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不在家,和老伴去了外地。公安分局的警察已去過我家,知道我家沒人,才給我打來電話。我說:「你找我有甚麼事嗎?能在電話裏說嗎?我剛到X地來,暫時回不去。」
對方是一個女警察的聲音,她說:「那就先在電話裏問問你吧。」於是,我們有了下面的對話:
女警:「你現在還煉法輪功嗎?」
我說:「煉!天天煉!一天都沒有停過。」
女警:「你認為法輪功是好的嗎?」
我說:「法輪功不是一般的好,是太好了!是佛家上乘的修煉大法。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你要想全面了解,等我回去後,可以給你詳細談談。」
這時,對方不說話了。停了幾秒鐘。
女警:「你都是在哪兒煉功?」
我說:「我既在家煉,也在外邊煉(這是真的,十幾年來,我一直堅持在戶外煉功),喜歡在哪兒煉就在哪兒煉,我覺得這樣挺好。」
女警:「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繫嗎?是怎麼聯繫的?組織過甚麼活動嗎?是怎麼組織的?」
我說:「你們總是用對敵鬥爭的態度來看待法輪功,用你們扭曲了的黨文化的思維方法來看待修煉人。其實,我們大法學員根本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甚麼串聯了,甚麼組織了、活動了。大法學員都是修煉人,不是跟你們來搞階級鬥爭、來鬧革命、來奪取你們的甚麼政權的。我們是修煉!懂嗎?修自己的那顆心,讓它變得更純淨、更聖潔,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平乃至帶動整個社會的道德水平有一個整體的回升。你能聽懂嗎?說甚麼聯繫,每個人在社會上都有方方面面的聯繫。大法學員在大街上見了面,打個招呼,問個好,算不算聯繫?互相之間串個門,誰家有甚麼事兒幫助幫助,算不算聯繫?再說了,現在都是互聯網時代了,還問人家有甚麼聯繫?這話問的……是你們想像的那回事嗎?」
女警:「你是不是起訴國家領導人了?」我能聽得出,這位女警察的問話變得嚴厲起來。
我說:「你這話問的,在邏輯上叫偷換概念。國家領導人可以是個體,也可以是群體,按照中共的體制,政治局常委是國家領導人,政治局委員都可以是國家領導人,大老虎周永康也曾經是國家領導人。你不用繞那麼大的彎子,你直接問我是不是起訴江澤民了,不就行了嗎?」
女警:「最高檢已經把起訴人的名單轉下來了,上邊有你的名字!」聽得出,她的話更具有威脅性。
我說:「有我的名字就對了。起訴書就是我寫的,我是原告,江澤民是被告。江澤民可不是甚麼國家領導人,他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是貪污腐敗的總教練,是禍國殃民的總代表!起訴江澤民,把他繩之以法,上合天意,下順民心。你還認為他是國家領導人嗎?最高檢把起訴人的名字轉下來,我認為是讓你們調查我們起訴書中所列舉的事實和理由是否屬實,不是讓你來威脅控告人的,你可要搞清楚了……」
我正講著呢,電話那邊沒音了。再一聽,關機了。
於是,我根據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把電話打過去,結果,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我問他:「剛才講電話的是誰?叫甚麼名字?警號是多少?」他不告訴我,只是說,他們是××公安分局的,剛才講電話的(女警)是我們領導,我是她的司機。
我又問這位司機:「你叫甚麼名字?警號?」這位司機說話很兇,說:「你是不是懷疑我們?告訴你,我們剛從你家樓上下來,你們小區的人都見了!」我說:「我煉法輪功,小區的鄰居都知道。當年你們來我家非法抄家、搜查、綁架我到看守所關押迫害,小區的鄰居們也都知道。你們既然來找我,你們就應該把警號告訴我,你們不是號稱人民警察嗎?」這位司機理屈詞窮,停了半天,才又大聲問我:「你們小區門口的法輪功標語是不是你貼的?」我說:「法輪功的標語多著呢?你給我念念標語上寫的是甚麼?」他吭吭了兩聲,把手機關了。我再打,無人接聽。
上述經歷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當時,打完電話以後的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原住地。610、公安局等有關方面再也沒人找過我。我也沒覺得怎麼回事兒。只是提醒過一些同修,610、公安局很快會找參與訴江的同修詢問有關情況,大家應該堂堂正正的告訴公安警察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
當時也有的同修讓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在明慧網交流,可是,由於種種原因我一直沒能成文。現在,我看到有的同修面對邪惡的騷擾起了怕心,說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說的話,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甚至有的遭到了不同成度的干擾和迫害,所以,我今天把這段經歷寫出來,意在與大家交流。
我以上所說所做如果不在法上,請大家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