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奎 |
莫志奎是依蘭縣團山子鄉興安村村民,今年約五十八歲。他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依蘭縣警察綁架,二零一三年七月被依蘭縣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同年九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呼蘭監獄。家屬從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至二零一五年一月份共去探視十五次,只見到莫志奎四次。家屬在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次探視時,得知莫志奎的左右肺都爛了一個大洞,其中一側的肺基本都爛沒了。二零一四年的十月和十一月,家屬兩次見到莫志奎,那時莫志奎走路吃力,只能吃很少的稀的食物,呼吸困難,胸部疼痛。
監獄「610」主任、原教改科獄警王曉臣,經常以莫志奎不穿囚服、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等藉口,剝奪家屬的探視權。從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至二月十六日,莫志奎的妻子、兒媳及妹妹在呼蘭監獄苦等三十六天,最後才在二月十六日見到莫志奎一面。看到曾經一百六、七十斤體重的壯漢,現在已不足九十斤,人極度消瘦,兩眼深陷,無力抬頭,呈現全身衰竭的惡液質狀態,家人痛徹心肺。
以下是莫志奎的家人在呼蘭監獄要求探監、苦等三十六天的經歷:
獄警叫家人回去等死訊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莫妻、兒媳及妹妹要求會見莫志奎,找到副獄長南升,南升讓找十五監區的獄警王斌東。王斌東給監區打電話時說:「莫志奎不能走了兩個人架,再不能走用車推來。」教改科副科長、代理「610」主任杜鵬說:「莫志奎不穿囚衣就不讓見。」杜鵬開始找各種理由不讓家屬見,對家屬說:「除非省政府讓你見我就讓見。」還對莫妻說:「你回去等著吧,死了給你打電話。」
一月十四日,家屬再次來到監獄,在監獄待了一天仍然不讓會見。杜鵬對莫妻說,一頓能吃四個大饅頭,副獄長南升也跟著說一頓能吃四個饅頭。
十五日上午,莫妻要求見莫志奎,十五監區的陳維強態度蠻橫,向家屬大叫道:「莫志奎不願意起床,不出來接電話,不動彈,不出監室,莫志奎不見你們。」莫妻不相信莫志奎不想見家人,一定是被迫害得動不了了,不禁全身哆嗦、抽搐過去。兒媳哭喊著婆婆。莫妻的妹妹說:「人都這樣了,看都不讓看,你們對家屬太過分了,起碼有個接見的權利呀,都不拿人當人啦……」
當莫妻指出王曉臣當面撒謊時,杜鵬說:「莫志奎倒是想見你們,把衣服(囚衣)穿上見啊。」 莫妻說:「就因為他要做一個好人就被關在監獄裏,現在人已經都動彈不了了,還不讓我們看。」當杜鵬矢口否認曾經讓家屬去省裏找去。莫妻氣憤得又抽搐過去了。
莫妻的妹妹說:「你沒辦法的話,你就給我們出個手續,你就給我們出個字據證明莫志奎身體沒有問題就完事,我們現在立馬就走。」杜鵬說:「我沒道理給你出這個手續,我既沒這個義務,我也沒這個權利。」
