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同修因家中有事讓我做資料,我欣然接受。做了半年資料等同修把設備都取走之後,我在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不知道做甚麼好,吃不好睡不好的,經過幾天的痛苦掙扎,我終於想明白了我應該走自己的路,也要裝機自己做資料自己用。
師父看我有做資料的想法,在外地讓我看到了一張藏字石門票的真相幣,當時零六年真相幣還沒有全面鋪開,真相幣的模板也沒見到過,那時我每次花錢都是用筆寫。當我看到真相幣後興奮不已,和同修說我以後就做真相幣。立馬就去商店買了一台打印機(那時也找不到技術同修),當時自己甚麼也不懂,就知道幹,打印機買家來就傻眼了,電腦怎麼和打印機連上?真相幣怎麼從打印機裏出來?真相幣的模板上哪去找?我到甚麼地方去弄零錢?一系列問題同時擺在眼前,不知如何是好,急的在屋裏來回轉。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想,我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有師父,我誰也不用靠,也不用找,就信師父靠自己。想到這,我就著手安裝打印機驅動,因為一個購買耗材不明白又給自己增設了一個坎,打印機不是我們國內產的,說明書中文字少,基本上都是我看不懂的外國字。因為以前做過半年資料,知道安裝驅動就可以打印,具體怎麼安裝一次也沒學過,更沒見過,當時我有一念我不怕,信師信法,我一定能行。自己把驅動光盤放到電腦裏一遍一遍的安裝,一個一個的點出來的字母,這個格裏的字母不行就換下一行的字母,點對了就會有下一個字母的出現,就這樣一個十幾分鐘的打印機驅動我用了5-6個小時終於安裝上了,但是怎麼也不啟動,沒有辦法只好帶著打印機去找同修家的孩子諮詢,剛上路打印機就從自行車上掉下來了,由於當時對法理解的不深,沒悟到是師父的點化不讓我去,驅動已經安上了,重啟電腦就能打印了。還是在以後我會裝機時悟到的。
自己開了一朵小花,在做資料期間自己摸索著做《九評》、做護身符、做經書、成批做真相幣。在不知道甚麼是刻錄光驅的路徑,怎麼複製、怎麼鏡象光盤的狀態下,反覆摸索刻錄出來神韻光盤和其它從明慧下載的光盤。明慧能下載的資料我基本是自己購買耗材,自己在家都能做。除做經書是同修手把手教的外,其餘做的真相資料等項目都是靠師父給我的智慧完成的。同修有時說我聰明,其實我的生活極為簡單,我一個人生活,除了吃飯睡覺外,那時我所有的時間,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證實法上,用在做資料上。我是用心在做證實法的每個項目,所以就成,這和聰明不聰明沒有任何關係。師父說:「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就是這個道理。」[2]
有一次我想要打印神韻光盤貼,同修給我把筆記本電腦安裝上了驅動,告訴我你打印光盤貼就點一個圓形的圖標就行,我說好。第二天我把那個圓形的圖標複製粘貼到台式電腦上,一幹就是半年,直到有一天同修問我,誰給你裝的打印光盤貼驅動,我說:「裝甚麼驅動啊,不是有這個圖標就行嗎?」在證實法中,這樣的神跡經常出現。
一個資料點的建立滲透著師父多少心血,我無法計算,但是我深知我每往前走一步都是師父用他巨大而溫暖的雙手托我向前行,還給我平衡好家中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我怎麼能不去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在證實法中遇到的每一個難題和項目我都能坦然面對,見到困難決不避開難題繞著走,這也是我的責任。它是師父要的、它是證實法的需要。多年來在證實法中,我嚴格的要求自己按明慧的要求做真相資料,儘管同修有非議但不為所動,從沒傳過、做過一次明慧以外的任何一種資料。在證實法中遇到每個項目自己都是主動去做,從不想依賴,不等、不靠,獨立的、認真的去做每件事,其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有許多無助的落淚、有不出成果的傷感、有同修閒言碎語的無奈、有不識外文的尷尬、有舊勢力的干擾、有自己執著心加強的阻礙等等。雖然是跌跌撞撞的,但是我做的很開心,因為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很榮幸,我有偉大慈悲的師父在這條艱難曲折的路上拉我前行、我感恩師尊在這萬古機緣中選擇了我,跪拜師父讓我做他的弟子!
