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出慈悲 做到善

——一個八零後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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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走進大法修煉中的,那時我剛剛小學畢業,只是跟在爸爸、媽媽後面煉功。轉眼二十年過去了,磕磕絆絆中我不斷成長。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著我、保護著我,一次又一次在我摔倒時扶起我,在我精進時鼓勵我,在我麻木時敲醒我,在我提高時點化我,我也從一名小弟子慢慢成長為一名成熟的大法弟子。下面我把修煉中的點滴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記憶猶新的學生時代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高一剛剛放暑假不久,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日我和父母還有幾位同修一起進京維護大法。到石家莊火車就不再前行。我們花了八百元租車前往北京,可高速公路封路了,一路歷經各種風險,深夜到達大興。司機就把我們放在路邊不管了。夜間躺在水池邊的水泥地上,蚊子多得要命,警笛聲不時傳來,我卻一點都不覺得苦也不覺得怕。

二十三日我們在天安門證實大法,我被惡警拳打腳踢後推上大公共汽車,拉到豐台體育館。我們在車上大聲的背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北京豐台體育場裏擠滿了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那天天很熱,我們在廣場上被暴曬了一天,沒有水,沒有食物,卻沒有感到熱和餓。後來被送回當地,公安局非法抄家後,父母分別被單位接走拘禁。

我被學校領回,班主任臉色很難看的惡狠狠的逼問我:「你還煉不煉?」那時我就感覺到他好像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人,我覺得壓力很大,但沒有退縮,緊盯著他的眼睛,甚麼也沒有多想,只是很堅定的大聲回答:「煉!」我感到我能進京護法,很自豪,很榮耀。班主任一看我這態度,啥也沒說就走開了。

當時正值分文理班,我的功課好,原本已經分到班主任帶的師資比較強的班。從北京回來被換到了拼湊起來的新班,教我們的是新來的老師。在師父的保護下,學校沒有人再騷擾過我。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考上大學離開了家。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三日,我突然聯繫不上父母了,家裏的電話沒人接,找不到他們,給大姨、大舅打電話,他們也不告訴我,只說沒事。我知道出事了,心急如焚,擔心他們出現危險,心理壓力很大,但在外地上學,我一時間又回不去。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2]我心裏想:他們都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是最好的人,做的事沒有錯,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要真正做到信師信法。

後來得知是公安局國保大隊將我父母二人從單位綁架到公安局招待所,一個多月後爸爸回來了,媽媽被他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揚言要勞教她三年,又過了一個多月媽媽憑著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看守所。

回想那段日子確實很艱難,但在法光的沐浴下又不覺得苦。因為爸爸媽媽的單位效益都很好,以前我從來沒有為錢發愁過,媽媽流離失所後,家裏全靠爸爸一個人的工資生活,為了安全,他們又在外面租了房子,過年都不能回家。我大學是念的藝術類的本科,本來學費就高,雖然爸爸媽媽給我足夠的生活費,但是那幾年我生活很節儉,我覺得我長大了,雖然還不能為家裏掙錢,但我可以儘量的省錢。在北京上學,在食堂吃午飯就花一塊五毛錢,一個月的生活費我自己對自己的要求最多三百元,有幾個月只花了一百五十元錢,買衣服只買幾十塊錢的衣服,把錢省下來。放假回家媽媽給我錢,我告訴她前一學期給我的錢沒花完還有。放假時爸媽帶著我一起煉功學法,我們互相鼓勵,我告訴爸媽:我為他們而驕傲!

在工作中修心提高

大學畢業一年多後,我回到家鄉工作,在工作中也遇到了很多讓我提高心性過關的事。我的一位同事比我大一歲,早兩年來到單位,領導交代給他的任務,他經常安排給我,我幹完之後,他又拿給領導,他就這樣經常竊取我的工作成果,做的好的說是他幹的,甚麼事幹的不太好了,就安到我頭上。

有一次單位搞大型聯誼活動,讓設計會場的背景,我做好設計後,他聯繫廣告公司做噴繪,這個背景板在活動中被我們上級機關領導大加讚揚,設計的很喜慶又不落俗套,市政府作陪的領導也覺得的很好,可是領導都認為是他做的。後來其他的同事看不過眼,在私下告訴我,領導都認為是他做的。我心裏很難過,但想想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他竊取我的東西,他失德造業。我忍住了沒有作聲。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