莫妻的妹妹說:「這人都這樣了,見一眼能不能行,眼看就要到年關了,家裏有九十歲的老母親,有殘疾的兒子和皮膚病的孫女,你讓她們這個年怎麼過,你們咋就沒有同情心呢?」杜鵬說:「有些事也不是咱們能預測的了的,咱先把醜話說到前面,這個當中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沒辦法。」
莫志奎:感到沒幾天活頭了
十五日下午,監獄只好讓家屬和莫志奎通電話。莫志奎對妻子說:「我已經十多個月沒怎麼吃東西了,一個多月下不了床了,起不來,我現在是真正吃不了東西,沒辦法,感到沒幾天活頭了。我也想吃點東西能活著回家。」莫妻強忍著撕心裂肺之痛,哭得幾乎要背氣,杜鵬不但不同情,還佔著僅有的時間,拿過電話威脅莫志奎:「你穿上衣服(囚衣)咱們以後甚麼事都好說。」莫妻哆哆嗦嗦的說:「你們前幾天還說能吃四個饅頭呢,十多個月沒吃甚麼東西,這人不是要完了嗎?你們就一直騙我呀……」杜鵬還是想盡辦法逼迫莫志奎穿囚衣。莫志奎在電話裏說:「我這不是病,這是迫害。」監區獄警阻止莫志奎的訴說。莫志奎對阻止的人說:「我該說的話我得說。」莫志奎還說:「我現在沒有自由、沒有權利,但我沒有做任何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我想見家人,至於他們用甚麼手段,百般無理的刁難不讓我們見,那是他們的事,但我修煉有我的原則,是邪黨迫害我,我決不承認,這不是無理的、強加給我的東西嗎?我不穿囚服也是對你們所有人的生命負責,祝願你們的生命有美好未來!現在對迫害法輪功的事和人,國際有追查組織。」
杜鵬仍對莫的兒媳說:「他說甚麼你都說行,都順著他說,按照我們說的讓他穿上囚衣,甚麼都好辦,只要穿上就能見一面。」莫的兒媳氣憤的對杜鵬說:「我爸都起不來了,怎麼穿衣服?為甚麼不穿囚衣夫妻、父子就不能見面呢?」二十分鐘電話就斷了停止通話。莫的兒媳質問杜鵬:「我爸都這樣了,你為甚麼不告訴我們?」杜鵬開始否認自己說過莫志奎一頓能吃四個饅頭的事,說他承認莫志奎「這病是挺嚴重的」。
杜鵬讓莫妻寫「保外申請」,說:「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下午交來才好呢。」因為當時已經是下班時間,現寫來不及了,只好先走了。回來後莫妻尋思:杜鵬昨天還不讓我見,今天為甚麼忽然這麼著急讓我交申請?莫志奎現在一定很危險,隨時都可能沒了,杜鵬擔心擔責任!
十六日上午監獄一上班,莫妻趕緊把申請交給杜鵬。可到了下午,杜鵬卻又聲稱莫志奎不夠「保外」的條件了。莫妻對十五監區獄警王斌東說:「監獄管理局的王處長說過:刑期超過三分之一、生命有危險和生活不能自理,只要符合一個條件就可以保外。」王斌東說:「你讓王處長開個條,王處長拿條來我就放人。」後來又說,「你找誰都沒用,找王處長也不好使,誰也不好使。」
十九日週一,莫妻沒辦法只好去找監獄長,可是每次都有人員阻攔,不是說獄長開會就是說不在。杜鵬一再對莫妻說:「死了就給你打電話。」杜鵬和王斌東叫來呼蘭區110警察,因之前就已經多次叫過110警,莫妻都認識其中的一個警察了。110的警察一進屋就開始給莫妻錄像,一直錄到他們走的時候。警察指著莫妻告訴王斌東:你給她們全程錄像,她們在這呆多長時間,你就給她錄多長時間。又指著莫妻三妹妹和兒媳婦說:讓她倆也吃鍋烙(指跟著受牽連)。110警察還挑釁莫妻讓她請律師來。
