女一所的種種迫害
端午節的那天,姜鳳英被轉押到馬三家勞教所女一所,被強制從早到晚做奴工,奴役了三個多月後,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又被轉押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姜鳳英等法輪功學員被威脅必須寫「轉化書」。姜鳳英被帶到醫務室,惡警就用硬紙殼棒打姜鳳英的頭。姜鳳英說他:你幹甚麼呢?這時一小矮個警察說,算了,把她銬那兒得了(指一張上下鋪的鐵床),然後,就把姜鳳英雙手分開銬在鐵床上鋪欄杆上。
酷刑演示:抻銬 |
過了一段時間,姜鳳英心悶、氣短,心臟不適,身體在往下沉,手銬深深嵌進手腕裏,汗珠又大顆大顆的往下滴,落在床墊子上,「吧嗒、吧嗒」的響。隨後,一個警察連推帶拉的把她推進隔壁房間,並將她的右手銬在鐵床的上鋪鐵柱上,左手銬在另一張床下鋪的鐵柱上,雙腿被繩子緊緊捆在一起,固定在床頭上。兩隻手一高一低的斜著,既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從中午一直到半夜,身體遭受極大的傷害。最後,姜鳳英被折磨的不能正常走路,走路時,都是用手撐著地,往前挪。
有一天,三分隊隊長石雨讓被點到名字的法輪功學員到走廊等著,姜鳳英出來時,看到已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叫出來了,各個分隊都有,說是要給她們打針,姜鳳英被一個女醫生強制注射了一針不知藥名的針劑。
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初,女一、二所合併。姜鳳英被分到一大隊的老年隊。二零零七年年前的十多天,姜鳳英在寒冷的室外幹活,棉軍大衣上有污漆,隊長讓她用四氯化碳擦,由於長時間吸入這種有毒氣體,到晚上收工時,姜鳳英出現全身發冷,當晚都起不了床,冷的發抖,蓋上兩層棉被都不行。
從那以後,姜鳳英每天都劇烈咳嗽,晚上不能躺下睡覺,一躺下就上不來氣,咳嗽的很厲害,喘氣時兩肋都疼,而且大量盜汗,心口窩總是一灣子水,上半身兩肋處手不能按,碰都疼,睡覺不能側身睡,唾液裏都是血,上樓都喘不上來氣,頭髮根總是濕濕的,用手往上理一理,馬上頭皮帶著頭髮就一塊塊掉。
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被迫害的傷痕累累的姜鳳英走出馬三家教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