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京好老太太遭受的迫害
王京好老太太,住河北省饒陽縣北關村,曾住定州,在修煉法輪功前渾身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藥簍子,氣管炎憋得喘不過氣來;神經衰弱導致失眠、頭疼;因風濕全身疼痛,腿經常脹痛,站立時間長點兒都痛得不行,更別說走路了,真是活得苦不堪言。家人看別人煉法輪功身體好了,就支持她去煉。自一九九八年十月底修煉法輪功後,道德昇華,明白了很多真理,明白了如何做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按照師父教的真、善、忍與人相處,在和別人發生矛盾時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很快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幹活也不覺得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意孤行,利用鋪天蓋地的謊言抹黑法輪功,挑動全社會的人仇恨法輪功、使眾多不明真相的人參與了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民眾打壓、迫害。下面是王京好老人訴述她所遭受的迫害:
從那以後,我沒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鄉政府今天找,明天找,又到家要書,不讓上訪說真話。我感到這麼好的功法,硬說成邪教太不公平了,就去路邊貼真相標語,被定州周村鄉強迫到派出所迫害,非法抄家後,送定州公安局迫害。之後又送保定勞教所勞教迫害兩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一開始,一男警頭目,逼著我污衊法輪大法,不說就拿電棍亂電我,電棍劈里啪啦響,藍色電光一尺來長。他們接著強迫我轉化,我堅決反對,就沒完沒了的強迫幹活,幹不完,就被迫整日整夜的加班幹,身體受到很大傷害,時間不長兩條腿皮膚都爛了,露出裏邊的嫩肉,兩年多回家後,皮膚才長好。原本一百七十多斤的身體瘦得走路都打晃,身體出現頭暈、血壓高,還不放回家。
他們還強迫長時間直直地站立,仍然不轉化,就又叫蹲牆根,還得雙手抱頭,不許動,一動拿皮帶抽後背、用電警棍電手,甚至故意電擊我的胸部。勞教所一個男警察頭目強迫罵師父、罵大法,不配合他,他就把我兩隻手分別銬在床板上(綁死人床),兩條腿並在一起用繩子一圈圈的死死纏緊,一動也不能動,在這種情況下,他還用電警棍在胸部、胳膊上亂電,時間將近一週,上廁所雙手銬在一起,讓犯人解褲子、提褲子。
酷刑演示:用掃帚棒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
晚上包夾我的犯人不讓我閤眼,一閤眼就打,還用蒼蠅拍打臉,後來乾脆用竹籤支上眼皮不讓閤眼。一個女警和幾個普教用毛巾把嘴堵上,再用寬膠帶一圈一圈的繞頭纏上我的鼻子和嘴,拿來紙筆強迫寫四書,逼迫轉化。
就這樣我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不知昏迷了多長時間,才慢慢醒過來。再有一次強迫盤著腿坐著,用繩捆上雙腿、雙手被手銬銬到背後,因長時間的背銬,手銬深深的勒進肉裏,死死地卡住骨頭,差點疼死,又將近一週,胳膊腫得象腿一樣粗。實在沒有其它辦法,只好絕食,以死抗爭。又一次,幾個女警察協同幾個醫生、犯人給灌食,有揪著頭髮的、有捏著鼻子的,用鐵扳子撬開嘴,強行往裏灌食,迫害得我咳嗽了很長時間。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用同樣的灌食手段折磨後,咳嗽得厲害,叫家屬接回後不久死了。
酷刑演示:捆綁 |
因在勞教所不轉化,兩年勞教期限到了,還不讓回家。定州市明月店鄉政府派人把我綁架到鄉政府,又送到定州公安局關押迫害近一個月,我又絕食抗議,他們又鼻飼管灌食,又送到保定市卓州法制中心洗腦迫害半年左右。
在卓州法制中心洗腦迫害期間,冰天雪地被銬在室外的樹上凍著,關進一間屋子,一群男人輪班看管不讓睡覺,車輪戰熬鷹,持續了好幾天。他們還讓看誹謗師父的電視,隨時拉出去,一次他們把我拉到一間屋,叫兩個男警察把我的胳膊一字形銬住,銬了多半宿。兩個男警察抻著胳膊,幾個男警察輪流用橡膠棒狠命地抽打我的腰部以下,引起以後大小便失禁,然後又按倒在地打了毒針。因不轉化又從保定卓州送回定州公安局,又絕食抗議,以死抗爭,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第九天才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因持續迫害無法生存,我們一家搬回老家饒陽北關村居住,原本富足幸福的家,變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一家擠在一間天寒地凍的破屋裏,孩子的手腳都凍爛了,難以糊口,靠親朋好友的接濟,才熬過來。
