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濱女士 |
下面是沈濱訴述她被迫害情況:
我名叫沈濱,女,現年四十八歲,是一位鐵路系統職工,所在單位是四川省彭州市彭白鐵路局,具體工作是在彭白鐵路局下屬的小魚洞鎮火車站擔任售票員,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江澤民犯罪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中,十六年來我一直遭受著當局對我的殘酷打壓,為了揭露他們的罪惡,我將我的經歷記錄如下:
一、《轉法輪》開啟了我的夢想
一九九七年在我乘火車去小魚洞鎮的途中,看到坐在我對面的同事正在聚精會神的看一本書,封面上寫著三個字《轉法輪》,出於好奇心,我問她:「看甚麼呢?這麼入神!」同事見我在問她,就翻開書在我面前晃了晃,指著一位在打著坐的人,一本正經道:「這是師父!是你的師父,你知道嗎!」
我一下子被她這一說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好奇的湊臉過去看這位師父時,她卻立馬又將書抽回去了。我被她這一咋呼,急忙道:「哎呀,快告訴我,是甚麼書?」她見我很是迫切的樣子,連忙將書收起裝進挎包,然後扭頭對我煞有其事的說:「告訴你,這是一本天書,一本叫人做神仙的書,一部上天的階梯!看了之後人永遠不會得病。」
我聽到她這麼一講,我就對這位同事嚷嚷道:「啊!做神仙呀!好啊,我要看!我要看!」我於是便糾纏著這位同事非要讓她拿給我看不可,可是這位同事她很是古怪,就是不給,並說:「你要看的話,我可以幫你買一本,這本是我的。」
通過這次偶然的機會,我有幸拜讀了這本天書《轉法輪》,我的身心沐浴在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之中,非常愉悅,因為我從小就在想,我要是神仙多好,心中有個神仙夢,《轉法輪》開啟了我的夢想。
二、迫害降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運動,作為九七年得法修煉的我,首當其衝的遭受到了這場迫害運動的波及。當天,我工作單位所在地的小魚洞派出所就將我「請」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看正在中央電視台播放的誹謗法輪功的宣傳電視,所長張濤問我有甚麼反應,我說法輪功好啊!不是電視裏說的那樣。他們見我這樣的反應就帶人去小魚洞火車站抄我的家,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以及我煉功用的隨身聽,還將師父的法像一併抄走。
從此之後,小魚洞鎮派出所的張濤、張軍與鎮610張明富他們幾個人便隔三差五騷擾我,我沒有被他們所動,在小魚洞鎮我一個人還是公開煉功,逢人就說法輪功好。
我所在單位彭白鐵路局局長皮前貴也參與到對我的迫害中來,他找我談話,問我對法輪功的態度,我說:「法輪功好呀!你們讓我不煉功不修煉,你們能保證我不生病,不死嗎?能解脫人的輪迴生死嗎?」局領導皮前貴衝我嚷道:「看來你還是道行深,中央這麼取締了,你還這麼頑固。你要堅持煉,就不要在運輸段上班了。」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局裏的領導換了工作,從運輸段的售票員調遣到工電段去養路,幹苦力活,鏟溝泥、扯草,當月就扣了我一百元工資,當時在運輸段的月工資也就是三百來元。
