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改變和昇華自己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從事成人教育工作的教師,1996年與母親一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17年的修煉路,沐浴著師父的慈悲,領悟了大法的超常。

一、修大法改變人生觀

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一個名利心很重的人,認為人生不能碌碌無為,希望自己在哪裏都受到別人的重視和欣賞。因此,我從小學到研究生都很努力,學習能力和成績也比較突出。一直在老師、家長的讚揚聲中成長。在我所經歷的工作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的才能和業務也有較高的評價,自然我對評先進、提職稱和漲工資這些既得利益也很在乎。雖然如此,但我內心並不充實,甚至很壓抑。在工作上爭強好勝,追求完美,實際上是怕自己失敗、丟名,結果心理壓力很大。經常失眠、頭痛、上課緊張、中氣不足、活得很苦很累,當時三十多歲的我看起來就像五十多歲的人。人生為何?在修煉之前我是既糊塗又茫然。當我第一次拜讀《轉法輪》時,書中的道理立刻吸引了我,我一口氣看下去,只覺得醍醐灌頂,神清氣爽。尤其是書中這句話顛覆了我作為常人對生命及人生的看法:「這個宇宙就有這麼個理,你要返本歸真的時候,人家就會幫你,他認為人的生命就是應該往回返的,而不是應該在常人中的。」「唯一真正要尋找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病,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地,就唯有修煉!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眾生。」[1]我初步懂得了生命的根源在哪裏,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人生的目地絕不是為了名利。

由於我能夠接受師父闡述的法理,在第一次聽師父講法錄音和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師父就為我清理了思想和身體。對人生的看法轉變後,我在工作上仍然努力敬業,但名利心淡了,刻意表現、追求好評的壓力沒有了。同時多年的走路喘氣、說話中氣不足、頭痛等病一掃而光,當時強烈的感受就是身心愉快。修煉前,我只能上半天的課,就覺得有氣無力,話也不想說,飯也吃不下。修煉後,有一次我竟然連續上了三天半的課(中間還應學生要求沒有課間休息),也不感到累,嗓子也不啞(上大學之前就檢查有咽炎)。還有上課緊張的毛病,一方面是執著自我的心理壓力,另一方面也有心臟的問題。學大法後,明白得失的道理,心裏放鬆了,同時師父從身體上給我去掉了緊張的物質,使我無論面對甚麼身份的學員上課都不再有緊張感,講課的效果比以前更好。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想利用課堂講真相而為我創造的條件。

二、將講真相作為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我和母親那段時間幾乎是徹夜難眠,在思考和選擇。由於我經歷過「文革」和「六四」,母親是離休幹部,親歷49年以後歷次政治運動,深知中共的邪性。我們認為:法輪大法師父教我們修心向善、做個好人沒有錯; 北京「4.25」法輪功萬人上訪沒有錯,是公民的權利;修大法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打壓是中共「唯我獨尊」的極端變態表現。我和母親決心堅修到底,永不放棄。於是,我們一開始就向所有的親朋好友和周圍的熟人解釋(當時沒有意識到這就是講真相,只認為應該向人們解釋清楚,免得輕信邪黨謊言)。我和母親以自己的親身體會講大法如何好,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中共打壓迫害是國家違法行為,同時揭穿新聞報導中的謊言。所以,當時很多人並不理解中共為甚麼要打壓法輪功,也不附和中共媒體的輿論批判。不僅如此,親朋好友中還有不少人抱著好奇心借《轉法輪》看,想了解法輪功是甚麼。由於群眾不起勁,中共又製造了2001年初的自焚偽案,很迷惑了一些人,我們就送《偽火》和《風雨天地行》的光盤給大家。我讀研究生時,給我們上課的老師都是精通法律的專家、學者。在一次師生聚會時,我將一套關於法輪功真相的光盤送給一位憲法學教授,當時他說:我又不信這個。我說:你不信,但您是憲法學專家,應當知道捍衛別人信仰的權利,您了解一下我們國家正在發生的違憲災難吧。他接受了光盤。2004年《九評》問世和「大紀元」發表三退公告,我和母親又送《九評》,並勸親朋好友、單位的同事、領導三退。

與此同時,我也利用課堂講真相。我給自己上課確立了八字原則,即「正念、理性、慈悲、智慧」,每次上課之前都默想一遍並求師父加持弟子講真相順利,而且精心設計切入點和準備案例。有時直接講,有時點到為止,有時以弦外之音引發思考。比如:我在講民法關於人身權中的健康權時,我就講了這樣一個觀點:公民的健康權利包括選擇健康方式的自由。即公民可以根據自己的生理特點和喜好,自由選擇強身健體的方式。比如可以參加體育鍛煉、跳舞、打太極拳,也可以練氣功,所以政府禁止公民煉法輪功,在法律上已經構成對公民健康權利的干涉和侵犯。在講課中用法輪功案例的例子很多,限於篇幅,就不再贅述。我的體會是:只要沒有怕心,講得自然、舉例貼切、分析嚴密、論理到位,學生還是接受和認同的。

