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元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學完法,正準備回家,有一位同修來告訴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A,在前幾天回家的路上,被車撞了,住進了醫院。於是,同修們立即決定去醫院。
我們十幾個人來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就看見同修A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她看到這麼多同修來看她,一下精神起來了。然後,慢慢的跟大家述說當時發生事情的經過:「那天我騎車回家,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前面開來一輛貨車,將我一下撞倒,並拋出好遠,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車兜裏的菜和真相資料全翻了出來,撒了一地。好在我丈夫正好在家看到了這一幕,趕緊報警,並叫車將我送去醫院,同時收拾好撒在地上的東西,並通知了保險公司。」
「我被送到醫院後經檢查結果是:盆骨撕裂、斷二根肋骨,然後還要躺三個月,看股骨頭壞死沒有,否則還要動手術。我女兒才生完孩子,我丈夫還要照顧婆婆,只有我妹妹來照顧我幾天,她家裏也有老有小的,也不能長時間照顧我,怎麼辦呀,我知道都是我自己沒做好,才弄成這樣,真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還麻煩同修們大老遠的來看我。」
同修A說完後,無比的懊悔和難過。看到此景,大家圍著她的床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她交流起來,有的說:「你不能就這樣躺著呀,一定要起來,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們不能承認它。」
有的說:「不是沒人照顧嗎?那就起來呀,甚麼骨裂的,都是假相,不承認它!」當時這位同修正念不是很強,也說了一些常人話。我就想,以她現在這狀態,一下想跨過這個難是有難度的,如果繼續住在醫院裏,舊勢力會利用她家常人繼續迫害她,結果會非常不好。我們既然來了,也不是偶然的。我們要和舊勢力搶人!我們現在就把她接出去!
想到這,我就跟身邊的一位同修B商量,要不要現在就接她出去,同修B很贊同這個想法,並同意接到她家去。於是,十幾位同修同時發出強大正念,並且大家分工,有在我們身邊發正念的,有在醫院內發正念的,有在醫院外發正念的,有同修準備車的。
從病房到醫院大門有一段較長的路,其中經過住院大廳,為了不讓醫生、護士和保安看到,我們就讓她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同修A也很配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和同修B兩人一邊一個,攙扶著她走出病房。同修A很艱難很艱難的邁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上流下來。
走到住院大廳一半路的時候,同修A實在邁不動腳步了,我們告訴她說,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停下來,一定一定要堅持走出去。我和同修B幾乎是架著她走出住院大廳的。出了住院大廳,來到院子裏,離醫院大門還有一段路,這時神奇的事出現了,同修A的腳步突然加快了,而且邁的步子一樣大,跟正常人一樣。我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她,加持著我們呢,我心裏好一陣激動。
我們很快的走出了醫院大門,同修的車在等著,把同修B送上車,坐好,開車的同修迅速的將車開走了。我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時,我才感覺到我的內衣內褲都濕透了。接著,我們十幾個同修又趕到同修B家,幫忙安置同修A,當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了同修B家,看見已有同修在那裏了,有幫發正念的,有幫忙收拾家的等等,真的很感動。同修A精神狀況也還好。
大約十來點鐘的時候,同修A丈夫(常人)托跟她要好的一位同修打來電話說,同修A的丈夫到處找她,並說報保險公司賠付一事必須要兩邊當事人出面、而且還要大醫院從新證明傷情。肇事司機的車被扣,還等著解決完事情回家過年等等。因此,要她現在就回到她丈夫已找好的大醫院去。
她丈夫火氣很大,罵罵咧咧的,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手機聲音很大,我全都聽到了。這時,又來了幾位同修,說,我們沒有與同修A家人聯繫,就單方面把她從醫院接出來,是不對的,應該符合常人狀態。
同修A接到丈夫電話以後,思想也有些波動,開始埋怨起來當時考慮不周,就出來了等等。有幾個同修正念很強,一直勸同修A不要動人念,我們是在跟舊勢力搶人,這是做的最正的事。如果繼續住在醫院裏,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我此刻是這樣想的:接同修出院是破了舊勢力的安排,它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那麼它就會利用常人或正念不強的同修出來說事,從而造成假相來考驗我們每一個參與此事的大法弟子。關鍵時刻是否能真正做到信師信法而不只是嘴上說的,這不是最好的考驗嗎?當時在醫院那樣的環境下,應該是思想越簡單越好,不動任何雜念,保持十足的正念就行。師父就在上面看著我們,如何選擇,就是人神一念。如果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一個盆骨撕裂、斷二根肋骨的人怎麼可能越過醫生、護士和保安的視線從醫院走脫呢。我們又哪裏知道此刻師父為弟子付出了多少!同修B也在勸說同修A這時不要想的太多,保持正念,重要的是趕快站起來。
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同修A是接出來了也安頓好了,這只是走出的第一步,下面還有很多事等著去做。我們學法小組的每個同修都要往同修B處發正念,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能影響和干擾到同修B和她目前所處的環境;同修A的家人該怎麼面對呢?也許明天她的家人就會被別人領著鬧到我家來,因為已經有人打電話說要到我家來找我要人;回去還得跟丈夫(同修)說一下,讓他有個思想準備;……未來的事情是甚麼樣的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這件事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
回到家,我將整個事情簡單的和丈夫說了,原以為他會說我們做的好,做的正。沒想到他就是一頓數落,然後說:「這麼大的事,你負的了責嗎?你承擔的起嗎?如果真出甚麼事,你跟同修的家人怎麼交代哇?……」我說:「按照常人的這層理,你說的不錯,但我們是修煉的人,是超常的,就應該用超常的理去做,有師在有法在,求師父幫一定能過。」話雖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感覺沉甸甸的,有些不知所措。這時我知道,我的心已經被他的話帶動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眼淚不知不覺的往下淌。此刻一種巨大的非常不好的感覺和恐懼向我襲來。我把眼淚擦乾,立掌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這樣過了好一陣,我感覺心裏平靜了許多。然後,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們把同修從舊勢力的迫害中搶回來,弟子認定做的是最正的。弟子的智慧有限,弟子不知道以後的事該怎麼辦,請師父加持,求師父善解,善解。」
過了一會兒,一張A4紙大小的畫面(橫向)展現在我的面前,畫面上全是一小格一小格的圖案,有花,有人頭象等,就像連環畫裏面的彩圖一樣各種各樣的圖案,很清晰。大約過了十幾秒鐘,就從左邊隱去了,接著,「唰」的一下白色的雪花從上面飄了下來,大塊大塊的,很密,在空中飄舞著,飛著。漸漸的白色的雪花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沒有了。然後出現了一個方形的物體從看不清楚到越來越清楚,越來越透明。……。整個過程大約幾分鐘時間。我被震撼了!我知道,師父把所有的事情都善解了!我淚流滿面,激動萬分,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第二天一早,我到同修B家,看到同修A在打坐。我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同修B,讓她放心,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師父講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她也很高興的告訴我說:「師父在她身體上下了好多法輪,身體前面不停的有大法輪轉呢。同修A的狀況也很好,已經站起來走動並可以打坐一小時了。」我們互相鼓勵著,一定要從舊勢力的迫害中搶回同修。
下午,得到消息,同修A丈夫的手機掉了,無法打電話過來說事;聯繫從新證明傷情的大醫院因床位滿,不收。師父善解後,在我們這個空間表現的就是這樣。於是,我們告訴同修A一定要趕快好起來,一定要回家過年,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們要用事實證明大法的神奇。
在同修B的全力幫助下,同修A在過年的前兩天回家了。她們全家都震驚了,真正的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