聯誼活動搞完單位辦慶功宴,幾位領導端著酒到我們這一桌時,當著我的面拍著同事的肩膀說:「這次的背景板設計的很不錯,上級領導專門提出了表揚,幹的不錯。」同事說:「過獎,過獎。」卻隻字不提是我設計的,當時哪怕說一句是我們處裏一起努力的結果,我想我心裏也會好受些。所以這次真的是刺激到我心裏了,當時腦子嗡的一聲就火了,出於顧慮心我還是咬牙忍住了,心想:背著我你怎麼在領導面前顛倒是非也就罷了,當著我的面還這麼囂張,以後再有甚麼工作,我都不給你幹了。

可回到家我冷靜下來,想起師父的講法:「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2]

這不就是對我講的嗎?我應該提高上來,在意人間的虛名幹甚麼呢?而且「忍」做得也不夠,更多是出於顧慮心而強忍,沒能做到心不動坦然而忍。慢慢的在工作中,我按照大法的要求,有意識的去掉求名的心和自謂不公的妒嫉心,解開心中的結,不再對同事抱有抵觸情緒。我們不再對立,工作的氛圍緩和了。後來領導又安排我兼職另一塊工作,我倆的工作各有側重,我想是我真正的把心放下了,提高上來,終於過了這一關。

單元裏的一半人家走進大法

我和父母就是一個小整體,我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先後購買了好幾台機器,真相傳單、小冊子、不乾膠、《九評》書、神韻光盤、《九評》光盤、真相幣,需要甚麼,就學著做甚麼。我們三人分工合作,每週都做許多資料供給周邊沒有條件做資料的同修。特別是神韻光盤幾乎每週都做一、二百盤,一直做到公曆的新年為止,再等待來年新的神韻的到來。

在不做神韻的空當,即從元旦到中國大年到來期間,就刻《九評共產黨》光盤,配上精美的封面、封底和內頁的介紹文字,折成新年祝福的賀卡,我又利用自己的特長,設計出好幾款不同樣式的《九評》賀卡,用塑料封袋封好,面對面散發給許多常人,人們圖吉利一般都願意接受。

家屬院裏的鄰居都知道我們家修煉法輪大法,許多鄰居不了解真相,被邪黨的欺世謊言所矇蔽。爸爸、媽媽找到機會就給她們講真相,我有時碰上了,不是在一旁發正念,就是在旁邊幫著講。

一次樓上的鄰居家的電腦出了點問題,她找我幫她看看,我叫上媽媽一起去她家。我幫她修電腦,媽媽就開始給她講真相,我幫她重裝系統之餘也和媽媽配合給她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我們修煉後身心受益,講邪黨污衊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等。

那段時間她家電腦老出問題。也許就是她的機緣到了,師父慈悲的安排。我就經常幫她修電腦,媽媽也就陪著我一起去她家。慢慢的她對修煉越來越感興趣,終於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

陸陸續續我們單元的鄰居有許多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知道了大法的美好,為自己贏得了光明的未來。其中有四戶先後走進了大法修煉。整個單元一半人家都有煉功人,她們更是帶動了她們的家人、親戚、好友,使更多的人明白了真相。後來媽媽和我又教她們使用語音電話講真相,她們也都漸漸跟上正法形勢,開始救度她們那一方眾生。

一天夜裏發正念的時候,在我眼前展現出美麗的宇宙,瞬間宇宙變成了金黃色放著光芒的法輪,然後旋轉的法輪又變成藍色的宇宙,周而復始了四次,同時腦中還有聲音告訴我:「一個法輪就是一個宇宙」。師父說過:「這個法輪圖形是宇宙的縮影,他在其它各個空間也有他存在的形式、演化過程,所以我說是一個世界。」[2]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

突破婚姻的圍城 走在神的路上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婚姻問題也越來越被親朋好友、同事,甚至領導所關注,許多人給我介紹對像,父母也逐漸有了這方面的心,我自己也慢慢滋生了嚮往過美好日子的執著,但是我和家人都不願考慮找常人,想找個修煉人一起精進,跟師父返回各自的家園。

想法雖然是好的,但是不能掩蓋背後對情的執著。不久有同修給我介紹了一位男同修和我認識。他父親病逝半年後,母親突然被綁架,這期間,我們全家和其他同修一起幫著營救,最終他母親還是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之後的日子裏,出於對同修在難中的同情,我們往來漸漸多了起來,感情也逐漸的加深,後來我們徵求了他母親的意見領了結婚證,說好等他母親回來再舉行婚禮。沒想到他的母親回來之後一直找茬,甚至在婚禮上當著我家親戚的面,搧了她兒子嘴巴子。

