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問:「是誰?」外面答道:「物業。」我感到好笑,坦然的打開了門。他們進來就問:「你是某某吧?」我說:「是我」。他們說:「知道為甚麼找你吧?」我答:「我是大法弟子。」這一刻我的內心感到自豪。
他們非法搜查了我的家並搜走了幾本大法書、護身符和光盤等物品,並把我帶到派出所,之後又送進了看守所。這期間我和遇到的人講真相並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沒有怕,因為我沒把這看成是迫害,我只當是利用這種特殊的形式做我該做的,救他們──這是師父要的,也是一種機會。
在進到看守所的初期,我出現了腿嚴重的抽筋和心慌等症狀。我覺得很奇怪,這種不適的感覺從何而來呢?我向內找:既沒怕心,也沒放不下的東西,自己還感到正念很足,怎麼回事呢?這明顯不對,身體狀態的反應一定有問題。是甚麼漏被舊勢力抓到把柄了呢?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要把隱藏很深的漏洞找出來。
我仔細查找自己,加大力度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並求師父點悟。我認真仔細的梳理了一下,從進到派出所、看守所以後的整個思想動態發現,幾乎所有的念頭和精力都是放在了與綁架者的如何對答上,而且,這種對答還準備了多種版本。而每種版本中都有一個突出的特點:那就是怎樣圓滑的對答可能問到的問題,而在這樣的問題中,自己還都是用人的觀念和辦法來想像著解決,發現裏面隱藏很深的保護自己的「私心」。是為保護自己的這顆心佔掉了我的主要精力,大法弟子的真念卻不知哪去了。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真的把自己嚇的不輕。自己還覺得自己正念強,實質在任由人念擋著那隱藏很深的、保護自己的「私」,是那個「私」在主導著自己。對,問題就出在這兒,這才是身體狀態表象的「根」。找到了它,就一定要把它挖掉。於是,我用大法賦予我的佛法神通把它解體了。
清理掉後,頓覺一股熱流從頭到腳通透全身,所有的不適症狀無影無蹤。當天夜裏,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見自己寫了厚厚的一疊文稿,可是卻沒有標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一個無形的筆,用不同的顏色寫上《一一九》標題。我頓時從夢中醒來,悟到救人如救火,我知道是師父點悟我救人,讓我知道:你準備了一大堆,沒有救人的主題都是白費!
通過此事,讓我看到了,我們通常在對待這種事情的準備過程,就是另外空間真實的正、負物質的交戰過程。這些沒有明顯的好與壞、善與惡的區分,然而就在此種看似渾然一片的狀態下,怎樣去分清。這真的需要大法弟子有很強的正念,還有就是相信師父。只要你有願望,師父就能幫助你。正如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所以,我們的思維一定要是大法弟子的思維。這思維形成的過程在另外空間非常快,他在行動前已經決定了在人這兒的表現。換句話說,也就是在思維形成過程中就已經決定了你所要做的結果。所以,我們的一思一念達到法對我們的標準要求是多麼重要啊!明白了這一點,我就知道了該如何做了。
我發正念,把具體非法審問的警察調來。當他們來在我的面前時,我的慈悲狀態自然而出。看他們就如同我的親人,對他們講述了我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的過程,講清了為甚麼,全面的講述了大法真相。神奇的是,他們竟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耐心的聽我敘述,還不時的點著頭。最後幾乎是沒審我,就結束了。
我真的感悟到了:只要在法上,一切都變得那麼簡單。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就幫我們完成。一個月後,我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既彌補了我過去的遺憾,又遂了我的心願。
我還有許多觀念、執著、顧慮等都還隱藏著,但我堅信,只要我有排除它,相信我是大法弟子和最終要和師父回家的願望,師父就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
層次所限,悟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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