除此之外,我和母親還利用旅遊之機講真相。2011年我們去台灣旅遊時,在台灣同修講真相點上,大陸隨團的領隊叫大家不要接真相傳單,嚇唬大家回去後會如何如何。我和母親就單獨給台灣導遊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台灣導遊明白真相後,不但不阻止大家看真相接傳單,還幫我們拿同修製作的「真相筆」。旅行團中有人提出:「為甚麼法輪功這樣擺攤設點,台灣政府不管呢?」我就私下給台灣導遊說:「你告訴大陸同胞,在台灣,法律保護公民的信仰自由,如果政府用行政手段禁止,法輪功團體就可以向法院提起政府違憲訴訟。」台灣導遊果然在旅途中,趁大陸領隊睡覺之機,向旅行團所有的人轉述了這個話。對比之下,大家可以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違法性有個認識。

三、在矛盾中向內找修自己

我父親十幾年前去世後,我便陪母親一起住。我們是同修,共同語言很多,但是矛盾也不少。在我2010年退休之前,母親修煉得非常精進,三件事做得也比我好。有三次很大的病業關,母親都能夠放下生死正念闖過去,因此,那個階段母親身心愉快,修煉狀態很好。而我的個人修煉卻因為各種人心的阻礙提高很慢。由於修煉層次的差距,我經常因為小事與母親爭論或者爭吵。父親在世時我們家庭環境就比較民主,父母對我們子女比較寬容,加之我在父母眼裏是個有頭腦有主見的孩子,甚麼事都與我商量,養成了我在姊妹中傲氣強勢的性格,典型的表現就是好爭正確、好指責別人。修煉之後,也知道應該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但是當自己得理的時候,往往還是以常人的境界和心態對待別人。在與母親發生矛盾時,我還覺得很委屈,認為自己為這個家庭付出很多,對母親也盡心盡力地照顧了多年,那些獨居老太太都很羨慕母親,母親太不知足了。然而母親卻埋怨我對她說話尖刻、得理不饒人等等。更奇怪的是,我經常見到母親喜歡吃的東西就買回來,卻往往遭到母親的挑剔和懷疑,往往這時候火憋不住了。其實我不明白這正是自己要過的關和難。我甚至氣恨地對母親說:我們應該分開,如果我一直與你在一起,我恐怕修不出來。母親聽了只是流淚。我的意思是:母親總是挑戰我的忍耐極限,而我總是忍不了,這樣我就修不了。就是師父批評的那種只想修別人不想修自己的心理狀態。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不好的心,便安排我兄弟邀請母親去國外探親。我當時還有一種解脫感,心想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實際上是用避開矛盾的辦法來解決矛盾。

誰知母親剛走一個月,我就特別思念母親,想到我們一同走入大法修煉,一起學法煉功,一道洪法講真相的日子,再想到我對母親的怨恨,我流下了內疚和悔恨的眼淚。而母親也因為沒有人一起學法交流而想念我。經常給我打電話,想回國。我知道這是師父為了去我的心,讓我與母親分離,點化我要珍惜同修緣,冷靜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我便在師父像前懺悔和發誓:我一定將矛盾作為提高自己心性的環境,我一定要修成。

師父看到我的決心,又安排母親回國。見到分別一年多的母親,我百感交集,而母親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一是她的腿出現比較嚴重的「病業」;二是記憶力出現衰退的假相,如五套功法的動作和正念口訣記不全;學法有些字不認識了,連小學生都會讀的簡單字也讀錯;最後發展到記不起自己何時走入大法修煉以及修煉的過程了,唯一記得師父的名字,煉的是法輪功。我心裏既難過又不解,剛開始還怪母親是不是與常人混久了,心性掉下去了,但馬上又想到埋怨指責不是善,應該幫助母親從新走回來,修煉如初。同時,母親的狀況是不是針對我的執著和問題來的呢?比如,我在學法上過去不如母親抓得緊、母親向來學法讀出聲;而我覺得讀法累,只是默看。現在我們每天必須共同學法,而且由我來讀法(給母親聽錄音,但兩個播放器都壞了,對我是點化),讀了一段時間我不再覺得累了。

還有母親不記得發正念的手勢,我一遍又一遍的教她,但她仍然記不住,搞得我身心疲憊,心灰意冷,很想放棄不管了。但又想師父決不會放棄一個弟子,我與母親同修今世能夠得法結緣不容易,我決不放棄。我就為母親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母親的邪惡因素。

由於母親腿不利索,我將她接到我家住(有電梯)。家裏裝修一新,我平時又很講究,而母親卻不管這些,經常隨地吐東西,而且越提醒她,她好像越故意做;更氣人的是她根本不承認是她做的,還說我冤枉她。我有幾次忍不住了,大聲的吼她,但毫無效果。冷靜之後向內找,因為自己有潔癖的執著,有強制別人服從自己意志的心,才搞得大家都難過。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母親再吐東西,我不再生氣,而是撿起來把地板擦乾淨,並且語氣溫和的提醒母親下次吐在盤子裏,母親似乎明白了。有一次,母親一個晚上尿床三次,忙得我手忙腳亂,我沒有發火,向內找,是因為白天接母親親戚的電話時,我向她抱怨了照顧母親的艱辛和無奈,還沒有做到坦然面對魔難,所以還要接受考驗。當我把負重的心放下之後,不再把照顧母親看得艱難和委屈時,這種情況也沒有再出現。

我深知,自己修煉一路走來,有的關過得好,有的關還沒有過好,無論在個人修煉和講真相方面還有不足和差距,自己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珍惜師父給弟子的機會,將最後的路走好。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