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談話開始,並沒有在意她,可是和嫂子(同修的妻子)談到營救時,小女孩轉過身來,哭著說:「他已經犯法了,怎麼出來啊……」我們來了,她並沒心思寫作業,是在聽我們說話。
後來請了律師,法官面對面和律師說話,居然不敢承認是辦案者本人,沒多久,就將同修從速秘審秘判了。
同修被判刑的當年過年時,我又去同修家裏,問嫂子家裏有甚麼困難嗎?嫂子剛做完手術,家裏也沒有經濟來源,還要供女兒上學,全靠親戚接濟。嫂子說:「沒有甚麼困難。」我走之前,給了些錢,後來同修又去了,送了些錢物。
第二年過年,我又去了,憑著記憶,我敲開門,卻說不是同修家。我下樓問物業,物業說她家已經搬走了。想著有病的嫂子,又想起哭著想爸爸的小妹妹,我住在外地,也不知道怎麼找同修的家人,問家鄉的同修,已經很長時間沒和被關押的同修家人聯繫過了。
想在這裏,請大家不要忘記關心仍在被關押的同修家人,他們的心理承受很大,生活得很艱難,更需要我們去關心、去幫助,有機會也協助家人營救同修早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