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行成為大家信賴的獸醫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十日】大法弟子,只要按著師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真正的正念正行,精進不停,一定會奇蹟不斷,所遇到或經歷的事情,在常人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發生在我們大法弟子身上,卻是非常自然。

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才開始得法修煉的,七、八年的時間,在正法洪流中,平穩的做了我應該做的一切。

從外行人成為大家信賴的獸醫

二零零六年初,打算在離家六、七里地的小集市上開一個小店,想經營點甚麼,這樣可對周圍十幾個村村民的廣泛接觸,對救度眾生有很大幫助和方便。幹甚麼呢?通過多方考慮,我決定經營獸藥、飼料,做一名獸醫,也就是動物醫生,因為這方圓幾十里,十幾多個自然村,獸醫數量稀少,但這裏大多數家庭都有養殖家畜家禽的習慣,每到集日,人們都來趕集上店。而我還可以走千家串萬戶,為動物診病,進行各種服務,這樣就有更多的機會講真相,而大集日在門店諮詢,售賣各種獸藥飼料等。

然而,我的決定卻遭到了家人及眾多親朋好友的反對和否定,他們都說絕對不可行,因為這得需要專業知識和技術,再經慢慢實踐才成,人們都一致認為,這一切我都不具備,而且,從來都沒有從事過此類事,再加上我當時已經是五十多歲。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慈悲呵護,為了更好地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我想大法弟子一定能。

經過一番籌備,門店開了起來。不長時間,我的小門店紅紅火火,每到大集日,我就擺到門外,我的小攤點,圍了一圈又一圈,這給我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散發真相資料帶來了極大方便,師父把那些有緣人,全送到我這裏。而且在市面上做生意,也能夠證實大法,樹立大法弟子的形像,常人他怎麼理解大法,他就看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時刻牢記師尊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1]。一次,一位老年人到我跟前說,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怨恨我,我已經「考驗」了你快兩年了,我每次從你這裏買東西後,回到家都是再稱一稱,我看你給的是不是缺斤少兩,像其他人一樣,十次有九次都不夠份量,而且摻雜使假,從你這買的東西,沒有一次不夠份量,而且都是高高的,有時還多出一些,而且從來都不摻假,我服了,真不愧是煉功人。一連說了幾句,一邊讚歎的走了。

在動物疾病診斷上,在師父的加持、幫助、點悟點化下,從零六年到現在從沒出現過差錯。有時病畜病禽跟客戶對真相明白與否,是否三退,也就是真正明白與否,與他的動物疾病有很大關係。當然這些只有大法弟子才有深深的感觸與領悟,常人是猜不透的。我把每一戶找我看病的養殖戶都當作講真相的好機會,因此,勸退了很多人,也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每當接到一個求醫電話,我馬上就意識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機會又來了。最多時一天十多個電話,因此,平時我總是隨身帶著一些真相資料、護身符、光盤之類的東西,以方便隨時講真相救度眾生。

幾年下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加持、幫助下,我從一個一竅不通的外行人,一下成為大家信賴的獸醫,對動物疾病診治基本上準確無誤,幾年中為百姓著想,在給家畜家禽治療時,又創出二種不用人工綁定牲畜和抓逮活家禽的巧妙法,一下子解決了百姓最不願意幹的難題。這全靠師尊的加持、點悟,沒有師尊的呵護、幫助,我絕不可能有今天。難怪有人說,我突然半路出家幹此行,特別令人不可思議,我的家人至今還認為無法理解和解釋。

坦然面對邪惡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夥同當地派出所綁架,在押送我去易縣公安局的路上,當地派出所警察對我說:「我們已調查好長時間了,我們知道你的小生意非常紅火,在這一帶很有名氣,這十里八村的人,沒有說你不好的,聽縣畜牧局說,這幾個村的動物防疫,你搞得也很好,他們很滿意,前幾天縣裏要他們換掉你,他們非常不滿意。他們也承認你是個好人,但你好好經營你的生意……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一路上我一直心平氣和地給他們講真相,一直到公安局了,他們無法再辯解,只是說,抓你也不是我們決定的,迫害不迫害也不是我們的事,這是上面決定的,我們只是執行公務。

在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一撥又一撥來所謂的審訊我,我邊發正念邊平靜善意的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都一撥一撥無言以對退出,在走廊斜對面是邪惡臭名遠揚的縣國保大隊長,那些人全退到他的辦公室,我聽他們說了一句:「田隊長,你出面吧,我們對付不了他。」隨後他們便關上了門,時間不長田出面,我依然是邊發正念,邊講真相,並強調我沒有犯任何法。最後,田理屈詞窮露出了無賴嘴臉,氣勢洶洶。我知道田是很邪惡的,幾年來他手上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我善意的告訴他,我聽說你也上過「明慧網」,瀏覽過裏面的內容,你應該清楚善惡有報的天理,希望你不但為自己的迫害後果著想,也要為你的妻兒老小著急,不要由於你不分善惡,最終害人害己,連累自己的家庭。他充耳不聞。當晚七點,他們將我關進縣拘留所。