醫生:一旦咳血來不及搶救
二十日早,副獄長南升讓杜鵬和王斌東帶莫志奎去黑龍江省傳染病防治院(黑龍江省第四醫院)檢查身體。在醫院,莫志奎對兒媳婦說:「我都已經十個多月不能吃東西了,早晨只吃了幾口粥就都吐了,根本吃不進東西。」杜鵬對莫志奎說:讓你兒媳婦給你買點吃的吧。莫志奎說:「我能吃的時候你們不讓家人往裏送東西,現在吃不了東西了又讓我兒媳婦給我買吃的!」
在去醫院之前,獄警就給醫院大夫打電話事前囑咐。眾人來到醫院後,獄警又先把大夫單獨拉到旁邊囑咐了甚麼,然後才給莫志奎拍胸部的CT片子。拍完片子後,杜鵬對莫志奎說:咱們在這等片子,再檢查檢查其它部位,等片子出來之後一起回去。莫志奎坐在輪椅上抬不起來頭,非常吃力虛弱的說:「別再折騰我了,這一次就夠我好幾天受的了,再折騰我就回不去了,我支撐不住了,不檢查了,拉我回去吧。」王斌東和其他兩個獄警就把輪椅推到車的邊上,三人又連抬帶拽的把莫志奎弄上車拉回監獄。
下午兩點片子出來了,報告上寫:「雙側胸廓對稱。雙肺可見斑點、斑片狀、條索狀影。邊緣欠清,部份病變內可見透光區及囊柱狀支氣管擴張影。提示:雙肺病變,考慮結核合併支氣管擴張可能性大,請結核臨床進一步定性。」報告上並沒有明確寫明肺部陰影面積的大小。大夫拿著片子對王斌東和一同去的兒媳婦說:「這個人非常嚴重,肺結核合併支氣管擴張,支氣管擴張就容易咳血,肺結核更容易咳血,一旦咳血一、兩分鐘人就得窒息過去。」大夫還讓莫的兒媳看片子說:「你看看這是正常人的肺是這樣的(能很清楚的看見整個肺部),這是你爸的肺,看不見肺,肺部有個大洞(洞有十多公分)。」大夫要看患者本人,王斌東說:「這是我們監獄的犯人,人現在沒在這,我們給他送回去了。」王斌東讓大夫下診斷書,大夫說沒看到人不能下診斷。王斌東和莫的兒媳婦拿著CT的化驗報告回到監獄。
CT報告和片子拿回監獄後,監獄只給莫妻一張CT報告的複印件,也不給莫妻片子,副獄長南升又不承認上午當著家屬的面對杜鵬說過的「省得她們信不著,把片子給她們拿走。」
王斌東又說:「這條件不夠『保外』,你們去監獄管理局找王處長吧,王處長開條子,我立馬就放人。」莫妻對王斌東說:「肺子都沒了還不夠啊,還不放人啊?」家屬對杜鵬說:「你們不是講公開、公正嗎?監獄醫院拍的片子你們不給,省醫院拍的片子你們也不給。」
莫妻看他們實在不講道理,只好又去找副獄長南升要求做法醫鑑定,可是南升說讓莫妻拿錢,莫妻哪有錢做鑑定啊。後來遇到一個好心的獄警很同情莫妻,看莫妻口乾舌燥給莫妻買了兩瓶水,還給莫妻找個旅店住下了。家屬想到莫志奎的檢查結果更是擔心。
二十一日上午,兒媳婦去省裏醫院找到昨天的大夫。大夫還是說病人隨時都可能咳血,一旦咳血就得過去。兒媳說:能搶救嗎?大夫說:真要是咳血都來不及搶救的。
獄方仍說:不夠保外
二十一日上午,莫妻去監獄,獄方仍然說:不夠保外。
二十一日下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家屬只好去監獄管理局、省人大、檢察院、省司法廳、省政府信訪等各部門,緊急遞交材料反映情況。省監獄管理局當時給監獄打電話敦促,省政府信訪把家屬的材料全部輸入電腦,傳到司法網站上,當時也給監獄打電話敦促。
二十三日下午,在省政府的催促下,杜鵬在監獄信訪辦接待了家屬,杜鵬說:你們上哪走一圈呀,你沒來我都給老莫收集材料呢,你別看明天週六休息,我也給監區打電話收集材料。