三、上天安門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彭白鐵路局放假七天,為了我們的信仰自由,抗議對我們法輪功修煉者的這場迫害運動,我與彭州市一位A姓同修去往北京。我們於五月四日下午六點鐘順利抵達北京,一下火車就打一輛出租車直奔天安門廣場,我們先是來到天安門廣場中心位置的旗桿處,我與A同修先是「抱輪」,我們兩個一抱輪的時候,立馬圍上來一群看熱鬧的遊客,就這樣在旗桿位置約「抱輪」七、八分鐘,這時廣場的洒水車來了,我們避開洒水車,又走至四、五十米處找一個地方「打坐」。
打坐了一會兒,我們看到一輛警車疾駛到旗桿處,下來倆警察,他們左顧右盼的找,當看到我們在不遠處還在打坐的時候,就又駕車過來了,下車便說:「見到我們你倆還不跑,還在這裏打坐!」說完就連拉帶拽的將我倆推搡進了警車,然後將我倆帶到前門派出所。到了前門派出所,一位操東北口音的警察衝我笑著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呢?其他人都來了兩、三趟了。」他接著臉一變又表情嚴肅的說:「你在家裏幹甚麼?你以為我們要打你,我們不打你!」我奇怪的盯著這位神兮兮的警察,他見我奇怪的眼神就又甩了一句:「難道我說錯了嗎?」我說:「你沒說錯。」他就走了。
後來,我被送往成都駐京辦,在駐京辦被關了一個星期,之後被遣送回成都,等到了成都,彭州市公安局的人早就來成都「恭候」我了,他們將我從成都又押至彭州市公安局,我單位彭白鐵路局鐵路派出所所長賈登良夥同小魚洞鎮派出所所長張濤過來將我辦了拘留十五天的非法手續,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滿,賈登良將我接回。
四、身陷囹圄: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
我進京上訪被拘留,拘留期滿之後回到單位要求上班,我找到小魚洞火車站工電段段長秦良,他不搭理我,對我到北京去上訪的行為不解。同時彭白鐵路局的黨委書記於嚴肅也跳出來阻止我上班,於嚴肅揚言:「不能輕易就放過她了。」
於嚴肅夥同賈登良決定給我做洗腦轉化的把戲。他們勒令我每天必須去局裏頭「學習」,發給我一本很厚的書,書裏全是歪曲事實,顛倒黑白誹謗大法和污衊師父的內容。兩個星期之後,他們讓我寫認識,我寫了,可是我寫的是法輪大法好,在大法中受益,以及對大法的堅信不移的決心。結果於嚴肅(書記)、賈登良(所長)、皮前貴(局長)見無法改變我的正信,他們沒有招了,只得讓我上班。但我的工資被降到每月一百二十元,雖然還是在工電段養路,但是我做苦工的地方卻是離小魚洞火車站還有三十多里的山窪裏去了,山路坡陡,我每天只得騎著自行車風雨兼程,在同事的眼裏他們覺得我太受委屈,太冤了,可是我呢,每天心情舒暢,談笑風生,同事們哪裏明白,我心裏裝著師父的法,宇宙法理亮我心懷,無怨無恨,以苦為樂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也就是我做苦工有三個多月了,彭白局鐵路派出所賈登良又找我談話,他見我做苦工這麼長時間不但沒有怨言,還意氣風發的模樣,他將我騙到天彭鎮派出所,天彭鎮派出所將我非法關押十八小時後便又將我送往彭州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之後他們又將我送往看守所。
