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以前給他講過真相,他也明白一些,他說:「我知道你告沒錯,可上邊查的很緊,要不,寫個材料就說沒告,應付一下。」我說:「那可能嗎?我們修大法,修的就是真善忍,明明告了說沒告,首先不符合真。」「你說那怎麼辦?」我說:「你就照實說。」他很為難的說:「這次厲害,說要拘留、要判刑。」我說:「他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八月四日,他又到我家說:「別人都簽字了,就你不簽,所長叫你到派出所去。」我問:「幾點去?」他說:「三點。」我心想,還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平時還沒理由找人家呢。
我求師父加持我,到了派出所後,我一叫門,所長開門,我就說「我是某某村的。」他說:「是某某吧?」我說「對,」所長客氣:「大姨,坐下吧。」開門見山說:「告江澤民了?」我答應「對。」他問:「為甚麼告江澤民呢?」我就講江澤民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及他的歷史,講「天安門自焚」騙局,我說:「我告江澤民是堂堂正正的,光明磊落的,告他也是給各階層迫害大法的人明白真相的機會,也是在救你們,因為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又說:「是不是自己寫的?」我說「是,」他說「有沒有底稿?」我說「有,」他說「可不可以拿來讓我們看一下?」我說「可以。」
他又問「誰給你打印的?」我說:「這個你就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他說「好,不方便說就別說,」他又說:「為甚麼現在告江澤民?」我說「因為咱們國家出台一個政策: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他又說「為甚麼這麼多人告?」我說「誰有冤誰告唄,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講真相期間,他接了兩次家裏來的電話,讓他趕緊回家,他就叫來兩個人說,「給大姨寫個材料,大姨不方便說的,就別問,給大姐倒杯水。」女警察倒水,男警察弄電腦,問我,我就又把剛才跟所長說的又說了一遍,說完,他說:「大姨簽個字吧,我也沒有多想,就簽了字,按了手印。」當時只是想,告江澤民是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這真相也是堂堂正正的,按手印也應該是堂堂正正的,因為是我自己說的。完事,他們說:「大姨,我跟你回家拿你的手稿吧。」我說:「可以。」這是所長交待他們的。出門後,那個女的說:「大姨,你坐車吧。」我一看,他們開的是警車,我說:「我別坐車了,你們把車停在村外,我把控告狀給你們拿到村外來,要不你們一進村,把我們村民給嚇壞了。」我覺的一份控告狀就是一份真相,所以就給他們了。
八月十五日,我有機會和更多同修切磋,外縣同修說,這不符合師父的要求:「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聽後我也感到很後悔,本縣同修說:「把材料要回來,銷毀。」
八月十六日是星期天,不辦公,十七日,我就又到派出所了,所長不在,鎖著門。第二天,又去一趟,還沒人,所長又不在,我看見教導員屋裏有人,我問所長在不在,他問你找所長有甚麼事,我就講了告江澤民的事,他很驚奇,說膽子不小,還敢告江澤民,知道江澤民是甚麼人嗎?我說他不是前國家主席嗎?教導員說知道還敢告,真是瘋了。
第三天,我又去了,這一次所長在,一進門,所長就問,「大姨,有事嗎?」我說:「我是來拿那一天的材料和我的控告狀手稿的。」他說:「你要那個幹甚麼?」我說:「我還得讓別人看呢。」他說:「早交上去了。」我心想,你交上去了,省的我給他們了。我說:「那天我簽字按手印不對,別因為我的過失讓你們對大法犯了罪。」他連說:「不會的,不會的。」就這樣,我又給他講真相。
這時,他叫一個人:「你過來一下。」他對我說:「他也煉法輪功,你一定認識他。」我說:「我不認識,我一個農村老太太怎麼認識人家上班的。」這時,同修進屋,我還說貴州藏字石,同修進屋也查手機說是有這麼個事,所長說:「我不信,」他也查手機,他說「是姓王的王吧?」我說「你看看是死亡的亡,字還挺大。」
我又說:「別的國家多黨制,我們國家是一黨制,共產黨說甚麼就是甚麼,它說煤是白的,你就得隨著它說,你要不隨著它說,就是反黨,這和秦朝趙高指鹿為馬有甚麼區別呢?」我一說他們倆全笑了,我說:「我就信仰法輪功,不信仰共產黨。」所長和同修說,看來這個信仰可了不得。
因為我是下午去的,我考慮上午他們工作忙,影響人家辦公,下午人還少一些,有人進去,他就辦他的事,人走了,我就接著講,最後給他一套神韻光盤,一套《九評》光盤,還有一本《明白》期刊,我說:「你好好看看,明白一下真相,別再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天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你看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都是迫害大法的急先鋒,都得到了他們應有下場,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正的一定是邪的,千萬別迫害大法弟子,做事憑良心,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大法弟子是一些甚麼樣的人了,給自己留個好的未來。」他笑了又說:「大姨以後在家煉,別出來說了。」我說:「在家煉就安全嗎?就是在家綁架我到洗腦班的,他們還說你得罵你們師父,不罵就別想出去,我說憑甚麼罵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點道理你也不懂嗎?」所長忙跟同修說:「共產黨是該完了,有些工作人員的素質太低了。」
我在那呆了兩個多小時,說話期間,心裏很穩,很踏實,就像在家裏說話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心裏底氣十足,最後,所長說:「大姨回去吧,別再出來說了,要不讓人家抓起來。」我說:「誰迫害我,我就告誰,江澤民我都敢告,我還有誰不敢告呢?」他笑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所長把我送到門外說:「回去吧大姨,有好東西給我送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