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掉進十八層地獄 師父仍在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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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九日】十八層地獄,無間地獄……我犯的謗師謗法的滔天大罪,是這些地方裝不下的。然而,師父仍一直慈悲的度我……

本來我不想回顧這段愧對師父和大法的悲酸歷史,可是通過師父的點化,我認為自己應該把這段經歷寫出來。

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我是當地的「名人」,不認識我的同修很少,因為輔導站經常下去洪法和交流,場場我是主講,我帶有「棒喝」式的話語和繪聲繪色的語言文采,很能打動人,大家都認為我修的好,願意聽我交流,有人甚至把我當成榜樣。就在邪惡馬上對大法弟子下手時,我還在全縣許多片區給同修作過「堅信師父和大法」的專題交流。

可是,當迫害的滔天巨浪湧來時,表面上最堅定的我,卻變成了落湯雞了。當時,我被關進看守所,一個警察指著我說:「你,名人呀,這回少說也得判你三年半。」當時,我的大腦在急速的運轉:「我信仰的法輪功錯了嗎?真善忍錯了嗎?師父錯了嗎?真要搞文化大革命呀?」想了一圈,結論是:「大法沒錯,師父沒錯,我也沒錯。」

在被關押期間,每天除了看攻擊大法的電視,就是惡警非法審訊。進去前,我整天光顧交流做事和修別人了,功夫都在嘴上。進去後,一大堆人心全暴露出來了:怕吃苦,怕上刑,怕丟人……更主要的一顆心是:對師父和法,我不懷疑,但讓我在這裏受鐵窗之苦,我受不住,這不是人待的地方。邪惡看到了我的軟肋,縣國保大隊長跟我說:「對你的處理有兩點:一是配合我們,批判法輪功;二是罰款八十萬元,沒收你的家產,再勞教三年。我不逼你,這兩條你自己選。」我想,這還不逼嗎?這講理嗎?他好像看透我的心,說:「不服,你找江澤民去。」可是哪一條,對我都是極限。憑我當時的心性和對法的堅定成度,要闖過這個關,實在太難。就在我被關押快一個月時,縣公安局副局長到了看守所,說:「你也不用拖了,行不行你自己定,如果能配合我們,立馬放人;如果不配合我們,明天就把你送走。」稍停又說:「我們查過你的檔案,你不是一般人,何必在這裏受苦呢?配合一下,出去照樣煉啊。」我感到事關重大,如果批判大法,其罪大如天;如果接受處罰,那也是個死,前後都沒活路。

邪惡看到我在動搖,便動用犯人,家人,各路警察軟硬一齊來。那時,我沒有自己證悟的東西,「堅定」也是在嘴上,只在心裏不停的問師父:「師父,我該咋辦?我該咋辦?」

一個修煉人對法的堅定稍有猶豫,便會一落千丈。在我心理承受到極限時,在外來的壓力下,終於人心佔了上風。我想:「說吧,表面應付他們,出去後我再煉。」於是,電視,報紙和電台等媒體,我一下子成了揭批「名人」。當時,很多同修為了營救我到縣政府請願,一看我這個樣子都驚嘆不已。

我出來後,邪惡並沒有罷休,讓我當特務。他們一次次找我,我都堅決不幹。國保大隊長怒斥我:「我們想培養你,又給你錢,你咋這麼不爭氣?回去!」當出了門,走到走廊裏時,我又樂了,心想:「你們終於放過我了,給邪惡當特務,堅決不能幹。」

我很清楚,我的罪很大。回來後好長時間,同修見到我都躲著,沒人理我,沒人跟我說話,那段被人鄙視冷漠和嘲諷的時光,讓我每一天都覺得淒苦孤獨和無奈。一次,在小區裏,我見到三個熟悉的同修,高興的上前跟她們說話,可是,她們誰也不理我,默默的從我身旁走過去。我目送她們的背影,心裏很酸楚,怨誰呢?能怨同修嗎?同修沒有錯呀,是我說的那些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話,太傷他們心了。

那時候,我雖然每天也在學法,可感到好像沒了底氣,整天低落消沉。只是,心裏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著我往前走,那是我生命明白的一面在鼓勵我:「別失去這千古不遇的機緣。」可我又知道,修煉是大浪淘沙,做了這麼大的惡事,還怎麼修啊?就是修下去,還有成功的希望嗎?於是,我想到了死,怎麼死我都想好了。可又想:如果死了,將永遠失去修煉的機會,而且,形神全滅的痛苦馬上就來。母親看我像個瘟雞,茶飯不思,幾次膽怯的問我:「你能死嗎?你可別死呀?」女兒像小貓似的圍著我,我看著她期盼的目光,和仰起的小臉,心想:我如果死了,其罪必然殃及到她和家人。好多次,我給師父敬上一炷香,彎下腰,頭還沒有磕,已是淚流滿面,不住的在心裏呼喚:「師父,弟子做了大惡事,犯了大罪!該怎麼辦?怎麼辦呀?往下還咋修啊?」