在看守所呆了二十天,再後來他們非法勞教我一年半。這裏有個小插曲,我提一下,當我被關在看守所的二十天裏,看守所的一位廚師知道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他趁獄警中午休息的空檔偷偷給我送肉來吃,並對我說:「好好修,將來你修成了,我給你上第一炷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被勞教,在勞教所裏遭遇罰站。當我每天被罰站十七、八個小時,腿都站腫了,當我把心一橫,堅定自己的時候,心一放下就對了,監室裏有一個包夾,她是吸毒被關在這裏,她幫我,她就對我說:你不要罰站了,這裏我說了算,他們讓我來做你的包夾,她們站她們的(指另外的同修)。然後她又對我說:你在這裏可不要被轉化喲,你要堅定,轉化就是假法輪功(弟子)!時間一到他們就會放你,多一天他們都不敢讓你呆。為了轉化我,勞教所安排被轉化了的邪悟者來做我的思想工作,她們一到我跟前,我便大聲的背法,背大法師父的《洪吟》,邪悟者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勞教所見這個不行換那個,十天換一個。
等到了二零零一年 十一月,那時我渾身長滿了疥瘡,我聽說有同修以病業假相出了勞教所的事情。當時我也動了一念,我也要以病業假相出去,結果到了第二天,身體就不舒服了,出氣不贏,路都走不動了,包夾見我這樣立馬去報告,勞教所給我一檢查,把他們給嚇一跳,檢查結果是:心臟病,胸腔積水,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他們怕我死在勞教所承擔責任,趕緊將我扶起,到晚上開車風風火火將我送回單位小魚洞火車站的家裏頭,隨行還帶著醫生,因為他們怕我死在路上。
我在小魚洞火車站員工宿舍,也是我的家,家裏的丈夫自己開車跑運輸,因為我被勞教,我們的孩子被丈夫送回他廣元的老家,由孩子的爺爺帶著,丈夫基本已經不在這個家裏住了。
從勞教所回來兩個月後,我的身體恢復健康了,於是我前往彭白鐵路局找到局長皮前貴要求恢復我的工作。在局長辦公室,局長皮前貴對我說:你沒有工作了,你被開除了。我質問局長皮前貴,你們憑甚麼開除我?有甚麼文件就拿給我看一下,你們開除我經過我同意沒有?經過我簽字沒有?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局長皮前貴說有文件,他就去抽屜拿,此時我見到他全身在發抖,開抽屜的手更是抖的厲害,打開抽屜東找西翻,我眼睛盯著他,等他把文件拿出來給我看。
當時局長眼神慌張,拿不出來文件,可是他口裏卻喃喃道:文件呢?文件呢?慌亂中又去打電話,我見他手抖的電話話筒都拿不起來。他拿起話筒杵在那裏又不見他打,最後,他把電話一掛,一把癱在椅子上,呆呆的盯著我,我也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沈濱,我很佩服你的師父,因為你師父能調教出像你這樣的弟子!但是很抱歉,這裏沒有你的工作了,你走吧!」我看著局長皮前貴無奈的眼神,回想前段時間所經歷遭遇,鼻子一酸,眼淚迷離了雙眼。
我走出了局長辦公室,走出了彭白鐵路局的大門,天空陰沉,烏雲籠罩著大地,坎坷的路上我在走著。
我就這樣不僅被失去了工作,同時戶口也被註銷,身份證也就沒有,生活沒有了著落,丈夫家也不回了,孩子在幾百公里之外的廣元,我住在小魚洞的員工宿舍的家裏,小魚洞派出所張濤和張軍,還有小魚洞鎮政府610的張明富還經常上門騷擾。
在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他們幾個人帶頭一行有八人將我再次綁架,直接送往看守所關押,這次的非法關押他們甚麼手續都拿不出來,非法關押了三十天之後,看守所把我放了,小魚洞派出所張濤還有我單位上的張照興騙我說給我檢查身體,實際是將我騙到彭州市精神病院繼續進行迫害。
