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之前,我一天學法很多,但只停留在感性上認識法,只停留在做好人的基礎上。我的思想業力比較重, 一九九九年四月份,我說錯一句話,邪魔讓我感到我身上的法輪、氣機都收走了,過了兩天,邪魔鑽進我的大腦,腦子裏都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我又不知該怎麼辦,只知道我不會這樣。五月七日早上魔來取我性命,我當時只有出氣,沒有進氣,話也不會說了,但腦子很清醒,知道求師父救救我,心裏只想了兩遍,一句話打到腦子裏:「我都得法了。」我就艱難的說:「我都得法了。」很快感到法輪轉動起來,轉得很快,整個身體都震動,力量很大,這樣我又活回來了。後來同修們幫助我一起學法,身體又恢復原來那樣好。
自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二零零五年開始勸「三退」,從那時起,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這些年來,幾乎每天都走出去,不管嚴寒酷暑,天晴下雨,過年過節,利用走親訪友、婚事、喪事、飯店酒店、超市購物、菜場買菜等等,總之生活中一切一切,都用來勸「三退」救人,每天都有很多「三退」名單,少時五、六人,多時十多人,每天也碰到好幾個未入過邪黨組織的人,也讓他(她)們明白真相。
二零零五年,六一零、國保大隊長等七、八人來我家,對我說:把所有的大法書、傳單、資料都交出來,否則要動手抄家了。當時我隨口一句:「挖地三尺也沒有。」他們幾個人東翻西找,連張白紙也沒翻出來。這次又是師父保護了我。其實房間裏到處都是資料,只不過裝在紙盒裏紙箱裏,我看他們翻,就是看不見,真是太神奇了。他們還想搶走師父的法像,我說你們要拿走,跟你們沒完。他們就乖乖的放回原處。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一人去講真相,有四個小伙子在玩牌,我和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人打了「一一零」舉報。結果我被跟蹤,把我帶到派出所。我跟多名民警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上乘功法,我們大法弟子是學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要迫害。無論他們叫我做甚麼,我都不配合。大概二個小時後,就讓我回家了。
二零零六年我想自己做資料,我只一想,師尊就安排同修來幫我。同修陪我去電腦市場,買的時候,店老闆說貨在六樓,叫我等一下。我說來不及了,要回家做飯。下午,我再去買時,店老闆說上午我們剛走沒幾分鐘,公安局來人查問我們的姓名和地址。這件事,使我深深體會到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事事為我們操心。謝謝師尊!
在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給國保大隊長寫勸善信,勸他退黨,國保大隊長把信上交了,公安將我勞教二年。把我騙到看守所後,宣讀勞教書,叫我簽名,被我撕了。在看守所三天,我講真相,給監室裏大部份人都做了「三退」。送往勞教所要體檢,師父讓我出現病業狀態,血壓180/110,心臟病,就這樣勞教所拒收,送我回家。十月份,國保大隊長等六、七人來我家,要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拒絕不去,一小時後心臟病發作。三小時後,他們叫來救護車,用擔架把我抬下樓送上車,用救護車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過了幾天他們來看我,我說寫一封信給你們隊長,就二年勞教,是哪部法律規定的?對社會有影響嗎?其中一個幹警連忙對我說:「對不起,我們理解錯了,認為你太猖狂,和××黨對著幹。」後來這個警察經過講真相,退出一切邪黨組織。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派出所來了二個警察,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當時我還帶著十二個月大的外孫。在派出所二個警察做筆錄,又叫我兩隻手按手印,我甚麼都不配合,就是對他們講真相,其中一個警察還做了「三退」。最後國保大隊來人,叫我寫保證書,否則汽車在樓下等著拘留十天。當時做了「三退」的警察站在我這邊,講了國保大隊的人一頓,當時僵著。後來我轉念一想,寫真相揭穿他們說法輪功學員在奧運期間去北京搞破壞的謊言,老伴和已「三退」警察看了我寫的,直呼不行不行,我說我的事不要你們管,國保大隊的人看完後,立即叫我回家。
二零一零年,我給兩個陌生人兩張傳單,其中一人是特務。六月份四、五個便衣蹲坑監控我,剛好那幾天我做了很多真相小冊子,在傍晚下起了大雨,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把資料轉移了。他們有汽車、電動車、自行車,用不同方式跟蹤我,我想我不能不救人,每天還做著三件事,在二十天的時間裏,我用真相幣,送護身符,勸「三退」一百八十多人,用智慧和他們捉迷藏一樣做著。到第二十天,六一零、國保、便衣等十六人來我家,十三人抄家,三人把我綁架到外地看守所,家中沒一寸地方沒抄過,電腦、打印機、所有的大法書、耗材,全被搶走了,櫃子裏的東西全扔在地上,家中像土匪來過一樣,一片狼藉,老伴一人在家收拾了好幾天。到了外地看守所,他們問我,我甚麼也不說,他們就惡狠狠罵我,我也不吱聲。後來檢查身體不合格,拒收。
當我走出看守所時,那個罵我最兇的看守所警察豎起大拇指說:「這個人真了不起!」他們又直接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兩次絕食, 四十六天後正念闖出。
我修煉路上魔難很多,遭非法拘留、關大小洗腦班,還被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迫害。我向內找回想起來,摔倒時都是用人的思想考慮問題,沒有在法上,沒有用大法衡量和指導自己修煉。從五月份出現的訴江大潮,開始一個多月我只是觀望,沒往心裏去,覺的自己可寫可不寫。後來看到有一萬多人了,我想我該寫了,訴江是天象變化,要跟上正法進程。通過訴江這件事,我體悟到每個環節都不能有人心、有人的觀念,基點站正,這樣才會救更多的人。
正法已到了尾聲,我想不管修得怎樣,應該對自己有個總結,好的要做得更好,不足應該修去。通過這次寫稿,以前沒悟到的一些法理現在悟到了,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