二十六日,家屬繼續去呼蘭監獄,找了副獄長南升、教改科科長杜鵬、十五監區大隊長陳維強、十五監區的指導員王斌東,得知保外就醫這件事並沒有得到落實,獄方人員還是在推諉。陳維強說:在監獄醫院治療兩個月後再做法醫鑑定,我們也有醫院大夫。我們第一欄就得是主治大夫簽字才能做的。」還說:「你們在這一百天也是這樣,監獄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也黃不了。」杜鵬對莫妻說:「你們別在這塊找這個人、找那個人了。」
莫的兒媳對杜鵬說:「人家大夫都說了,我爸要再一咳血,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了。」杜鵬說:「大夫講的算法律嗎?」王斌東說:「我們是按著法律條文說。」莫妻說:「都讓你們騙怕了,沒有一句真話呀,今天說的話明天就不承認了,人真的要沒了,搬石頭砸天都來不及了,還要報警抓我們……」說著說著就又休克了。
二十七日,家屬再次去省監獄管理局、省人大、檢察院等各部門。二次遞交反映情況,監獄管理局答應給監獄打電話敦促。
二十八日,在監獄管理局敦促之下,監獄不得不有所行動,先給莫志奎打完營養藥,然後用擔架把莫志奎抬上120救護車,下午四點多鐘去省法鑑中心,讓家屬跟著。護士第一次抽血抽不出來,第二次順胳膊往下擠才抽出一點紫黑色的血來。化驗血常規的各項指標完全正常,因為剛剛打完營養藥,但實際上驗血之前十二小時之內是不能吃東西或者打針的,否則化驗結果是無效的。
拍完片子,做了其他檢查之後,醫生說:「肺結核空洞(和一月二十日的檢查結果差不多,隨時都可能咳血,咳血有生命危險)、冠心病、小腦萎縮、腎結石、膽結石,還有一個最致命的「電解質失衡。」醫生說:「生命隨時都有危險。」莫志奎說話抬不起來頭、喘氣困難,他告知家人:自己一陣陣的昏迷,有時盜汗、有時心熱,想吃冰塊兒。」莫志奎現在瘦的就剩一把骨頭,腳脖子都沒有正常人的手脖粗,看上去非常可怕。因莫志奎的傳染病,省醫院不收,當晚送到省四院(省結核醫院)搶救,打了一夜氧氣。監獄讓家屬簽字同意給莫志奎強行「治療」。 家屬拒簽字,因為想到之前有很多監獄醫院給大法弟子「治療」後,致使大法弟子出來後精神失常或者致殘,要求自己帶回去調養。監獄又提出,那就給他打安眠藥給他治療,家屬說:「他現在都一陣陣的昏迷,真打安眠藥甚麼時候過去都不知道了。」
就是這樣,獄政科科長王東仍然說:「不夠保外。」
獄警承認有死亡指標
一月二十九日早上,醫院給莫志奎打針後送回監獄。杜鵬又對家屬說:「你就真把監獄管理局的王處長找來,找來也不好使,誰也不好使,習近平來也不好使。」也不給莫志奎的病例和診斷(前幾天南升答已經給家屬病例和診斷)。
一月三十日,在刑罰科收押辦公室,家屬問一獄警:「你們的死亡指標是不是越多越好啊?」獄警回答:「不是,當然是越少越好。」這證明呼蘭監獄是有死亡指標的,即使莫志奎死了,他們會逃脫責任。
稍後,副獄長南升讓杜鵬、王斌東帶莫志奎去做法鑑。監獄刑罰科的王健對家屬說即使做法鑑了也不一定就夠保外,並讓莫妻簽字:「在辦理保外就醫期間,出現任何生命危險與刑罰科沒有關係,一切後果由家屬負責。」家屬反問說:「假如說做法鑑不夠保外,人沒了這也要我們家屬負責嗎?」莫妻就沒有簽字。王健說:「這是保外就醫必要的程序,你們不簽字我就讓人把莫志奎拉回來不做了。」又說:「你們要不簽也行,這次做的法鑑不是保外就醫的法鑑。」莫妻想:這不是又讓他們糊弄了嗎?