那時我雖然生氣,也沒有與她計較,我向內找自己,是不是我的圖名的心引起的,或者我真的沒有站在她的角度上體諒她?我想都是修煉人,那就一起多學法吧,讓她參加集體學法小組,她去了一次就不想去了。我盡力的對她好,對她善,卻換來她的變本加厲。

我發現了她對兒子變異的情感和依賴,她背後的邪惡在鑽我們善的空子,我應該歸正她不正的狀態。可是怎麼和她溝通都溝通不了,我也有人心在,丈夫又甚麼事也處理不好,只知道逼我讓步,再讓步。可是我退一步她進一步,我找不到出路在哪裏?我從「不動心」,到慢慢積攢和憋氣,再到快忍耐不下去。結婚後的七個月把我逼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裏的壓力極大。媽媽說我像變了個人似的暴躁、易怒,我這麼年輕,可兩側鬢角都憋屈得長了好多白髮。過不去關時,我的心裏很痛苦,有委屈,有不平,有窩囊,有怨恨,真是難以形容的苦澀。後來我和丈夫的關係在他母親的挑撥下岌岌可危,那段時間干擾的我簡直就沒有心思學法煉功,甚至都干擾到了我父母。

後來我不斷的思考到底是為甚麼?從表面人這一層來看,她表現出來的找茬都是表面的,實際上就是變異的依賴與情感,不想讓兒子結婚,希望兒子守著她、伺候她,在她眼裏我搶走了她的兒子。從修煉的角度上看,她從勞教所出來背後帶的不好的東西干擾著她,讓她通過變異的母子之情把她兒子拖下去毀掉,還想通過我對丈夫的情,把我也拖下去,甚至還想利用我爸媽對我的情把他們也拖下水。整個看來都是執著於情引起的,親情、愛情、甚至最初都是利用了我們一家那種一說是同修自然而然產生的親切感和人中的情份。

那段時間我知道自己應該放下情慾、放下怨恨和委屈,但時不時的心口會竄出一團火燒得難受。我明明知道該放,卻剜心透骨的難以割捨。我提醒自己,放下人的東西,才能有神的東西。我告訴自己這就是決裂人的時候,選擇走神的路。我和父母一起大量的學法,我明白只有大法能改變一切,慢慢的我一點一點的在往下放,雖然時不時還有反覆,但一切都在好轉。漸漸的不再怨恨他們了,我的慈悲心出來了,反而覺得他們母子很可憐。當我真正放下時,就像是卸掉了一個大包袱似的,我從人的情慾中走了出來,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似的,渾身輕鬆。

師父在夢中點悟我,我在一個圍城中,城裏有吃喝玩樂的地方,我到處找門,要出去卻怎麼也找不到,後來我到了房頂上,房頂上有一堆蛇山,我自己夢裏還想:可不能踩到蛇。就見有一條蛇向我撲來,我單腳一跳躲開了,緊接著又有一隻白毛怪物朝我撲來,我又躲開了,遠遠的我看見了路,這時從我背後長出兩隻小天使的翅膀,我邊飛邊抓著滑索飛到了路上。

我終於走出了婚姻的圍城。我知道我放不下的,難受的,不是真正的自我,恰恰都是應該去掉的執著和自己後天的觀念。就像師父講過的:「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3]。

甚麼是真正的善──台灣看神韻有感

今年,我和父母輾轉到台灣,觀看了神韻的現場演出。現場能量很強,我邊看邊流淚。特別是「善的力量」這個節目對我的震撼真的很大,大法弟子純正慈悲的善,熔化了警察的敵意,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再也下不去手打大法弟子。

我自己問自己,我能做到那麼純正的善麼?不帶一絲自我,完全是為他的、慈悲的。我平時對別人也很好,但是自己仔細挖根,發現我的善還達不到那麼純,總是帶著一絲求回報的心,自己對別人好是為了讓別人對自己好,並不是甚麼心都沒有,完全為別人考慮。我想那點雜質就是自我,還沒有完全放下的自我,才會有私,才達不到那麼純善。

我悟到了這些,回家後時時處處注意修自己,去掉自我,那幾個月我平和極了,誰說甚麼我都笑呵呵的,一點也不著急,那時真的感到我自己又去掉了好大一塊壞東西,進了一大步。

這麼多年來,師父慈悲的呵護著我,我人心放不下時,懈怠不精進時,是師父一次一次把我扶起,我真的感到師父那無量的慈悲,比我自己更加珍惜我自己,我要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去執〉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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