我在精神病院被非法關押有五個月,在這段時間裏,小魚洞鎮政府610張明富,彭州市610頭子劉章清來精神病院輪番對我進行威逼轉化的工作。我記得劉章清曾威嚇我說:外面的世界多麼美好,難道你想在這裏呆一輩子嗎?我說: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轉法輪》。劉章清把臉一橫,惡狠狠衝我喊叫:「你再這樣下去,我要判你!」
劉章清甩話走了之後,我暗想:我要跳樓逃走。我與另外一位同修一起,在中午趁監視我們的人休息的空檔,倆人從二樓跳下,跳下之後我們就往精神病院後跑,可是我跑了約摸三十多米就跑不動了,腰部疼,同修逃離了這個精神病院,我卻癱在了地上,精神病院的人發現了我。他們見我在地上一動不動,就用擔架將我抬到樓上,我腰椎骨折,身子一點也動彈不得,手腳全是麻木的。這件事情驚動了市公安局、市610、派出所、他們都相繼過來了,張明富還取笑我說:唉,你想耍嘛,就跟我們請兩天假嘛,跳甚麼樓呢!看來你還修的不行,看看比你年紀大的都跑脫了。
我這樣癱在床上,他們給我輸液,我要求他們放我出去,他們不放我,我就絕食,精神病院怕承擔責任,他們將我從精神病院送到洗腦班,我腰椎骨折,癱瘓在床,為了解體他們對我的迫害,在洗腦班我繼續絕食,洗腦班裏的610人員請來了中醫院的人對我進行灌食迫害。我在床上本來就動彈不得,他們幾個將我扶到一把椅子上,然後將我的手反到後面用手掐住。把我的鼻子捏住,用碗給我灌稀飯。我使勁反抗,他們就使勁折騰,最後我都被他們弄的沒氣了。等我醒過來,我盯著他們厲聲說:我煉法輪功沒錯,你們給我灌食,死了我會冤魂不散,讓你們晚上噩夢伴隨!他們急忙躲,並說「不是我,不是我」,然後就都跑了。
後來,610人員怕我死在洗腦班,就去小魚洞找我的丈夫,他們去小魚洞找,沒找到,我在小魚洞火車站住的工房都垮了,洗腦班的人對我說:「其實我們早就想放你了,可是又找不到人來帶你!咋個辦嘛。」我的丈夫知道我腰椎骨折,對我已經不管不顧了。一直到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單位派來個車子,將我送到新津的娘家。
五、無處容身
在新津的娘家,一個月我的身體奇蹟康復,像沒有發生過事一樣。我在娘家平平靜靜的呆了三個月,可是好景不長,新津縣花橋鎮610知道我來到了他們的地盤,他們就過來騷擾我,要我走,我不搭理他們,他們就去騷擾我爸,逼迫我放棄信仰。新津縣花橋鎮政府人員來家裏找到我說:「你是彭州人,戶口在彭州,因為你是煉法輪功的,不允許呆在我們新津!」並威脅我說:「你如果呆在我們新津,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娘家的房子都給你拆一轉!」
我被逼無奈,只得去廣元市找兒子和丈夫,找到丈夫的結果是他要求離婚,他已經有女人了,同居在一起了,協議書早就寫好了,就等我簽字。公公婆婆對我非常冷落,丈夫說:「我們那個家被搞得早不成家了,你去堅定你的信仰吧,不要連累我們,請在這個協議書上簽字吧!」我看到協議書上說明孩子歸他,因為我腰桿斷了,也幹不了甚麼,無力撫養,在小魚洞僅有的幾樣家具歸我,面對此情此景,我無奈的簽了字,蓋了拇指印,他還找到居委會蓋了章。
帶著滿心的辛酸,廣元的街上,秋風有點涼,我將衣服裹緊,落葉打在我的臉上,伴著滾燙的淚水,我離開了廣元。
我又回到小漁洞那個破碎的家,這個單位的小工房已經不能住了,屋頂在漏雨,將那幾件家具變賣了就又回到娘家,我住在新津。那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新津的610感到很恐慌,他們對我父親施壓,說如果讓我呆在新津就扣發他的工資,一天早上新津610開著一台車,來了兩個人,他們把我爸喊到一邊說要送我去彭州,我當時想,共產黨甚麼都幹的出來,為了不連累父親,我說:走就走吧!就上了他們的車,我爸說,孩子你走也得拿床鋪蓋呀!