出去做法鑑時已經下午三點半了,家屬一直在監獄門衛等著。六點多,莫志奎兒媳給杜鵬打電話問檢查結果怎麼樣?杜鵬說和上次檢查一樣。七點多,王斌東他們坐120車從法鑑中心回到監獄,家屬又問王斌東,王斌東說:去晚了,沒檢查上。兩獄警說的話互相矛盾。
村長:人到極限了
二月二日,家屬分頭去監獄和監獄管理局給張姓處長打電話,張處長讓找監獄刑罰科。家屬去監獄,王斌東說:「莫志奎絕食自殘,就是把喉管割開也得給他灌食。」
三日,家屬見監獄方無論如何都不講理,只好到紀檢委控告。家屬寫好了控告信、檢舉信,分別遞交到各個部門,希望能夠起到作用。家屬去監獄找到副獄長和紀檢委,副獄長和監獄紀檢都表示會協助調查,包括新任「610 」張姓主任也敷衍說會協助調查。
四日,由於家屬已經在監獄苦等很久了,監獄和依蘭「610」合謀,誣蔑莫志奎家屬在監獄鬧事,莫志奎所在的興安村村長按照依蘭縣「610」的命令,到監獄來看情況。村長見過莫志奎後,給依蘭縣「610」徐海波打電話說:「人到限了,已經生命垂危了,達到極限了,家屬也到限了,莫志奎瘦得人躺著只有兩手指高,這家屬現在也不敢回去啊。」
五日,家屬分頭去監獄和各部門,原醫院監區的監區長於孟冒充門衛,野蠻的把家屬攆了出來。
家屬又向各紀檢部門郵寄了舉報信、控告信緊急反映情況。紀檢等部門向監獄施壓,監獄就寫出一份偽造事實的調查報告,誣蔑莫志奎家屬,還將莫志奎虛弱的無法進食說成是「拒絕進食」。
六日,家屬們去省司法廳的信訪,和紀檢委的李處長通電話;又去濱江檢察院,接待人員說:你們就找監獄管理局,人不行了就得找監獄要人,監獄就有責任。
二月九日,家屬到呼蘭監獄找到副獄長南升,南升讓杜鵬接待家屬,杜鵬態度兇狠地讓家屬拿出身份證,證明是直系親屬。家屬覺得杜鵬沒有權利向家屬要身份證。杜鵬說:「我不跟你們談,一會兒有人找你們,你們可別走。」他打了三遍110,110警察最後也沒來。莫志奎的妻子又被嚇得休克,手腳抽筋。杜鵬說:「莫志奎不配合治療,不認罪,他屬於自殘,死了也與監獄無關。我們已經給他做法鑑了,你們回家聽信兒吧。」家屬說:「我們沒想追究誰的責任,只想別讓人死在監獄,他已經隨時都有危險了。」
莫妻抽得很嚇人,前去的家屬都哭了,對杜鵬說 :「你也有父母,你也有善心,莫志奎現在奄奄一息,你看看他妻子也沒法活了,家中還有九十歲的老母,還有殘疾兒子,救人一命功德無量,莫志奎這一家幾條命啊,在你的權利內能救了一家人,何樂而不為呢,過去講給修行人施捨一碗飯都會積下福份,而今天救一個修行人會得多大福報啊!佳木斯監獄迫害死大法弟子的事你也知道。所有相關責任人都受到處分,真不希望悲劇發生在你們身上,真心地為你們好,給自己多積點功德,執行錯誤的命令,迫害修煉的好人都會遭到報應,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都已經遭到報應紛紛落馬,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你能有好的未來。」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莫妻為了不耽誤杜鵬回家,吃力地往外走,要到走廊站著緩一緩,由於抽筋抽的腿不能馬上走路,這時一個好心的女獄警拿出一個凳子給莫妻坐。
獄警的奇怪邏輯:不簽字是絕食餓死的
二月十日上午,家屬見到刑罰科的王建,王建說:「你們簽字我就啟動保外程序、去做法鑑,不簽字,人死了是自殘、絕食餓死的,也與我們無關。」王建讓簽的字是:「監獄在辦理保外就醫期間,出現任何生命危險與監獄刑罰執行科沒有任何關係;監獄在辦理保外就醫期間,發生意外死亡一切後果家屬負責。」王建埋怨的說「你們家屬還往上告」,正在這時,另一個獄警挑釁家屬說:「你們都上司法局去告啊」。家屬問王建,你見到莫志奎本人了嗎?王建說沒有。家屬說:「你聽到的都是監區的彙報,而監區彙報的都是撒謊。就像杜鵬說莫志奎一頓能吃四個大饅頭,副獄長南升不也信了嗎?」
