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帶了一大袋子資料,上樓散,我剛上到頂層,準備往下散,看見警察來了。我就跑,跑到家一看,我家被邪惡貼了封條。我就往娘家走,快到娘家的時候,看見牆面上貼的一張紙,紙上面寫的是:通緝我的名字,我又往回走,走到一家飯店,我看見我的丈夫和警察在一起喝酒呢?我就醒了。
夢中點化舊勢力安排的要迫害我,不讓我回家,丈夫住院是一種迫害我的形式。舊勢力安排的是干擾我救度眾生,那我就利用舊勢力的安排,到醫院救度那裏的眾生。
我每天上午陪丈夫打針,下午回家學法,晚上我再到醫院散發資料、貼不乾膠。真相做完了,我就開始面對面講。在丈夫住院的十五天裏,我發放了五百多份真相資料,還有不乾膠,花了三千多元真相紙幣,勸退了近五十多人,其中有兩位見證大法的神奇,要學功的。
還有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拿著一張嶄新的十元錢的真相幣說:「法輪功太厲害了,法輪大法都印到錢上了。我要把它珍藏起來,留給後人做紀念。」
村長:「用真名退」
一天晚上,來了一位腦血栓患者,住在我的鄰床,患者要上廁所,因他左面身子不好使,我就幫忙,和他的妻子架著他到衛生間。回來後,他不好意思,一勁兒的感謝我。然後,他很消沉的說:人活到了這個份上,有啥意思,死了算了。我說:大哥你可別這麼想,人吃五穀雜糧的,哪有不得病的,想開點。
問他在哪裏上班,他說,他是某某村的村長。我說,看你有點像當官的。我問他:「你們村有煉法輪功的嗎?」他說有呀。我說:「當初迫害法輪功的時候,你有沒有過領著警察到學員家收書、簽字甚麼的?」他說:「有呀!叫他們簽字,他們不簽,我還罵過他們呢!」
我說:「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重德、行善。你被邪黨謊言欺騙,跟著邪黨一起迫害大法弟子,你欺負好人有罪呀!」他說:「那我得怎樣才能贖罪?」我說:「我也是學法輪功的,從現在開始,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向我師父承認錯誤,退出黨團隊,你的病可能就會好起來。我的師父能幫你贖罪。」
他說:「我才不退黨呢,××黨多好呀!」我說:「共產黨壞事幹絕,上天要滅他,你當初加入的時候,被它抹上了印記,跟它是一夥的。你退出來是抹去印記遠離他,躲過人類的大劫難,多好啊!你退出來,退出你身體裏的邪黨毒素,你的病就好了。」他說:「我看你這人這麼善良我聽你的。」我說:「我給你起個名字。」他說:「不用,用真名退。」
他拄著拐杖扶著床邊,一步一挪,他走一步,念一句「法輪大法好」,走一步,念一句「法輪大法好」,他還自言自語地說:我就念「法輪大法好」。他妻子在一邊看護著他,說:對,你就念「法輪大法好」。
他越走腿越靈活,我看他累得滿頭大汗。我說:「大哥,你感覺如何?」他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感覺身體特別輕鬆。」他說,我信法輪大法信定了。
第二天,他自己能上衛生間了。他妻子高興地流出了眼淚。接著,我又給他聽大法的歌曲、音樂,給他看大法真相資料,讓他們進一步了解大法的真相。他的家人全部退出了黨、團、隊。
出院回家時,我給他拿了零八年的神韻晚會光盤、還有師父的廣州講法光盤。他們回去看。要學功,讓他們到當地找同修。
愛聽師父講法的患者
我左邊鄰床的是一位退休職工,姓陳,是後來的,他問我丈夫,說看這一屋子的病人,看上去誰也沒有你病的重,可是這裏的家屬誰都沒有你家屬表現的好,你看她,每天笑呵呵的而且對我們房間裏的人都那麼好。丈夫告訴他說:我妻子是學「真善忍」的。他說:那不是法輪功嗎?丈夫說:對。
我早上到醫院來,丈夫跟我學他們的對話,我想,這又是一個有緣的生命要聽真相,我走過去遞給他個蘋果說:「大哥,吃個水果吧,我看你今天精神挺好的。」他笑著說:「光吃你家的東西,不好意思。」我說:「別客氣,大家在一起就是緣份。」
他看我和丈夫帶著耳機,就問:「你們聽的是甚麼?」我告訴他說:「大法的音樂。」他說:「能借給我聽聽嗎?」我就給他戴上。他聽了一個多小時,告訴他的妻子說太好聽了。我說,有件大事我得告訴你們,聽說退黨團隊的事嗎?我說,你是黨員嗎?他說是。他妻子入過團。我說:「你當初加入它的時候,是發過誓的,說要把你的一生都獻給它,現在,共產黨犯了大罪,上天要滅它。你趕快退出來,遠離它,將來大淘汰的時候,你就脫離了危險。」他們夫妻都退了黨、團、隊。他妻子明白真相後,還幫他的親屬十六人退出了黨團隊組織,而且,讓他們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指著mp3說:「如果你願意聽,我這裏有我師父的講法。」他說我願意聽。我說:「建議你一下把九講講法聽完。」他說:「行。」
第二天,他跟我說,他在聽法的時候,看見一排排的閣樓,還有仙女撒花,可好看了。我說,師父給你的天目打開了,讓你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
他在聽法的過程中,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身體恢復的特別快。他一連幾天聽了一遍講法。他激動的說:「師父講的太好了。」我問他家有影碟機嗎?他說有。在他出院的時候,我給他一套師父的廣州講法光盤,還有神韻晚會光盤,還給他留了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