次日上午放風時,一個警察詢問另外一個在押人員:哪個是大法弟子,煉法輪功的。那人指指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放風結束回到監室,那個被押人對我說,剛才那個警察對我說,昨晚你七點多到這裏,不到八點,拘留所突然連續兩次接到國外電話,一個是韓國、一個是台灣的,警告拘留所,不許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昨晚所長與好多警察感到很震驚,不解為甚麼剛到我們這裏,還不到一個小時,國外就知道了呢,還把電話直接打到這裏,真不可思議,法輪功可了不得。

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裏,田及其他人員幾次來要我簽甚麼「五書」及所有真相資料的來源,遭到我的拒絕。一天又來幾個穿便衣的氣勢洶洶的在詢問室,他們拿著筆、本準備記錄,一個在門口,一個在屋內溜達:今天我們問你甚麼,你必須回答。我看出他們是「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人員,我說你們想讓我回答你們的問題,那你們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今天拒絕回答你們。一個高個子說,那你問吧。我說:你們三個人是甚麼單位的,必須亮明你們的身份,你們姓甚麼、叫甚麼,有沒有執法資格,把證件亮出來,否則我拒絕回答你們的問話。我看到三個人很驚訝,都互相看了看,停了一下,一個人說:這個用不著你管,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問話。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連自己是甚麼單位都不敢承認,你們更沒有資格來向我問話,你們不說,你們內心有鬼,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甚麼單位的,你怕被曝光,你們幹的事情是見不得人的,你們還有甚麼資格來向我問話。三個人被我質問的愣愣發呆,誰也不說話。過了好長時間,其中一個走到桌子邊,啪,猛地一拍桌子:你說不說?臉氣得黑紫色,青筋暴跳。我靜靜的平視著他。由於他拍桌子聲音太大,驚動了各監室,人們都擁擠到牢門口向這裏張望,我鎮定自若,三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走出門,到院內一棵小樹下嘀咕了幾句回到屋內: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先回去吧。

在勞教所除惡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將我非法勞教,轉到被稱為「人間魔窟」的河北高陽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我反覆默念師父的《洪吟二》〈別哀〉。我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在我來後不長時間,共有六位同修被關在這裏,每個大法弟子有八至十人包夾監視。這裏規定不許有任何書籍,但是幾本污衊大法、宣揚「天安門自焚」等書籍卻在各監室傳來傳去。一天晚上趁夜班巡查人員不注意,我把幾本書摞在一起,用兩三層報紙包起來,再用一塑料袋裝起來,到廁所撒上尿封緊口,放到垃圾桶的中間層,上面再澆上水,這樣幾天就能霉爛,倒垃圾時便扔掉。我和一位同修切磋、交流確定,必須徹底清理這裏的空間,扭轉這被動的局面,於是增加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在可能的情況下,幾乎每個整點都發。

當時最大的難題就是學法,每個人只是根據自己背過的師父講法與詩文學。我把能背下來的,系統整理一下,很工整的抄寫幾本,每人一本。我們開始大面積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幫助下,我利用我工作的特點,這也是師父的安排,可以接觸到部份所、部、科室的頭目、工作人員及大隊、中隊、護衛隊等各層大小頭目,對他們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反迫害、勸三退,同時我們開始堅持晚十二點發完正念後馬上煉功。

一開始每到煉功時,呼啦,來好幾個警察與值班巡查人員,拳打腳踢。有天後半夜,我正煉靜功,幾個警察過來一下把我拽下床拳打腳踢,拖著我在地上來回跑,讓值班人圍著我,一煉功就打。幾天晚飯後上樓,惡警馬軍濤將我留在值班室,剛進門他就吼叫「蹲下」,我說我沒有犯法為甚麼蹲下,他又大聲吼叫:你煉功就是犯法,到我們這裏沒有犯法不犯法這一說,你帶頭煉功就是犯法,今天先滅一滅你這領頭的威風,蹲下。他一個箭步衝過來,抓住我的脖領就向外拽,他把我拉到另一隔壁房間,因為這個房間沒有監視器,而且關上門外面聽不到聲音。我知道他是想避開監控,他把我狠狠的抵到牆角,掄起魔掌對我的臉、耳、頭猛打,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罵。我邊發正念求師父幫助,邊想:把他打我的疼痛轉移到他臉上,馬上我的臉、耳、頭就不痛了,只是有點麻木的感覺。大概二十多分鐘後,從值班室跑過來一個警察,馬上攔住他:可別打了,他都六十的人了,哪能經得住你這麼打,出了事就麻煩了。我看這個馬軍濤雙手直摸自己的臉,像是很難受的樣子。此後,我與另一同修開始絕食反迫害,四天後他們害怕了(由於我年齡較大),大隊教導員單獨找我:你若停止絕食,你可以煉功,但上級來人查時不能煉,另一同修絕食九天後,他們妥協:默認了我們每天學法、發正念、煉功。

