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教師:修煉兩年多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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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九日】自二零一二年四月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人要有慈悲心,這一點在講真相中和過家庭關上體悟頗深。

我是一名高校教師,在假期承擔著為考生諮詢報考的工作,我就用這一機會給前來諮詢的人講真相,發神韻光盤。

起初有顧慮,擔心被舉報,不好的念頭一冒出來,師父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的法理打入腦中。我就從修這顆慈悲心入手,做到未曾開口春滿容,注意說話語氣,在諮詢中的內容要為對方著想等。沒人來時我就學法背法、發正念。這樣整個過程都很順利,來者都會樂呵呵的走。這不只是表面上的未曾開口春滿容,其更重要的是這背後的修心過程,修心中要不斷的讓正念充實自己到更微觀的層面,而正念來源於大量學法。這個假期過去了,大約發了兩百多個神韻光盤,有幾十人做了三退,還有兩人開始修煉。

還有證實大法神奇的事出現。有一位家長在電話裏這樣給我描述:

我家孩子不想去一所民辦學校,可是已經報了名,想退現在又與對方聯繫不上,急死了,於是想起了你對我講的,危難時誠念那九個字(「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然後再打電話,對方有人接了,而且順利的給退了。太靈驗了,以後我真的常念九個字。

在後期來電話反饋的人中,經常這樣說:還記得我吧,我叫李順利,或者我就是那個王幸福啊。最後還會加上一句,到現在我還念那九個字呢。看著世人清醒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都是您的慈悲,讓世人得救,給弟子證實法的機會。每每想到此,心中湧起慈悲的能量,充滿整個身體直到所能感知到的微觀層面。後來同事說,看你咋就那麼喜性呢,難怪學校生源好。還有的同修說,你的聲音真柔,甜美。

在過家庭關中修慈悲心

修煉前我在家說一不二,裏外都知道。修煉後倒過來了,昔日的強勢和幾乎不做家務的我,變得關心體貼家人,勤做家務的女主人,就這樣也不行,整天丈夫雞蛋裏挑骨頭,沒骨頭挑了,乾脆就直接來了,一次飯後,一女人打電話來,約他散步,聲音很大,一聽關係曖昧不一般,丈夫作答也是一樣,視我為空氣。

我告訴自己,我是修煉人,要忍。我平和的勸他:做人要有德。他馬上回答:我不怕,現在大家都這樣。我繼續勸善:你不怕磕磣,你也得為對方的家著想啊,你不是把那個好好的家給毀了嗎。於心何忍哪?他聽罷不作聲了,默默的走了。他一走,我還有種到窗前偷看那女人的想法,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做事要堂堂正正,不幹那些偷摸苟且之事,要做到心平氣和的忍。那個羅漢都能做到啥事都不動心,我這個大法弟子要修的比羅漢還要高,連羅漢的心性都不夠那能行嗎?!於是回房間學法,悟到我要慈悲於他,因為正是他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才提高了我的心性。

還有一次,丈夫晚上十點多喝完酒回來,氣沖沖的開口大罵:不要煉了,再煉,我就掐死你!說著就真的來掐我的脖子。我沒防備,所以沒有躲閃,當時感覺他是很用勁的,我明白他是真掐時,我也沒有動,心想: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也不害怕。當我感到有些憋氣時,就覺得有股力量把他的手與我的脖子隔開了的感覺,隨後他也鬆開。此時我柔和而堅定的看著他,他不敢看我的眼睛,說我的眼睛帶著刀,他害怕,他像瘋了似的,又衝過來說:我豁出去了,你明天不要上班了,我打死你!說著,就掄圓了胳膊連打了我三個耳光。我仍未動,也沒有眼淚,此時心裏真的很平靜,但這次清清楚楚的感到,是師父為弟子扛了這三個耳光,他打的力度很大,可我只有種手接觸皮膚淺層的體感而已。我心想著:師父呀,都是弟子的業,讓師父受苦,想到這我的淚水漣漣。

他打完了,看我沒反應,就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過來,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我靜靜的說了一句:別做傻事,別犯法!他拿著刀,在我的床邊上啪啪的使勁拍,然後打電話給我年近八十歲的父親說:快來吧,再不來過二十分鐘就來收屍吧。父親來了,看著他那滄桑的表情和踉蹌的步履,我有些酸,可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人中的情就得放下,我修好了,他今天吃的苦將來就是大的福報,有師父在,老父親他能挺過來的。法理清晰了,我帶聽不聽的坐在他們旁邊發著正念。

