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2]
前些日子一同修來告訴我,同修被綁架曝光之事在細節上與實際情況有出入,還附帶了一句刺耳的話,似有抱怨。這樣的事在兩個月前也有過。我有點茫然,沒有與她爭辯,只是想整個過程都是你告訴我的,我也不了解情況。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做不做呢?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幹甚麼來的,不就是助師正法來的嗎?同修被綁架及時曝光營救,震懾邪惡,這是師父要的。事情經過當然要盡可能詳實,但情況緊急,不一定馬上就能摸清,需要的話可以再補充,這沒甚麼異議的。放下為私的心,在法中歸正自己,不為人心所動,圓容師父要的,圓容好我們這個整體,做好自己該做的。
前兩天中午,我在廚房洗碗,兒子在吃飯間跟我講話,說著說著兒子變的胡攪蠻纏起來,倆人聲音也高起來了。我不想再跟他爭,就背師父的詩《少辯》。原來是師父在考驗我呀,讓我徹底去掉這個執著。謝謝師父!
一天同修問我,你有沒有跟他(指跟我打招呼的菜販)講真相?我回答沒有,隨即告訴同修聽說其生活上有點問題。同修的提醒讓我警覺。師父說:「真正的慈悲是沒有任何私心在裏頭,對誰、對眾生都是用正念看問題,都是慈愛的。」[3]這位老先生(指菜販)一向對我很好,僅僅因為「緋聞」就不救他了,這是聽師父話嗎?這是師父要的嗎?這不就是被常人心帶動的負面思維嗎?必須立馬清除。過幾天我到他跟前買菜,就問他入過邪黨甚麼組織?他說入過團隊。此時東邊菜販插言叫不要跟他說,並告訴我其人說過大法不好。此菜販早已退了黨團隊,並經常喊「法輪大法好」。我笑了笑。老先生要我別理他。接著我告訴老先生為甚麼要三退並勸他退出團隊。老先生說好的。我又跟他講了法輪功是甚麼、自焚偽案、江魔一夥壞事做絕遭報應等情況,要他記住九字吉言並幫他用化名退了團隊,他都說好的,而且從頭到尾都是樂呵呵的。
去年夏天我在公交車站幾次碰到中學老師,因他未教過我所以不認識。此人四十年前可謂風流倜儻,課也教的好,只不過我覺的他一副娘娘腔,現在他佝僂著背一付窮困潦倒的樣子。為甚麼老遇到他呢,是不是師父安排我救他呢?再一次遇到他時,我主動喊他,並告訴他我是某中學某班畢業的,誇他在校時普通話說的好,課也教的好,他很高興。我儘量避免觸及他負面的東西。上車後因只剩側面一排座位,他招呼我坐在他旁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接著此老師告訴我,文革時他因同性戀坐牢,家、工作都沒了,現在用氣功給人按摩,也經常在氣功雜誌上發表文章還得了獎。我從得與失的角度告訴他不能用氣功給人治病,這對他不好。我多坐了一站陪他下車,一路上給他講了《九評》等一系列真相,勸他退出了邪隊。他告訴我,如果是別人講他絕不相信,只因為我的一句要救他的話讓他非常感動,他說像我這樣一個卑微的人還能得救是從來不敢奢望的。我告訴他,是我的師父李洪志大師要我救你,他連連道謝。從這以後我在車站再也沒見過他。
修煉路上已經走過十九個年頭,第一次得到《轉法輪》寶書,雙手捧著從下午到半夜全部看完的情景依然清晰,從心靈深處發出的呼喚「這才是我要的」依舊在耳邊迴響。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跟同修相比差的太遠,但我會努力再努力!
以上是自己粗淺體會,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