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內找中,師父讓我想起了在這次魔難之前,自己有過種種狂妄自大、自以為是、執著於自己的「成就」和認識的表現。還有就是得理不饒人,誰惹著了,一碰就炸,長期看不慣一些人,怨恨等等
我還回憶起以前的多次色慾魔難之前,也有類似的表現狀態。我雖然以前曾意識到這些,但好像僅停留在意識到的階段,而且很快就滑過去了,並沒有真正重視和在這個問題上實修。表現出來就是很快就忘了,所以後來又在這個問題上反覆跌倒,直到這次,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覺得自己在同一個地方以同一種方式反覆摔跤,悟性差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這麼多年色慾心長期不能去,自己也覺得去得很苦,每一次過不了關,也在找原因,每次也能找到一些原因,但總感覺始終沒找到根,即使一段時間狀態好一些,但內心中都有不知道甚麼時時會再犯錯的「預感」,也知道這個念頭的本身都應該否定,但一直沒能擺脫這個怪圈,狀態時好時壞,總精進不起來。
在學師父的《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時看到師父告訴我們:「你的每一個執著,都會造成你修不成。」[1]我震驚了,發自內心的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猛然間才發現自己這麼多年在修煉中一直在「混」,根本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覺得真的不能再放任這些長期去不了的魔性執著了,在真正向內找自己時,我想到了要找出這些執著表現後面的根,我才發現很多次魔難背後的真正原因都是那個放不下的「自我」。
那天,當我找到了執著後面的「根」──執著「自我」時,我一下感到一些把我和大法隔開的東西變弱了,我覺得自己在溶進法中:對師父和大法充滿了感恩,感受到了大法的加持和力量,對那些看不慣的人和事突然都能理解了,慈悲和寬容油然而生,那些慾望和執著無影無蹤……
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坐在列車上,行進的途中,看到隱藏在洞穴中的許多骷髏頭,當它們發現我看到了它們時,一下就嚇得不敢動了,有一個骷髏頭衝向我,我用手掌對著它,嘴裏念著:真、善、忍,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個夢也許就是點化我向內找到的「自我」,原來都是如此邪惡的生命。以前我從來沒有重視到這些「自我」。而只消滅掉了少數邪惡,說明我得繼續努力把它們挖出來,直至全部清除。
這幾天,我對這個「自我」又有了很多認識,看到了它對修煉人的巨大危害,障礙著我們從本質上改變和昇華,因此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長期以來正是這個執著「自我」蒙住了我的理智,在不理智中,把師父為讓我證實法而給我的一些技能和能力當成了自己的「本事」,把證實法中該做的一點點事當成了自己驕傲的資本,想不起真正做那一切的是師父和大法,執著「自我」使我自滿自大,自以為是、自命不凡,因此看不到自己的不足和錯誤,不能向內找,一味向外求,經常只把眼睛盯在別人的不足上,所以老和同修產生矛盾和間隔。
執著「自我」還給我造成一種錯覺,讓我把在常人中的一些能力和特殊技能誤當成了「心性好」,使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修得好」,因此經常在做了一點事情後就容易自滿,沾沾自喜,把做了的一些事當成了可以放縱自己執著慾望的資本,覺得自己的「圓滿」早已不是問題,即使犯點小錯也無大礙,最多影響點層次,因此不能實修、長期放鬆自己,造成各種人心難斷,時不時的在執著慾望的指使下敢於「亂來」,這些真的是此前在我思想中反映出來的想法啊,今天才感到這些想法是如此可怕,也一下明白了我為甚麼多年來一直難以精進起來的原因,才發現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把不被迫害當成了修煉目地,所以環境一寬鬆人心就會膨脹,老是不能嚴格要求自己。
我曾一直覺的師父一等再等,延長結束的時間是在等別人,今天我才發現師父在等我啊!此刻的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內心有對這麼多年不實修、浪費了那麼多時間、錯過那麼多機緣、毀掉了那麼多眾生的悔恨,然而更多的是對師父為我們巨大承受和付出,苦等不棄的難以言表的感恩。
執著「自我」把我們和大法隔開,使我們溶不進法中,得不到法的力量,就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必然被舊勢力操控,做出各種背離法的行為,生命超脫不了舊宇宙壞滅的理,就無可避免的走向毀滅,我曾好多次驚訝於自己在魔難中,為甚麼在色魔面前那樣的不堪一擊,現在才明白,正是那「自我」把我們人的一面與法和真我本性隔開,離開了法,人的一面不過就是一個凡夫俗子。