下午,家屬見到王斌東,王斌東說莫志奎能吃點稀的東西,有時吃點兒麻花。呼蘭監獄的獄警說的話經常是互相矛盾。
二月十二日下午,家屬拿著寫好的真實情況說明和三次反映情況的資料,直接向監獄各個部門遞交。新任「610」張姓主任說:「莫志奎現在要東西吃了,要小米粥、雞蛋,還要吃燒雞。」莫妻說:「你要是說他要小米粥這我能相信,燒雞絕對不可能。」張姓主任馬上說:「對,燒雞肯定是伺候他的犯人要的,他就是能吃燒雞也不能給他,現在他只能少吃、吃稀的。」莫妻問他去看過莫志奎嗎?他說沒有,是聽下面反應的。還說:「夠不夠保外不是我們說的算,得醫生說,前兩天有個人肺結核很嚴重夠保外了,我們送到醫院檢查,人死在醫院了。」莫妻三妹說:「就是死了才夠保外,不死就不夠唄!」張姓主任馬上站起來大喊:「誰說死了才夠保外,不死就不夠保外了?你這不是往我身上潑稀屎嗎?我說話你就聽著,你再說話就出去。」家屬提到獄警撒謊的事,他說:「我是個幹實事的人,我相信我們的幹部也都會說實話。」這時杜鵬卻說:「王曉臣、王斌東說謊也是為了你好,你動不動就休克,我們怕你接受不了,就不能跟你說實話。」還挑釁的說:「你就找司法廳去吧。」
二月十三日,家屬非常擔心莫志奎的身體狀況,直接去找獄長,獄長表示人已經好了,可以吃東西了,並讓家屬二月十六日週一進到監區裏面會見(莫志奎不能行走)。
會面情景:莫志奎被綁在床上遭強行打針
二月十六日,莫妻的三妹妹跟著獄警進入監區見到莫志奎。莫志奎被綁在床上,光著身子,蓋著被,正在被強行打針。
二月十六日(臘月二十八),莫志奎的家屬回到家中,暫時結束了三十六天的苦等和奔波。
在三十六天的苦等和奔波中,家屬給各級部門寫信反映情況並控告,要求各級部門調查:呼蘭監獄一會讓家屬立即申請保外,一會又說不夠條件,習近平來也不好使;一會兒說吃四個饅頭,一會兒又說絕食自傷自殘,一會兒又說能吃麻花;這個說法鑑了等結果,那個說不簽字不給做法鑑。家屬不明白呼蘭監獄出爾反爾、自相矛盾到底要幹甚麼?更不懂這吃饅頭、吃稀飯、吃麻花的人怎麼就成了絕食自殘了!
在三十六天的苦等和奔波中,家屬去過的單位和部門有:監獄紀檢委、駐監監察室、監獄長辦公室(不讓見,辦公室主任接待應付了事)、兩個副獄長、獄政科、刑罰科、教改科、監獄「610」、十五監區;給監獄管理局遞交過三次反映情況的資料,去過監獄管理局六次、省司法廳三次、哈爾濱市濱江檢察院兩次、黑龍江省人大三次(接待一次,兩次休息)、黑龍江省紀檢委一次、黑龍江省政府信訪辦三次(接待一次)、黑龍江省婦聯一次。
在三十六天的苦等和奔波中,莫妻,這位五十多歲的農婦,為了救自己生命垂危的丈夫,撐著虛弱的身體,承受著監獄各方的威脅、恐嚇、欺騙以及鄙視、人格侮辱,面對各級監管部門一次次推諉、包庇,仍然心懷善念,奔波苦守,一遍遍訴說著莫志奎事件的真相,一遍遍的表示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對得起天地良心,因為她知道丈夫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她也相信只要是人,都會有人性、有良知、有善念,更相信老天有眼,神目如電,上天最終將審判每個人的所做所為。
多年來,被呼蘭監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七人:鄭國林、孫紹民、紀保山、郭興旺、卞福生、劉宇、張學文。莫志奎的家屬非常憂心莫志奎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