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晨九點多鐘,四監區區長霍偉東看到老弱隊伍中報數不蹲下就問:都誰不蹲下把手都舉起來。法輪功學員趙玉安、那子波都舉起手來。霍偉東看到趙玉安時就說:我正要找你呢。於是將趙玉安叫到車間獄警室內。
到獄警室後,霍偉東開始扒趙玉安身上穿的棉衣,說:你身上穿的是便服沒有打犯字不能穿。趙玉安說:我不是罪犯,我是無罪的,我是被劫持到這裏來的,國家憲法、法律沒有一條對法輪功定性是邪教。對我的判刑是非法的。對法輪功學員一切迫害都是非法的。我們是按著大法「真善忍」的理念做事,是在做好人,希望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再說大慶監獄這些年一直沒有給統一配發過棉服,這些都是家裏送的,是我個人的物品。霍偉東說: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管。
這時七分監區中隊長劉國強走進獄警室,霍偉東看到就問說:他的一身便服咋辦?劉國強說:這好辦,用油漆打上「犯」字,刷上油漆槓。趙玉安對劉國強說:你就不要在加火、激化矛盾了。這時另一個管內勤的獄警張義也進到獄警室幫著霍偉東迫害趙玉安。
劉國強又到車間裏叫來四名剛剛入監的犯人,拿著油漆等物品進到獄警室現場,對趙玉安強行暴力扒身上的衣服。趙玉安對他們說:你們是幹甚麼的,你們這麼做是犯罪。趙玉安對霍偉東說:憲法的法律哪一條規定允許你利用犯人這麼幹的?叫這些犯人來幹甚麼呢?他們是甚麼?劉國強說:他們是協警。趙玉安說:哪條法律規定的?是誰批准的?現在大慶監獄內當多年警察的工人都不許執法,退出到外面去了,就這些剛剛入監的犯人甚麼都不明白、都不知道,你們指使他們這麼幹,你是知法犯法,是在犯罪!你對自己的行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當年在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許基善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霍偉東說: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管。邊說邊繼續動手扒趙玉安身上的衣服。趙玉安不配合他們,霍偉東說:咋地?還不讓扒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說著上前和四個犯人、兩個獄警共七人抓住趙玉安,用力將趙玉安的左胳膊擰向背後、向上掰起,同時將他的右胳膊擰向背後,幾人一同把趙玉安按倒在地,將他身上的衣服扒光,霍偉東、張義親自動手在衣服上劃油漆槓、打「犯」字,霍偉東失去理智的在一件棉襖上面前後左右就打了20多處犯字,後背上還劃了一排的油漆槓。
酷刑演示:毒打 |
此時趙玉安赤裸著身體,兩臂始終都被犯人架著,趙玉安對霍偉東說:老霍,你不能這樣對我……話音未落,霍偉東就跳起來對著趙玉安的臉左右開弓一頓暴打,嘴裏叫著:你叫我老霍!趙玉安對霍偉東說:你這麼對待我不是執法行為,是你一人為私為己觀念帶動下的行為,不是法律的行為,你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他說這不是觀念我也很傷心,轉身對劉國強說像這樣的犯人能夠靠近協助聽話的犯人,以後對他們的考核等各方面都給一等。對犯人說你們都是不是靠近政府、聽話?犯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說我們這是靠近政府,叫我們幹甚麼就幹甚麼,趙玉安對他們說叫你們殺人你們也幹嗎?當年七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許基善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我當時就在現場,當時他們也是像你們這樣對我這麼幹的。
霍偉東說不認罪關押禁閉,用對講機喊來了副監區長李國飛來處理此事。他們把刷了油漆的衣服強行套到趙玉安身上。霍偉東、張義離開獄警室,李國飛到獄警室詢問經過後,叫犯人鬆開手回車間幹活,在開寫關押小號的押票時很為難的說以甚麼理押呢,就找了個理由開了七天押票,並用對講機喊來了獄警指導員唐義忠帶著兩名犯人將趙玉安拉到小號關押迫害。
該小號,室內寬1.2米、長3米、高5米,地鋪寬1.2米、長1.9米、高15釐米,小號門高1.5米、寬0.7米,門下40釐米高處有一18釐米X 37釐米送飯口,門上一米處有一個15釐米直徑的觀察窗口,靠門口的牆3.5米高處有一向傾斜45角1.2米寬2米長的氣窗,這是唯一採光處,靠此處有便器、水嘴。
趙玉安被關押在小號期間,每天早飯給兩小勺大碴粥,其餘兩頓是兩小勺湯、兩個3釐米直徑、高3釐米、壁厚1.3釐米的窩頭。趙玉安共被關押七天。
七天後,獄警指導員唐義忠到小號將趙玉安領回四監區,趙玉安要求到醫院看一下,因那天被霍偉東等人毒打,造成左耳內傷、左臂痛傷。唐義忠聽後說算了吧。不帶去。
目前趙玉安身體非常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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