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迫害發生了,這位同修幾次被抓,但幾次都寫了不該寫的(她自己沒有說這個事情)。她十年前就出現糖尿病症狀,當時也沒在意,而且長期以來學法走形式,也沒有注重實修,病業狀態拖的時間很長後,心裏開始不穩,幾年前開始上醫院,住了幾次醫院。眼睛也看不見書上的字了,走路也吃力。很多同修一直試圖幫助她,但最後都很失望,除了一位同修堅持每週來看她,都不願意再來和她學法了。
我和她接觸中,看到了她許多心性上的問題。過程中我覺得真是很難,看到她那個樣子,我經常有放棄的想法,覺得自己時間這麼緊,而她學法效果也不好,總是躺著靠著,結果一會兒就睡著了,跟她說了也還那樣,不改,不知道珍惜大法、不知道珍惜別人的付出。
但是我總有一念:師父不放棄一個弟子,我怎麼能放棄?師父要整體提高,怎能因嫌棄她把她丟下?而且我參加的學法小組也經常切磋怎樣正念對待病業同修的問題:無條件的修自己,不給已經處在魔難中的同修加不好的物質。
我也在想,看到同修的問題,是不是自己身上也有這些問題呢?應該是的。應該總是查找自己的不足,而不是看別人的不足,要看別人的優點。所以一直堅持著。後來我橫下心,不看她的一點兒不是,就看她的閃光點:她有渴望學法的心,她在痛苦中還想著要去救人。我去了就是去學法,把幫她的心放下,因為那樣總是有所期待,希望她改變。這個觀念轉過來後,我心裏就不難受了。
一個多月前,她因為心性的漏洞又被邪惡鑽了空子,從樓梯上滾下來,左肩骨折,還摔斷兩根肋骨。醫院說她血糖高,不能做手術,否則傷口不容易癒合,只能硬挺著,自己養好。她在醫院住了一週回到家裏後,我想這個時候她更需要鼓勵和幫助,給她信心,我就幾乎天天抽空去。因為有師父管,她恢復的很快,頭半個月。她晚上疼的睡不著覺,但之後睡覺就沒問題了,幾乎是一天一個變化。
後來她的鄰居同修也加入到我們倆人的集體學法中,學法環境越來越好了。一次我們集體發正念結束後,她驚訝的說:「哎呀,我能打「蓮花手印」了。」原來她的左胳膊一點兒都不敢動的。我們明白這是師父的付出、加持才做到的。現在她行走自如了,也能自己攏頭發了,精神狀態也很好。
我現在總在想,我是大法一粒子,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我要對周圍所有接觸的同修負責。我應該從自身做起,修好自己,同時有益於他人。雖然我做的不好,很多情況下沒有做到,但我是在用這個理念要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