我發現,這個自我是很多執著表現的根,是舊勢力因此而鑽空子搞破壞的把柄,而且我也認識到:舊勢力為了去我的這些「自我」本身,要讓我「摔的忘不了」,因此放大了其它人心執著,使我一次次犯錯,被一次次放大的人心執著成了舊勢力毀大法弟子的手段。我想,當我們有長期放不下的執著和人心時,執著表現的根很可能就是在不同層次的自我,像色慾這些人心產生於三界之內,我們在人世間修煉,不同層的私與自我,也就是不同層次的執著在我們的人身上就會通過人心慾望表現出來。沒有從舊宇宙中撥出層層執著的根,只砍去了表面的執著的枝葉,一定時候枝葉又從根上發出來,所以人中的執著才是那樣的難去。
我認識到,生命在強烈的執著自我時,在修煉人這裏表現主要就是時時處處想不起師父和大法,就會有種種狂妄自大、自以為是、執著於自己的「成就」和認識、傲慢、瞧不起和排斥別的同修和生命的表現,這種狀態下謙卑根本無從談起。修煉人出現的自心生魔、演講亂法等種種行為都是從自我而生。
我發現,我們在修煉中在這方面沒修去的人心執著和舊勢力表現的極其相似,自大,把自己的認識、觀念和經驗看得超過了法,所以不按法的要求做,總要另搞一套,無法溶進法中,遲遲不能提高。舊勢力對正法敢於干擾和破壞,我們修煉人在人心執著中做出各種不理智的行為,很多都是源於放不下的自我。
我曾想過這個問題:在正法中舊勢力的眾神難道不明白一參與干擾和迫害大法弟子就是罪嗎?就是把它們自己擺在了被淘汰的位置上了嗎?這麼多年來我們看到:舊勢力所有所謂幫助師父正法,幫助大法弟子去人心的做法對正法來講,起到的都是干擾和破壞的作用。正法中師父講的法,大法弟子聽到了,它們也聽到了,師父把一切都講給了眾生,但為甚麼其中的很多生命就要這樣幹到底而不能改變呢?我認識到,其實就是那個放不下的自我使其不能解脫,它們執著於自己的神力智慧,自己的層次、及久遠歷史時期的「精心」安排,這就是放不下的對「自我」的執著,使之最終被正法淘汰。
仔細想想,它們致命的錯誤其實是根本上不信師不信法,把自己的認識、觀念、經驗、成就等等看得超過了大法(這就是執著自我)。卻不知道在舊宇宙壞滅的理中產生的認識和安排,只能使舊宇宙的生命無可避免的走向最終的毀滅。它們不相信師父的大法才能真正使一個生命從本質上改變,不相信大法一定會使在法中的所有生命最後達到應有的純淨,所以才會那麼「操心」的參與進來迫害,甚至還不惜它們自己的命。
其實,沒有大法來救度,舊宇宙的所有生命都沒有機會再存在下去,早就隨著舊宇宙的毀滅永遠消失了。更別說還有今天在這裏自大、自我,表現各種執著的機會了。我認識到,能不能放下在舊宇宙各個層次的自我,無條件的謙卑的接受和同化大法,那真的是舊宇宙中生命能否永生於新宇宙的大關啊!在我們修煉者這裏就是能不能從內心中認識到大法,去掉骨子裏千百年形成的人的理,從本質上改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從人走向真正的神。
今天我們在這末劫的最後時刻,在這最敗壞最複雜的世間修煉、救度眾生,能走出來、走過來真的不容易,然而真能走過來,那才是最了不起的,那才能樹立那樣偉大的威德,在新宇宙中為眾神、眾生所敬重,因為過去和將來都不會有這樣敗壞和複雜的環境,這是一方面,而真正的原因是我們被大法親自救度,成為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助師正法,我們同化大法後將成為大法的粒子,成為法的粒子,那是怎樣的榮耀和責任啊!大法的圓容不滅的法理智慧和威德維護著新的宇宙永恆不滅。那樣偉大的使命和責任在等著我們,遠遠超越了一個生命所有為自己,為自己相關的生命、為自己宇宙體系的概念。
我還有一個理解:將來新宇宙的生命是為他的,在生命走向壞的時候,會相互圓容和補充,使之從新變好,而不是舊宇宙中以淘汰別的生命來保全自己為私的做法。
新的宇宙,人真的能修成神,掉下去的生命真的能回升了,在正法中早已形成了向內找的機制,成為各個層次法的粒子的大法弟子,已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生命,層層會為掉下去的生命返回來提供方便條件,而在舊宇宙中沒有任何掉下去的生命能真正返回來,是因為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根本屬性,使各層生命都在阻擋生命的回升。
當我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我覺得真的不能不精進,而我們在今天正法中面對所出現的一切,既是我們修煉的過程,也是給將來留下的參照,不管以前做的如何,明白了,就一定要對照法和按正法的要求做好,自大自滿是自我,自卑、消沉也同樣是自我,都是私,都是圍著「我」字在繞,都需要我們認清和去掉。
當我重視這個對「自我」的執著,並下決心去掉它時,我覺得自己溶進了法中,這些天,我明顯感到學法能入心,打坐和發正念能靜得下來,那些冒出來的情慾干擾容易分辨,有了堅決的清除它們的決心和力量,在證實法和講真相時想得起師父,悟到是師父在救眾生,這些眾生都是師父要的,師父安排的和做的都是最好的,而且師父就在我身邊,擔心和怕心消失了。而做了甚麼事後,不再沾沾自喜,因為知道真正做的是師父和大法,歡喜心無從生起,「我」能做甚麼呢?「我」又憑甚麼自大呢,擺正了師父、大法和自己的關係,去掉了妄圖貪天之功的自我,生出來對大法的真正謙卑,對別的生命的尊重和寬容,還有對師父救度我們和眾生的無限感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