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出黑窩後,體力剛恢復,我就又開始講真相救人了。在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末的一天,當我裝好真相資料準備出門時,姐姐同修提醒我要注意安全,我覺得心裏想著安全,就是人心。因為我知道我是做著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情,有師尊保護,心裏有法,怕甚麼?只要心繫眾生就行了。我和姐姐爭辯了幾句,覺得她給我增加了負面思維,是干擾,心裏有點壓抑。
我沒有感激姐姐的善意提醒和關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自以為是的心都暴露出來了,卻沒有意識到,就出門去講真相了。其實在中國大陸現今的環境下,表面的安全還是要注意的。
剛開始時講的很順利,當剩下兩份資料時,遇到一位男士,我剛和他講一句三退保平安,就走過來一個小男孩,我就先給小男孩勸退了,回頭剛要給這位男士講,他說,你這不是害這個孩子嗎?我說如果你能耐心聽我講完,就不會這麼想了。我剛要再講時,他突然在我的前胸處猛推一掌,把我推出幾步遠,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覺得頭部「嗡」的一聲,但我馬上想到我是修煉人沒有事。這時過來幾個人問我摔得怎麼樣,我說沒事。站起身想回家,但又覺得是干擾,還有兩份資料沒發完呢,就繼續往前走發資料。不一會兒,警車就開過來了。當時和那位男士講真相時,可能我也有爭鬥心,沒覺察到。
如果當時我能想到早晨姐姐的提醒,及時離開就不會被綁架了,也不會導致那個不明真相的男士幹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由於自己的執著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也給世人帶來了麻煩。
警察讓我上車,我不配合,後來他們就把我推上車。到了派出所,我就發正念、煉功,給這裏的警察和世人講真相。給警察講真相時,發現自己有很強的爭鬥心,語氣不祥和。在派出所呆到晚上十二點後,他們都去休息了,把我關進鐵籠子裏。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看也休息不了,就決定把我送往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一個女警察讓我脫衣服檢查,我不配合。後來她用懇求的語氣說,把衣服脫下來吧,我把衣服拉鏈剛拉開,女警察就連連說不能收、不能收,並叫來了她的領導。
因為幾年前,我講真相時被綁架,被冤判了四年牢獄,迫害得身上長了很多的大包,大包破了就流膿流血,在派出所時警察給我照相、讓我按手印,我都不配合。拉扯中,結痂的傷口被撕破,流出的血把上衣前胸都染紅了,所以女警察才喊著不能收。我被放回了家。
後來悟到這次被綁架是因為有爭鬥心,與姐姐爭鬥、與那位不明真相的男士爭鬥、與警察爭鬥,沒有及時發現並修去這顆心,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師尊在講法中已經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
給警察講真相
有了這次教訓,在以後的講真相過程中,我時刻注意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內找,修去人心。因為師尊已經告訴我們了,不被舊勢力迫害,最好的辦法就是堅定正念。我的正念就是師尊就在我身邊,只要我心繫眾生,誰也動不了我,因為講真相救眾生是做宇宙中最神聖的事。
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早晨,我和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救人。拿了很多台曆掛曆,看到很多警察,看到警車裏也坐著警察,聽真相的世人也提醒我們有警察,我們不在意。因為以前講真相經常遇到便衣警察,當他們說出自己是公安局、派出所、國保、610的人員時,我從不迴避,都和他們走一段路,告訴他們真相。女兒同修也鼓勵過我說:「媽媽,不要輕易放棄,你是這個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
我在講真相時,遇到一個便衣警察,他說,我就是管你的。我說,那我更得跟你說說了。他叫我走,我告訴他千萬別迫害大法弟子,不然會遭惡報的,李東生、薄熙來就是例子,三退保平安,一定要平安哪。他說,知道了,你走吧。
還有一次,遇到一個警察,我給他講真相,他說自己是派出所的,就走了。我就在後面追。他說你老跟著我幹甚麼呀?我說,你是一個有善心的人,一定要平安。我幫你起個化名叫警生,退出來吧。他說行。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感到很欣慰,在心裏默默的謝謝師尊,因為真正救人的是師尊,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
有一次,我追著一個人講真相,勸退後一抬頭,看到自己正站在派出所大門口呢。
無論是發資料,還是講真相,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我一直覺得講真相救人,這是做最神聖的事。我相信師尊就在身邊,所以就沒有怕心。甚麼警察呀,甚麼監控呀,我想都不去想,就想怎麼樣能多救人,使眾生脫離險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