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姐細高挑大個,清瘦幹練,曾經是一家醫藥公司的副經理,為人正派、善良,退休後在家一邊帶小外孫子一邊修煉,但是在修煉這條路上,由於人心多,魔難也多,左一跤右一跤的,險些被邪惡奪走生命。
繳姐原來和我們同住一個小區,「七二零」後,由於怕心重不修了,各種病又都回到身上來了,人又恢復成老樣子,一臉的憔悴,一身的病。每次見到繳姐,她都說師父好,法好,就是害怕。我就鼓勵她:「不用害怕,警察不會整天呆在你家看著你,再說有師父在、法在,誰敢迫害你!」
二零零四年繳姐又走回來了。那時我們天天在一起,因我家就是學法點,我們一起學法,交流,一起走出去近距離發正念,一起出去講真相,繳姐提高的很快,很快身體就恢復了健康,人也精神了,整天樂呵呵的,有使不完的勁兒。我們學法小組自成立到現在已經八年整了,我們堅持近距離發正念也近九年了。真是風雨無阻啊!同修們在這個環境中形成了一個整體,每天做著三件事。
繳姐由於愛面子的心和情沒有放下,在姑娘的帶動下搬家了,搬到離我們很遠的一個地方。由於沒有修煉環境,慢慢的就懈怠了,又不修了。把心思都用到小外孫子身上了。人又一天天的消瘦起來,感覺身體又不好了。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常用這種方式。利用人心的執著,把你從整體中分離出去,讓你安逸、懈怠,慢慢就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了,沒有正念了,讓你想不起修煉。繳姐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妙,想在有生之年到海南看看,到了海南,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觀賞一下海南的風光,就住進醫院了,一查是直腸癌。醫生開刀一看癌細胞長滿了腸子,又原封不動的給縫上了,說治不了。坐飛機急忙回到當地一家大醫院,醫生說:「晚期了,不能治了。」醫院不收。
沒辦法她姑娘又到省城腫瘤權威醫院花錢找關係才住上院。醫生說:「我們本著救死扶傷的原則收下,死馬當活馬醫吧。」當時一共收下三個和繳姐一樣重病的人,繳姐是其中最重的一個,醫生又給開刀了,一看腸子被腫瘤脹的滿滿的,整個腸子都粘連在一起了,像一個肉餅子,醫生把腸子撥開一點,腸子就漏一點,因為腸子被腫瘤脹的非常薄,成了糟肉爛肉,費了很大的勁才撥開四分之一,醫生說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就又給縫上了。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繳姐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正在打點滴。不敢貿然,我先跟繳姐的丈夫說話,他說:「還沒排氣呢,醫生說排不了氣人就完了,就是排氣了,頂多能活一個星期,沒救了!」我悄悄的和他說:「繳姐知道她的病嗎?」「知道。」「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沒有了,就等死了,真沒招了,已經沒路了,該去的地方都去了,該花的錢都花了,十多萬都進去了。」一臉的愁容無奈。我說:「別著急,咱們還有招。人招不行用神招,讓繳姐接著煉功吧,只有我師父能夠救她了,只有這條路了。」他說:「她已經一年多不學法不煉功了,煉功我們不反對,只要一排氣就出院回家,醫院也不留了。」這時繳姐的姑娘也說:「我媽已經三年帶修不修的了,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挺好,一離開你們就不行了。」
這時的繳姐已瘦的皮包骨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見我們去了拉著我們的手,不住的流淚,表現的非常痛苦。我說:「別哭,咱不是有師父嗎?你求求師父再給你一次機會,以前沒修好,這次一定好好修,你的心一定是真誠的、堅定的,師父一定會幫你,千萬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啊!你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唯有好好修煉了!」繳姐不住的點頭。我把帶去的MP3、《轉法輪》給了她。
到了生命的盡頭了,沒路了,繳姐猛然醒悟了。她真的是發自內心想修煉,求師父救救她。而且不斷的背「正念正行」。真念一出,師父就管她了。繳姐排氣了,出院了,回家了,師父又給繳姐一次機會。多麼慈悲偉大的師父啊!師父用自己的巨大付出給了繳姐生的希望。出現腦血栓狀態的弟子師父就為他喝了一碗毒藥,繳姐這樣大的重病師父得承擔多大啊!我們真得好好修,不能讓師父為我們操心了。
繳姐又搬家了,這回離我們近了一些,同修們和繳姐切磋、交流,又幫她把大法書找全,幫她找學法小組。繳姐也深刻認識到自己沒有學好法,學法沒得法,平時不能對照法踏踏實實的向內找,修自己,不會修,不知道怎麼修。修的是表面,本質沒有發生根本的變化,難來了,沒有用正念去對待,關也過不去。離開大法太危險了!不是師父慈悲自己早就沒了。環境也是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她說剛開始回家看《轉法輪》鬧心,看不下去,邪惡就是要置她於死地,只有師父能救她,鬧心也堅持學法,能下地就堅持煉功。
兩個多月後,繳姐就能自己做飯做家務了,沒多久,能騎自行車到處跑,到超市買東西,一手拎一大塑料兜,正常人都拿不動她能拿,現在完全好了!當初和她一起入院的那倆人都死了,只有她活下來了,他的家人說,是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繳姐身體恢復正常後去看老鄰居,感謝老鄰居幫忙。鄰居都覺的不可思議,說:法輪功太神奇了,我們在繳姐身上看到了,誰再說法輪功不好我們可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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