第二天我洗臉時,臉上沒有手印,也不疼,我帶了二十五個神韻光盤坐上了去省城開會的車。

這事過後,丈夫說:法輪功真能忍,我都那樣了,你也不害怕,不躲,連哭都不哭,擱別的女人早嚇死了,我管不了你了,算了(煉吧)。

我一點也沒有把這當作表揚的話,相反,我的心沉甸甸的:我一點也不怨不恨他,我更慈悲於他。可他謗師謗法,罪大了,我不救他他可就完了,發生這事,絕不是他反對我修煉這麼簡單,這是舊勢力利用他。我向內找,發現自己一個隱藏的執著心,執著圓滿的心。這個心不去,我做的一切都是人在做事,都是有為的,真可怕呀。我該怎麼救他呀?自己慈悲心還不夠啊!得繼續修這顆慈悲心。

去怕心,去鑽牛角尖的心

有一次,我發現家住的小區裏,有兩塊相距二百米遠的展板,上面滿滿的寫著畫著污衊大法的東西,我看著心裏又急又氣,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告訴自己不要有爭鬥心,不要氣,想辦法除掉這害世人的毒物。

我找到同小區的同修,商量辦法,老同修有辦法,提議用墨汁潑,並說,今天學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明晚行動。我回家的路上,看周圍沒人,我就先進行勘察,試著把整個展板的後面都能挪動,這樣好方便潑墨。回到家我心想,幹嘛還要等明天,這毒物多留一天,不知要毒害多少世人,乾脆今晚就除掉。於是我又回去找同修,告訴同修展板後面我已經挪動開了,今晚就除掉吧,同修夫婦馬上找墨汁準備。

我們出門時是十點半,外面很靜,走到第一塊板,很順利的就把板的後面挪開了,潑墨,可是沒想到那版面非常滑溜,墨潑上去蓋不住,雖然已經把版面潑的不乾淨了,可還是能看見內容,於是我提議,乾脆把整個版面都拿出來。於是一個人扶著中間,我和另一個一邊一個人,一使勁,整張版面一下就拿出來了,迅速的摺疊起來,塞到樹叢中。然後再把展板安裝如初,就這樣第一塊板處理好了。

接著處理第二塊,這第二塊的位置距離小區的保安房間很近,燈光也很亮,我們三個邊發正念邊請師父加持,這塊板很緊,弄了一會板的後面才鬆開,可是版面與玻璃吸住了,摳了幾下摳不動,我心想,師父咋拿不動啊,還沒想完呢,就感覺有一股力量,嗖的一下摳動了,而且不容分說手向上掀起,從同修的頭頂一躍掀掉,力氣老大了。這時走過來一人,醉醺醺的大聲打著電話,我們迅速蹲下,那人距離我們只有兩步,如果剛才再慢一點,正巧會與這人撞上,那人沒看到我們。

我們處理完版面,安全的回家了。回家後,怕心出來了,甚麼小區的攝像頭啊,車庫的攝像頭啊,於是我調整自己,清除怕心,好久才入睡。

第二天,我想對版面的處理有些不滿意,原因是,版面上有「真善忍和轉法輪」的字樣,我認為應該把版面取回自行處理,不能讓世人隨便處理。於是我就想找些大一點的垃圾袋,正巧單位的清潔工大姐平時關係好,朝她要兩個,可是一整天沒見大姐,咋辦,一想,我急著用,自己去拿吧,明天再告訴她,於是就自己動手拿了兩個垃圾袋。晚上,去找同修,說明自己的想法,同修甲不同意,說今晚不妥,時間太近,同修乙說可以去。然後決定先學法,後我和同修乙去。學完法,不知是怎麼了,我困的已經動不了了,站都站不起來,直接在同修家睡了。第二天,早上煉功時,師父點化,常人寫的字就由常人處理吧,不像大法弟子做資料要妥善處理。我悟到,我這不是鑽牛角尖了嗎,與那個走路都怕踩死螞蟻而跳著走的人有啥區別,而且還存在著安全問題,越想越後悔,要不是昨晚師父慈悲讓我睏睡,還不知會怎樣呢,並且白天還不打招呼拿人家東西,我這是修煉人做的事嗎,想想臉都紅,上班後又將垃圾袋還回去了。

兩年來的修煉之路磕磕絆絆,從最初的喜悅、興奮、喋喋不休,到堅定、鎮靜、向內找,再到一思一念要站在法上、實修,這過程中無不見證大法的威德和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苦心救度,弟子無以言表,唯有謹遵師父教誨,跟上正法進程,修好自己,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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