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兒子把我扶進臥室後我就開始嘔吐,丈夫就幫我拍後背,這一拍整個身體都是痛的,感覺穴位好像都閉塞了,細胞都凝固了一樣。他倆把我抬到床上躺下,這時頭痛的像裂開似的,眼睛疼的睜不開,說話也沒有力氣。這時腦海中閃出:別看你現在在這躺著,明天可能就上火葬場,還有家人、親朋好友和世人都是甚麼樣子的念頭。我馬上否定,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決不做破壞大法和毀眾生的事,不管歷史上做過甚麼,全部作廢解體,我是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這時丈夫說:「這麼重你自己能行嗎?快給你們同修打電話,來幫你吧。」不一會來了幾位同修幫我發正念。
東北的冬天很冷,那年雪還很大,路上連冰帶雪的很不好走。同修家還挺遠的。其中A同修是從外地剛搬來的。我想修煉人在甚麼情況下都得為別人著想,不能自私,魔難、痛苦中也得修自己,向內找是法的要求,我不忍心佔用同修太多休息時間,更不能因我而影響同修們救人, 因當地同修少,這也屬於佔用大法資源吧,不能上舊勢力的當。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我就讓同修們都回去休息,別影響明天的事情。最後他們執意留下兩名同修。
眼睛和頭痛的不能睡,我就坐著發正念解體迫害頭部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把疼痛返回去。同時向內找自己。想起近兩個月來,因兒媳生小孩,事情多一些,要招待客人,要伺候小孩,要洗要涮的。還有因兒子兒媳都在外地,生完小孩就想把小孩留在家裏叫我帶,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很為難。孫女沒出生時我在打坐中就看到一個幼小的生命急匆匆的奔我而來,孫女是為法來的。可我在本地負責協調和一些具體事項,忙時真是「廢寢忘食」。再帶個小孩可想而知。同修背地裏也議論紛紛:「協調人回家看孩子去了,整體沒人管了。這回某某得掉下去了。」等等。所以壓力很大,一時急躁心、怪怨心、怕心都出來了,搞的很疲憊。我想是不是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就發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即使有漏也不許舊勢力迫害,一切都由師父做主。
早晨煉功,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堅持,特別是煉第四套功法時,真是全身疼痛難忍、鬧心、頭暈、噁心。我就請求師父加持,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在師父的加持下,沒有耽誤一天。頭幾天不能吃飯,我就發正念解體不讓我吃飯的干擾因素,我的身體我說了算。
兒子看著我,不讓我動,他說:「媽,我上網查了你這種情況:就得躺著不能動。」說著就把窗簾拉上,被也給我蓋上,他剛轉身,一句「偽善」打到腦中。我一下明白了邪惡的伎倆,想利用親情來麻痺我正念否定迫害,兒子關心我是對的,可我是修煉人,圖安逸,怕吃苦,就是順著邪惡的安排走,最終毀掉。悟到做到,我馬上堅持起來,拉開窗簾打開錄音機,聽師父講法。兒子聽到動靜過來說:「你咋又起來了。」我說:「你放心,我沒事,我得聽法,聽法就能好。」兒子說:「你最能硬撐了。」
這時聽到樓道有人喊我的名字,聽聲音是單位同事,單位黃後就沒太來往,今天咋上家來了,我這個狀態可怎麼辦呢?我決不能給大法抹黑。我是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馬上敬請師尊加持,給我力量。當時B同修也在,我就讓她幫發正念。進來三位同事,其中一個在外地不經常回來(她還沒三退,別的同事都退了),忙招呼她們坐。她們看到我就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就是頭有點疼。」她們說:「天氣冷容易感冒,上醫院打一針好的快。」我說:「不用,我們煉功人沒有病,只要一提高心性就過去了。你看我過去百病纏身,整天吃藥打針,結果病越來越多。煉法輪功後都好了,十多年沒吃過一片藥。(她們都知道我的情況)。」接著我給那個同事講三退,她高興的退了。我們又聊了一會,她們就走了。
送走了同事,我一頭栽倒在床上。兒子說:「媽,你剛才裝的真像,跟沒事人似的。」同修說:「剛開始你說話聲音還很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有說有笑的,狀態真好。」我說:是師父看我有證實法和救人的心,就幫我了。