二零零五年被饒陽縣公安局和城關鎮派出所騙到公安局,夥同訛詐了家人二千五百元錢,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因堅持信仰給不明真相的世人講真相又被構陷迫害。一次次的迫害給我及家人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心理創傷,直至今天還整天提心吊膽。
二、臧忠迎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臧忠迎,饒陽縣寨子村人,今年五十四歲,從記事起母親就天天吃藥,僅五十一歲就離開人世。我問過很多醫生、為甚麼有人健康、有人就疾病纏身?沒有人能回答我。原本貧困的家,因母親的治病、住院、去世,使我們的生活雪上加霜。失去母親的痛苦加債務的壓力,我患上嚴重的胃病,疼痛難忍。一九九六年末,我第一次見到寶書《轉法輪》,書中師父的照片慈悲、祥和,一下子深深的打動了我,我如飢似渴的拜讀寶書,明白了困擾我幾十年、醫生專家都不能回答的問題。第三天,我就把所有的藥全部丟掉,就像換了個人,無病一身輕,我喜出望外,對自己說:從此我與藥無緣,我和大法生死不離。
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邪惡的發動了對大法、大法弟子的打壓,迫害席捲全國,我因堅修大法多次遭到罰款、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我們幾個人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便衣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把我們扒光衣服、潑涼水澆身,用皮帶抽打……又把我們轉送到朝陽區看守所,次日由饒陽縣610人員接回,關押在饒陽縣看守所。
被非法勒索一萬元,關押三個多月後送石家莊勞教所迫害,期間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白天做奴工、吃不飽飯、晚上不讓睡覺……二零零一年新年我平生第一次離開家過年,又是在那人間地獄,心裏很不是滋味。在這個人間地獄,打罵、長時間蹲著,背監規、背不下來就拿棍子打、不讓去廁所、不讓睡覺……是家常便飯,我正告那些一警察:我沒犯罪,我是好人,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背監規。
二零零一年五月在勞教所,因傳看師父的經文,被警察發現,酷刑追查,為保護同修,我挺身承擔了責任。當晚,我被關小號,四個警察、兩個普犯,逼我罵師父、寫「轉化書」放棄修煉,我不幹,他們把我按倒在地,用橡膠棒毒打我的臀部和腿部,長達兩個多小時,直到我昏死過去,大小便失禁……他們用涼水把我潑醒,用手銬吊銬在鐵窗上腳不沾地,手銬深深地勒進肉裏……
酷刑演示:吊銬 |
我想起了耶穌替人受難,被活活的釘在十字架上,……我深深體會到甚麼是「痛不欲生」,痛苦的我拼足了力氣向鐵窗撞去,「噹」的一聲我的頭撞到窗戶上,他們才把我放下來……整個臀部腿部都是黑紫色,我五六天沒敢吃東西,半個多月不能蹲大便,小便尿的是黑色液體,疼痛難忍。普犯告訴我,那種酷刑叫「骨肉分離」,也叫「一兩灌千斤」。這種橡膠棒直徑三公分,長四十公分,手把一頭粗,另一頭細,外邊帶刺,裏邊有鋼絲簧,在裏面裝滿小鉛球,為的是增加重量。
因為我堅持信仰,他們繼續迫害我,這次手段更下流,我被單獨關進一間小黑屋,一幫普犯在減少刑期的誘惑下輪番地折磨我,六天六夜不讓我睡覺,我稍一閉眼,就拿打火機燒我的眼皮……我忍受著痛苦,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明白真相後,多人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一個主管迫害我的警察,被大法弟子不屈的精神與智慧所感動,明白真相後主動調離迫害崗位,並力所能及的幫助我。
後來,我被迫害到雙目失明。在家人的努力下,我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回到家,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的眼睛又恢復正常。
最可悲的還是那些被謊言宣傳欺騙、被升官發財誘惑,脅迫參與誹謗、迫害的各級政府工作人員,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為宇宙中有個法則:人無論做甚麼都會有回報,做好事得福報,做壞事得惡報。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人生苦難根源是中共邪黨,對共產黨謊言的偏聽偏信害了自己的未來,也錯失神佛的一次次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