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打壓大法時,謊言鋪天蓋地,母親偏聽偏信,隨著邪惡開始罵大法罵師父。本來就患有先天癆病的她,又得了骨質增生、甲亢。尤其是甲亢,真的是很厲害,心跳加快,總是餓、總是上廁所,兩隻眼睛也凸出來了。有時她餓了,把飯做熟了不端到她身邊,她都吃不到嘴,更沒有能力幹活了。
零二年春天,我由於散發法輪功傳單被惡警綁架了,在拘留所裏,三個惡警輪流打我,從早到晚整整一天都沒有住手。後來母親知道了,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她,深知惡徒打人時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她嚇壞了,拖著病重的身體來看我,給我拿的五十元錢和吃的東西,都讓惡警搶去了,沒有給我。
就在母親看我的第三天,我與同修們正念走出了拘留所,從而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後來幾經周折我先後到過黑龍江、北京,河北,最後來到一個親戚家。母親聽說後,不顧病重的身體,到處借錢,又找到A市表弟與表妹的地址,長途跋涉的坐火車來到了親戚家。
站在我面前的母親,滿臉的驚慌與痛苦。她顫抖著雙手塞給我二百元錢,流著眼淚說:孩子,這裏有你表弟表妹的地址,到A市找他(她)們去吧!千萬……千萬別讓他們(惡警)再把你給綁架了。那些人甚麼都能幹得出來。我和你小姨把你送到你表妹家去,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母親我們三人登上了通往A市的火車,經過歷次運動的母親親眼目睹了那些警察是如何的打人、如何的折磨人。所以坐在我身邊的母親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的,她對我的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走到一半的路途,母親抓著我的手說,孩子,你下車吧!坐另一輛車走,我看車上好像有便衣。不要再入虎口了,快下車。我於是下了車。
此時的母親已承受不住這種生死離別,承受不住怕自己的孩子再次遭受迫害的那種心裏的煎熬,出現了幻聽幻覺。她誤把車上被包紮著的病人當成了我,認為我再次被惡警綁架了,而且已經被打死了。她放聲大哭,回到家裏她仍舊哭個不停,無論家人怎樣的安慰都無濟於事。哭著……哭著,她突然想起了師父。於是她給師父燒了一大炷香,拜求師父說:「李洪志大師,如果我的女兒還活著,我也煉法輪功。」
說來也巧合,就在母親拜求師父的第三天,我給母親打回了平安電話,而且還告訴母親我很好,也聯繫上了同修,同時同修還幫我找了工作。母親聽到我的聲音哭了,她真的相信了大法,相信了師父。更驚奇的是雖然母親沒有真正的走入修煉,但是當她看到被遺棄的真相傳單,她就撿起來,從新折好,放到有緣人家的大門口,儘管當時她怕的心直跳。當然善報也隨之而來。
母親從小就患有家族遺傳的癆病好了,甲亢也不翼而飛。不能幹農活的她突然能跟著年輕人出去打工了(都是農活),而且不比年輕人慢。有趣的是母親的天目開了,總是看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樹下坐著一位穿黃衣服的大佛。母親每天總是樂呵呵的,見到知心人就告訴他(她)們「法輪大法好」。
這些年母親身體一直都非常的好,當然經濟收入也是很可觀的。這真是「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真心的希望世人都能像母親一樣善待大法得洪福。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4/22/1498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