當新津610的人將我拉著往彭州趕的時候,他們卻不知道將我送往哪裏。他們問我:將你送到哪裏呢?我說:你們就將我送小漁洞派出所吧!可是當我們來到小魚洞派出所的時候,這個所已經不存在了,已經給合併到白水河鎮派出所去了。新津610這兩個人於是就犯愁了,怎麼辦呢?這個人送哪裏去呢?我見他們急得團團轉,就上去勸說:你們不要擔心,你們就將我送到小漁洞鎮政府去吧,將我甩到那裏,你們就走你們的,這樣你們就解脫了。那時我甚麼人心都放下了,心想修煉人到哪裏都能修煉,到哪裏呆不是呆。
新津610的人在新津就給彭州610的人打過電話說要送人來小魚洞鎮,彭州610呢,就提前給小漁洞鎮裏的人電話通報了,結果我們來到小漁洞鎮政府的時候,一個偌大政府大院,竟然找不到一個人,都躲起來了,只有一個年輕人在看大門,新津610人員就進院裏找人,我也想去裏頭找人,看門的年輕人卻攔住了我,說不能進去,你一進去,他們兩個就跑了。當時我又好氣又好笑,新津610在裏頭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大發怒火,他們在給彭州610打電話,我在一旁聽的清楚。
新津610:喂,我們把人給你們送過來了,她的戶口在彭州,是你們彭州的人,不關我們新津的事。彭州610說:他的娘屋在新津,她的父母在新津,她在這邊離婚了的,她在這裏也沒有房子,讓她在娘屋裏呆。新津610說:你咋個說的呢,出了事咋個辦嘛,出了事咋個辦嘛,萬一跑到北京咋個辦嘛。彭州610說:我保證她不會出事,保證她不會走,保證她不會去北京!新津610說:你保證的了,出了事你就保證不了了!
他們就在電話裏吵起來,罵起來了,我急忙上去勸解:不要罵不要吵,小魚洞派出所和白水河派出所不是合併了嗎,你們就將我往白水河派出所送吧。於是他們就又開車將我帶到白水河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下車了,我將鋪蓋提起進到裏頭去,白水河派出所裏的人將我盯一眼,看到我就說,怎麼是你來了,咋個辦嘛!轉身向新津610的人說: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她的戶口不在這裏,弄起走,弄起走!我們都被轟了出來。「不收!咋個辦嘛?咋個辦嘛?」新津610人員急得團團轉,於是我又上了他們的車。他們不停的說咋個辦嘛?我就給他們出主意:你們就將我往單位裏送吧,走,我給你們指路,去彭白鐵路局。
等到了彭白鐵路局大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當時心想如何使他們解脫,我提著鋪蓋下了車,然後對新津610兩個人說:你們走吧,我自己去找單位的領導,你們趕緊走。他們二人立馬上車,只聽車子一轟油門,一溜煙的跑了。
我提著鋪蓋進到局裏,上了樓就直奔鐵路派出所找到賈登良,我坐到他辦公室裏,賈登良一見我就說,怎麼你又回彭州了,你不是在新津娘屋裏嗎?我說,新津610說我的戶口在彭州,單位在彭州,必須回彭州,他們將我送到彭州來的。我爸與我一路來的,他就去找局裏領導要求處理這個事情,我說:單位不要我了!家人不要我了!娘屋不要我了!派出所不收我了!勞教所不收我了!精神病院不收我了!洗腦班不收我了!都不收我了,我咋個辦嘛!
賈登良見狀,氣炸了,這新津610簡直太不像話了,將人甩到這就跑了,出了事怎麼辦,這人跑到北京去怎麼辦啦,哪個的事?