第三天,B同修一大早就來了,見我之後就說:「姐,我想問你兩個問題。」看她很嚴肅的樣子,我說:「你問吧。」她說:「你是大法弟子嗎?」我說:「是。」她接著說:「你整天躺在床上,你像個大法弟子嗎?那麼多事情等著你去做,那麼多眾生等著去救度,而你躺在床上不起來,你對的起師父和眾生嗎?」
她眼裏含著淚並嚴肅的看著我,我心想:你咋不理解人呢?沒在你身上,說著容易,真是誰難受誰知道;轉念一想,不對呀,她這是在幫我呀,馬上解體不符合法的一思一念。這時她態度緩和了對我說:「姐,今天一早上就聽一個聲音讓我問你這兩句話,一路上都是。」我激動的說:「是師父著急啊。」當時悟到:徹底解體舊勢力的迫害,必須實際上做到才能否定的,不是躺在那兒用心想或嘴上說就行的。我跟師父說:「請您放心,弟子決不會給您丟臉,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一定起來!」說著容易,一抬頭腦袋裏疼的真像翻江倒海似的,嗡嗡直響。枕頭上像有個吸鐵石似的,就想躺下。我就背 「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堅持起來。
這時C同修給B同修打來電話,說A同修前天晚上從我家走後,在半路跌倒昏迷,被好心人送去醫院搶救、昏迷五、六個小時才醒過來,醫院診斷說腦中有大塊瘀血,她女兒從外地也趕來了,同修已回家了,總是昏睡。C同修說是不是得找同修幫助。她女兒還得回去上班。聽後我跟B同修說:「咱倆去那吧,A同修那更需要人,雖說我狀態也不好,但我頭腦清晰,能發正念。」這時我就穿衣服,可怎麼也穿不上,一穿就抓心撓肝的鬧心,直轉圈也穿不上。用語言真無法表達當時的感受。同修不斷的在催我,我想:「邪惡干擾不讓我去,那我就滅你,我走出去你就死掉。」
A同修租的樓房很寬敞,她一人居住,同修們去也很方便。C同修丈夫在外地,她一人生活,就和我們住在一起,忙裏忙外的,付出很多,對我們的幫助也很大。開始A同修的狀況很不好、昏睡,意識不清,不吃不喝。我們就讀法給她聽,發正念加持同修,解體另外空間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同修們也很用心,有時間就過來,家裏能脫離開的就住這,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早晨參加晨煉,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整體配合下,在C同修的細心照料下,A同修狀態越來越好,頭腦逐漸清醒了,吃飯不吐了,能發正念了,能煉功了。
我在家時是起不來,到這後就躺不下了,脖子好像鑲了一圈繃緊的弦,腦袋一挨枕頭就像弦要繃斷似的疼,馬上就得起來。我就利用這個時間聽師父講法和發正念,解體迫害我和同修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十多天都是這麼度過的。
這其間還發生過兩次提高心性的事。第一件,因坐時間長了,腰又開始疼,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得突破。就跟同修說:「我上裏屋睡一覺,誰來了也別叫我。」同修家有一條珊瑚絨毯,很柔軟,我就用它當枕頭,找好高度躺下,真不那麼疼了,可剛睡著B同修來了,把我叫醒了。我嘴上沒說甚麼心裏卻想:真不為別人著想,我多少天沒睡覺了,今天好不容易躺下了,又被你攪了,很惱火。馬上意識到不對,我是修煉人,得向內找,怎麼能怨別人呢?找到自己的私心、不善、怪怨心,去掉它提高上來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件,A同修突然叫C同修把這條絨毯鋪在她床上,換下她原來鋪的毛毯。晚上睡覺我就又無法躺下了,聽到同修們的酣睡聲,我的心裏又急又難受,抱怨心又出來了,怨同修自私,不為我著想,每天你睡覺我給你發正念,用一下毯子你還鋪上了。妒嫉心冒出來了,我就請師父加持,解體這些不正的想法,去掉妒嫉心。沒有絨毯也得躺下,必須突破這一關,一邊發正念一邊堅持躺下。剛要睡著就出現一個景象,是A同修的一張臉,滿臉皺紋,滿口沒牙(平時不是這樣)惡狠狠的由遠而近的閃了三次,我馬上起來發正念,解體舊勢力製造的假相來干擾我,絕不上你的當,想間隔我和同修辦不到,我就歸正自己,不能怨同修,這是有我修的。坐那發正念加持同修和清理自己。天亮了,一切都過去了,就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師父看我心性守住了,昇華過關了。晚上就安排了六名同修來幫我們發正念,當晚我就能正常睡覺了。
一天在發正念時看到一個挺大的滿身長著黑毛的動物低著頭蔫蔫的被人牽走了,我知道另外空間邪惡解體了。晚上做了個清晰的夢:地面上有一個圓形的洞,直通地下,我和A同修每人手裏拿著一束鮮花,站在電梯上從這條洞裏升上來了。二十多天的正邪大戰結束了,邪惡徹底解體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