通過一段時間高強度發正念,大面積的講真相、反迫害,這裏的環境變得寬鬆了,在大會上公開稱讚大法弟子:你們都應該向他們學習,如果你們都像他們那樣,我們就好管理了。有時晚上我們煉功,警察就告訴我們要靠近犄角處,因這裏是盲區,監視器照不到,好多時候,我們一煉功警察及夜間值班人員,馬上裝作沒看見,有時等我們煉完功警察才從值班室出來巡查。有一次恰遇夜間,有上級領導來視察,一看有好幾個屋都有人煉功,他們就問:這是怎麼搞得,這哪是勞教所,這不成了煉功場了?陪同人員說:我們管不了,一管就絕食,還不如讓他們早走呢。視察人員只是哼了一聲走了。我除去晚上煉功外,白天在車間,有時我還到另外的一間庫房煉功,一次我正在煉功,一個副大隊長突然進來,一看我正在煉功,只說了一句:「你真會找地方。」說完扭頭就走了。

一個大法弟子只要你堅定正念,師父就會幫你。因此大部份警察監視人員都不那麼認真監視了。警察也經常找我閒談,了解法輪功真相,開始表現出對大法的同情和理解。我們幾個同修每二、三天就開一次小型法會,切磋、交流,互相促進。當時我們想:如果能有師父的其他經文、書籍該多好,師父再一次幫助了我們。一天管理科讓二大隊去一個人,清掃另一座樓三個樓層的衛生,有好多人爭著要去,一警察說:誰也別爭,我就要法輪功的人去。還跟著一個護衛警察。在三樓角落一紙箱中完好的放著師父的《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在新加坡講法》三本大法書。同修隨機揣在懷裏,帶回監室,從此我們輪換著學法。後來又通過非法關押在三大隊一同修,用巧妙的辦法帶進來一本電子書,裏面有許多師父經文,我們便互相傳看。為了更加方便,我又將很多有針對性的經文,抄錄了下來,供我們學法用,一個卡看完後送走換一個新卡,我們當時白天出工晚上學法,下半夜煉功,一天睡很少的覺,但從來不覺睏倦。

在黑窩內,我們五位大法弟子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從小事做起,從一點一滴做起,我們化解了很多矛盾、糾紛,因為來這裏的人都是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了不起,這裏打架、鬥毆、爭強、豪奪、仗勢欺人,那些牢頭獄霸更是為所欲為,在我們的影響下,都變得好像很「安份」了。

在我即將正念闖出勞教所的前十幾多天,一位因打架鬥毆被勞教人員胡某,在了解了法輪功後,強烈要求學功,讓我一定教會他,他妻子一年前扔下十歲的女兒去山西打工,並向法院遞交訴狀提出離婚,只等他刑滿釋放與他離婚,他七十多歲有病的母親與十歲的女兒在農村老家勉強度日,他對前途一片無望,我告訴他,你只要一心修煉,走入大法,師父一定會給你安排今後人生的路,而且是一條最好的路,他已下定決心走修煉之路。在我離開勞教所的前一天,他的一位好幾年失去聯繫的朋友突然從高陽縣城給他打來電話,問他甚麼時候期滿出獄,他說不到一個月,他那位朋友已在高陽縣城一家毛紡企業訂好一份織機修理工職業,因他會織機修理技術,且工資優厚,出獄後讓他馬上去上班。他高興的對我說:我剛一學,師父馬上就管我了,織機修理工是我早就想幹的工作,幾年了都沒找到。兩個月後他給我來電話,說從勞教所出來後,他馬上去了那個企業工作,他給妻子道了歉,表示今後重新做人,妻子原諒了他,並撤回離婚訴狀,從山西回來也去了這個企業工作,工廠照顧他們,還專門分給他們一間宿舍,他們把老人和孩子從老家接來,孩子上學了,他還找到了一位大法弟子,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他在電話中說他非常幸運。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自己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證實大法,使許多人明白了真相,從拘留所到勞教所幾十人做了三退。我終於正念闖出高陽勞教所,臨走那天辦公室主任潘某告訴我:大隊長打來電話說,你路過高陽縣城時,他在某地等你,一定同你再見上一面。家人去接我,車到高陽縣城,大隊長果然早已在此等候,他拉住我的手:「在此我叫你一聲老哥,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再次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說:你說的我都明白了。我讓他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棄惡從善,在以後的工作中將功補過,善待大法弟子。

回顧得法十六、七年,在師尊的呵護下,做了我應該做的,但距離師尊要求還相差很遠,與其他同修相比還相差很遠,在這一正法最後的最後時間裏,我一定勇猛精進,不負師父厚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