賈登良給彭州610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彭州市610主任劉章清帶著另外兩個人就來了,劉章清將我盯一眼就說: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呢?你不是在新津娘屋裏嗎?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與他重述了一遍。劉章清說: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先給你安置到洗腦班住一晚,明天你就和你爸回新津娘屋裏去住。我說我不去洗腦班,劉章清就又說,那這樣我就帶你們去住賓館,於是劉章清就帶著我們在街上找了家旅店開了兩間房,我與我爸一人住一間。劉章清又對我們說:你們還沒吃飯吧?走,今晚上我來請客,招待你們。就這樣,劉章清叫了市610的一干人,坐了很大一桌。在吃飯的時候,劉章清又衝我說:明天你們父女就回去,我保證新津610不敢再來攆你,他們若再來攆你,我找成都市610的人。劉章清接著又說:沈濱,我對你可是一直挺好的,將來你可不要告我,你看我今晚還這麼招待你,可惜明天是星期六,休假,要不我親自開車送你們回新津。
第二天我與父親就坐車回到了新津,上面的事情後來成都市610的人知道了,他們就開車來到我娘屋來了解我的情況並找我父母談了很長時間。從此之後,我爸將我看的非常緊,後來得知父親受到彭白鐵路局的壓力,將他的退休工資與我掛鉤,我很氣憤,我對我爸說:我不在屋裏呆了,我走了。我先是來到彭白鐵路局找到書記許亞平,質問他我父親的工資與我掛鉤一事。我給許亞平說:我爸現在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又有心臟病,要是有甚麼三長兩短,我將人直接抬到你辦公室裏來。許亞平一下就虛了,連聲向我承諾說:好,好,那就不掛鉤了,不掛鉤了。
我離開彭白鐵路局之後,因擔心父母受到牽連就沒有回新津去了。我的工作被開除,戶口與身份證被註銷,實際都是彭州市610在背後指使單位幹的,他們的意圖很明確:就是要將我趕出彭州。他們軟硬兼施,可以說甚麼手段都使出來了。他們曾對我說:你不要在彭州呆,走的越遠越好。在彭州我無處容身,只得流落他鄉。
六、依然流離失所
因為多年來對我的迫害,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戶口,我處於山窮水盡的地步,但是我一點也不絕望,因為我有信仰,我感到神時刻就在我的身邊,我與同修們在一起,我們都經受著這場邪惡的迫害,我們在一起共度難關。為了能夠要回我的工作,戶口,我沒有放棄努力,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多次找到單位。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來到彭州市,我先是找彭州市610的人,我要求他們給我辦戶口,沒有戶口在這個社會沒法生活,610人員說,你要辦戶口就去找你們單位。然後就來到彭白鐵路局,找到書記許亞平,鐵路派出所賈登良見到我來了,也在場,我說明來意,許亞平對我說:看來他們拿你沒招了。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跟我說真話。我說,我去哪裏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我信仰真善忍是沒有錯的,你們不是以法輪功為敵,以真善忍為敵嗎!雙方沉默了一會兒,許亞平說:給你辦戶口可以,但是你不要找我們要工作。我說:你們為甚麼不恢復我工作,憑甚麼?許亞平與賈登良面面相覷,不答言。我坐在辦公室裏,我說:你們不給我工作,你們對我的迫害就是對你們自己的迫害,斷絕我的生活來源就是斷絕你們的生活來源,斷我的路就是斷你們自己的路。
之後我還是又找了他們兩次,可是卻依舊如是,他們對我的工作和戶口問題置之不理,推三阻四,隨著時間的變遷,單位也改制了,當初的領導也換人了,如今我依然流離失所。
彭白鐵路局已經改制,彭白鐵路線已經不存在了,鐵軌都被局裏撬掉賣了,原來的小漁洞小火車站及其下屬的小火車站都撤掉了,精簡的員工做了安置,彭白鐵路局現在名為彭州市外西街小火車站。現在的書記是方崢,副書記是劉敏。原來參與迫害我的彭白鐵路局的書記許亞平退休了,局長皮前貴調離了,鐵路派出所所長賈登良也退休了,工電段段長秦良調離了,彭州市610頭目劉章清退休了。
中共與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狼狽為奸,十六年來對我們這群善良的修煉者的迫害罄竹難書。善惡有報終有時,如今江澤民犯罪集團在陸續遭遇惡報之時,作為受他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我將這些迫害事實寫出來,意在呼喚世人的良知,譴責這場人神共憤的迫害運動,清算罪惡,還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