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人告發,在我們發到最後幾戶時,被突然趕來的警察綁架。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們給警察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大法的神奇與美好以及善惡有報的道理。不一會兒,警察的邪惡氣燄就小多了,一年輕警察面露難色,一言不發,另一老警察也理屈詞窮,無聊的哼起紅歌來。
我們被關的地方,是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嚴重的地方。開始我心裏有點不太穩,隨即就否定了這種不正念頭,心想既然在這裏出事,說明這裏有需要我們講真相,救度有緣人。於是發正念清除所有參與迫害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清除操縱這些世人對大法犯罪,阻礙他們聽大法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當我把這些警察和我們看作一個整體去發正念的時候,怕心和仇恨心就煙消雲散了,同時也展現出大法的慈悲與威嚴。
到公安局後一個當官的警察漲紅著臉非常凶惡的威逼我說出另一位同修的情況,我嚴正的對他說:「我做甚麼都是個人意願,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你不會從我這兒得到任何其他信息。」他聽後馬上像變了一個人,不但不再追問了,而且還順著我說。他每讓我填一張表,我就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無罪」等,他還一再說我字寫得好。
一大隊長還從自己辦公櫃裏拿出一本精緻的彩色《九評共產黨》和一些真相光盤,放到我面前說:「你看,我這的宣傳資料比你們發的怎麼樣?」我說:「你能收到這麼多大法資料,說明你的緣份特別大,你認真看看裏面講的都是真話實事。你更應該善待給你們送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
通過講真相,能看出警察們內心對大法弟子的敬畏與尊重。他們有的相信善惡有報,有的佩服大法弟子高尚的人品,雖有極個別的還有抵觸態度,但是隨著大法弟子的慈悲救度,這塊冰漸漸在溶化。
在被綁架的第二天,就把我倆轉到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有一位做飯的伙夫,六十來歲,每天開飯時他就重重地打開一層鐵門,大聲粗暴的喊「打飯了」。我一看那飯菜都是警察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加上水,裏面還有吃剩下的雞骨頭、肥肉片,饅頭也是黑不黑、白不白,一個有一斤重,裏面淨是一塊塊變質沒蒸熟的硬疙瘩。有一次打飯時,我微笑著對伙夫說:「大師傅,我從小不吃肉,這菜湯裏能不能清亮點。」他一聽,臉上肉一橫,兇狠的說:「在這裏還講條件,有能耐去大飯店吃……」
我想這個黑窩裏連伙夫都這麼惡,那我們更應該展現大法弟子善的一面來證實法、救人。這裏的犯人每次打飯都多要,吃不完扔廁所裏,廁所裏的米飯、饅頭比糞便還多,幾乎都下不去腳。我有時打飯多了就剩在餐盆裏,下頓接著吃。一次,我端著盆裏剩的米飯,只要了一點菜湯,那個伙夫和幫他盛飯的犯人都說:「你怎麼沒把剩飯倒掉?」我說:「那都是糧食,不能浪費,再說你們每天做飯也不容易。」他們都低頭不說話了。很快,我發現伙夫每次開飯的聲音小了,說話和氣了,菜湯也清亮了。每次打飯我都說:「謝謝。」他趕緊說:「不用謝,不用謝。」後來那些上訪戶、小偷打飯時也都對伙夫說:「謝謝。」伙夫也同樣說:「不用謝。」整個環境漸漸的在起著變化。
同屋有兩個上訪戶,那個歲數大的整天睡不著覺,煩躁的裏走外轉,怕她被關押期間房子被強拆了,聽到隔壁男牢房裏的哭喊聲,以為是她老伴被男犯人毆打,急得揮舞著拳頭打牆。我看她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就和她聊天,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如何被冤枉的、被迫害的:我們只是說真話,發真相傳單,為了讓人們在大災難來時能保命、避難,就被關進來了。不過善惡有報是天理,誰做了壞事都要承擔,只要按真、善、忍做好人,暫時的痛苦和不幸都能化解。她看我們每天樂呵呵的,不把自己當犯人,也沒覺得出去見不得人,光明磊落,她慢慢地也想開了,臨走時還要了我們家人的電話,說:「你們關在幾百里之外,家人一定很著急,我出去了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這裏的情況。」
在看守所期間,我和同修一有時間就背法發正念,並給陸陸續續關進來的七個人講了大法的真相,有的做了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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