如何邁出下一步?師父在看我的選擇和決心。平靜了好多天,我想:「我不能死,修!一定要修下去!」我抱著這堅定的一念,一切從新開始。那些年,我幾乎離開了整體的環境,也很少跟同修接觸,工作之後就是看法,有時一天看四講,動功有時一天煉兩遍。

可是,當我真往回走時,舊勢力給我設的魔難也是很大的。先是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和國保警察等,走馬燈似的輪番找我,一次次敲打我:「還煉嗎?」我心裏抱定一念:「別管咋說,我就是修。」邪惡還利用我的「轉化」去「轉化」別的同修,因為我的「轉化」和負面影響,使一些學法不深的同修走了彎路,為此好多年我都自責。

讓我感到最苦的,是來自同修的壓力,有幾次幾乎把我擊倒。一次,我去了一個同修家,他說:「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恨的就兩個人:一個是江大魔頭,一個就是你。」當時我就低下了頭。是呀,我是全縣的反面典型,在很多場合,惡警都拿我說事。別人不跟我接觸,怕我是特務。一次,一個同修就跟我說:「聽說你身上有竊聽器,拿出來我看看?」還有的同修,過不去關時,有人就說:「你還能比某某(指我)差嗎?」

我在往前走,走的很艱難,心裏也很脆弱。可是越是這樣,越能聽到同修一些扎心尖的話。一次,碰到一個同修,她說:「你知道嗎?這些天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說你是魔。」我一驚:「我怎麼是魔呢?」「我也不知道,大夥都這麼說,說你過去表現挺好,那是為今天跳出來破壞法的……」當時,我真是欲哭無淚。心想:「同修呀,我不是魔,我就是怕心重,做了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事,我也不是特務,我還是你的同修啊。」我多麼希望,此刻誰能來慈悲的拉我一把呀。

回到家,我給師父敬上一炷香,心裏對師父述說著委屈和無奈,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那時,我對法的認識很感性,很不成熟。但我明白,有師父在,有法在,我就有主心骨,再難,我也不能倒下,我得往前走,我沒有任何的選擇。

當我有了精神和信心往前走時,同修中又有謠言傳出……舊勢力就是想用不同手段把我擊倒,在它們看來,你做了那麼大的錯事,還想回去?它們就會這個。

那些年,我身體消業和精神的承受一齊來,很多次,出現長時間的嚴重便血。還有一次,我發燒和疼痛不能動彈,仰面躺在床上,心裏一遍遍的念師父的法:「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1]。這時,就感到烏雲一樣一隻巨大的手,從遠處的空中向我慢慢伸來,慢慢的伸來……就在要觸到我鼻子尖時,停住了。當時我一點沒害怕,自信百倍的在心裏說:「你動不了我,動不了我。」那隻大手在鼻子尖上停了幾秒鐘,又緩緩離去,漸漸的消失了。

後來明白,這也是舊勢力來取命的,按照舊宇宙的理,在這茫茫宇宙中,不管哪一門,哪一派,弟子只要公開背叛師父,就一定要被開除和銷毀。只有師父和大法,以前所未有的巨大慈悲和佛恩浩蕩在度一切眾生,每個大法弟子能夠成就甚麼?都是在證實師父的偉大,都是要給宇宙的未來留下參照的。

還有一次取命的是車禍,那次很猛,也是取命的,但我的正念很強,也是啥事沒有。

師父說:「那時沒做好可以說是經驗不足、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做,一晃幾年過去了就不能再這樣說了。」[2]每當看到這段法,心裏都感到莫大的安慰和鼓勵,我想:「師父不嫌棄我,沒拋棄我。」我從自我修煉中解脫,更多的是講真相勸三退,並主動做一些助師正法的事,儘管困難重重,險象環生,這些年一直沒停,竭力在做。

我溶入了本地的同修中,助師正法。掉進十八層地獄的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在更新,師父牽著我的手,一步步走向回家的路。宇宙中有這樣的先例嗎?宇宙中有這樣的慈悲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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