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得法的老弟子。在修煉之前跟丈夫吵架是家常便飯。我家曾經住在一棟樓的七單元二樓。每次我們兩個吵架就動手摔東西。經常讓隔壁六單元一樓的人都睡不著覺。住我們樓下一樓的老太太更是叫苦連天,被我們兩個嚇得經常犯心臟病。他打起我來一般是往死裏打,有一次把我按到沙發上用穿大皮鞋的腳使勁踹我的腰,踹折了兩根肋骨,半年都沒好。我也經常把他打得滿臉開花。一次是用茶碗蓋打飛鏢似的撇過去,正好打在了右眼睛上面的額頭上,立馬開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了下來。後來到醫院縫了三針,把半個腦袋的頭髮剪掉了。傷口包著紗布,樣子特別怪,他還得帶著恥辱標誌的形像硬著頭皮上班,引來了很多同事的嘲笑。隔了不長時間我把他左邊額頭也給他開開了。我起訴離婚,他就是不離。我們吵架經常是在他喝醉酒以後吵的,他酒醒了就認錯,喝醉了再犯。我那時候也真的不讓人,總想弄出個你死我活的結果,得理不饒人。
我們夫婦兩個都是農村考學出來有了一份工作的,雙方家裏經濟都很困難。每天為了平衡好兩家的關係吵個不休。女兒的出生使這個沒有一點共同點的婚姻有了一個維持下去的理由。
修煉初期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我認為我是前世欠他的,這輩子還他吧。我做到了含恨而忍。有些事自己默默的做了,不要求他對我有甚麼責任了,對他的不良習慣也視而不見。家裏出現了表面上的和平。
隨著我的學法深入,心變得寬了,做任何事情都為他人考慮了,儘量做到師父講的「做到是修」(《洪吟》〈實修〉)的標準,各種頑固的病症都消失了,工作越來越順利。工資收入也越來越高,周圍環境也變的越來越慈悲祥和。每天工作生活精力充沛,感覺有用不完的勁。親朋好友都願意跟我處事。不論是婆婆家的還是娘家的。他們有任何困難都願意跟我商量,我不論在物質還是精神上都給予他們幫助。
婆婆家七個孩子,就他在城裏有工作。其他都是農村的。我老公最小,從結婚開始我們就擔負起了養老的責任,以致婆婆癱瘓四年的醫藥費,及兩位老人的生活費全部是由我們出的。我的收入一直比老公的高,對他們家的付出他都心疼。我從來不跟其他大伯哥們比,我就覺得父母養了我們,我們就應當以唯一的孩子去盡義務,不能因為父母生了別人而不管他們。婆婆村的鄰居都知道婆婆有一個孝順有錢的城裏兒媳婦。實際上當時我的外債是一摞摞的。就是不想讓老人知道我們有多難,讓他們都沒有遺憾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女兒從小就跟我一起學煉法輪功,在姥姥被迫害到監獄的日子裏她也特別堅定的修煉著自己,事事處處以法為師,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去年18歲就成功申請到了加拿大一所世界排名前一百名的大學。她的言談舉止令她周圍的人都羨慕,都誇孩子懂事,超凡脫俗。
在很多鐵的事實面前,我老公越來越沉默了。性情不再那麼急躁。不管我做甚麼事他都不再反對。公公婆婆去世以後,他也沒有了牽掛。我娘家媽媽是同修,一直跟著我生活,老公對我的媽媽也特別尊敬。女兒高三學習忙,我的工作也特別辛苦,他就請了一年長假在家裏做保姆。一天三頓飯做著,把家裏打理的井井有條。對家裏的每個成員都照顧的無微不至。女兒年初出國走了,他又回到單位上班了,回去後不久竟然意外的被提了部門主任,也開始了自己的事業。
當我靜下心來審視我的生活的變化時,感恩師父的心無以言表。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用「真善忍」大法圓容了我的家庭,家庭回報了我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我的家是新人類新型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