有一次,和我聯繫那位同修讓我去教同修打印真相幣,那時自己剛剛能獨立做,還談不上去教別人,無奈同修勸說試試看,抱著這個想法第一次出去教同修做真相幣,把自己摸索出的經驗,從到甚麼地方換零錢、用甚麼方法把錢洗淨、用甚麼技巧曬錢、壓錢、用甚麼方式讓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花錢和花錢的方法、用甚麼想法讓更多的同修走出來自己能做真相幣等等,盡我所能把自己知道的能用在法上的事毫無保留的全部和同修分享。說是出去幫同修,其實我深知是從那一天起,是師父讓我走出去用技術配合同修一起救人,也是我的使命。
在逐漸和同修接觸中,知道我地技術同修很少,但是需要裝機開花的人多,我就萌生一個想法──學裝機,連寫信求助、在四處打聽、幾番周折,歷時一年的尋尋覓覓終於見到一位剛學會裝機的同修,她帶著剛記錄完的筆記本照本宣科的講了一遍,我生怕漏寫一個字,頭不抬,眼不敢斜視一下的記錄同修說的每句話,每個字。當天有三位同修和我一樣記著筆記,當我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想抬起頭,脖子都僵硬了,再看其他同修早就撂筆不寫了,說是聽不懂。我再仔細的看看我寫的筆記,字是認識,但不知是甚麼意思,因為是敘述沒有實際操作,整整八開大的紙寫滿了十六頁,有的字還不會寫,用符號代替。技術同修說了一遍走了。那時同修都是單線聯繫,有問題想問根本找不到人。我就用這即有符號,又有拼音在加漢字的記錄紙,天天在家裏琢磨研究,除了有急需要辦的事出去外,基本上在家學完法我就和電腦做伴,每天要開機十多個小時,有時做到通宵,一步一步的做,一個軟件一個軟件的琢磨研究安裝,那時裝機是很麻煩的,首先要安正版的XP,然後用克隆光盤再裝機,裝完機不是沒聲音就是少喇叭圖標的,要不就是缺少顯卡和網卡及其它驅動,這些看不懂的名詞和術語讓我經常一籌莫展,更談不上怎樣調試了。要一趟一趟跑維修部,更顧不上別人說的老太太幹嘛老去維修部的閒言。裝完機後還要安上網打印的軟件,加密軟件。這都需要手動一步一步的完成,根本沒有參照和替代的軟件,想換都難。在琢磨研究安裝殺毒軟件小紅傘時,這個軟件從頭至尾沒看到一個中文字,我就如同看天書似的看它發呆,怎麼辦?怎麼裝?動起手來實際操作就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操作安裝。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就用老辦法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點擊,對了出現下一個對話框就用筆做記錄,做不下去就反覆實驗重來,有時一個字母都能反覆點擊幾十次之多,可想而知那麼多的字母我要點擊多少次,從清晨點到下午三點多,點的我腰酸背痛看不到進展、點的我二眼模糊沒有結果、點的我大腦發木沒有辦法、點的我心灰意冷不知該如何是好?靠在床上想這多浪費時間,就這麼一個軟件弄了七、八個小時,還沒有結果,還不如自己做資料,上街講真相多省心。剛有這個想法我立刻否定它不是我,這是在推卸該承擔的責任。求師父加持弟子,幫助弟子一定把它琢磨研究出來。就這一念是師父要的,我定下心來,絕不放棄,不管多麼艱難一定要堅定的走下去。
在師父的加持下,靠自己的正念,靠對大法的堅信,終於用四個月的時間走出了百感交集的困境。在給第一個同修裝機時,我用了兩整天近二十個小時才完成第一台電腦的安裝調試,當我用自由門進到明慧網址看到師父那一刻我抱著同修流出了感恩的淚水。同修的妹妹是本科畢業生,學的是計算機專業,她過後看完說了一句:「六年(級)文化,一個外文不識,怎麼安裝的這系統,不信。」(因為之前同修讓她幫忙裝系統沒成功)常人怎麼能知道:「只有修煉的人,只有神看護的人,才能走過來。」[3]
學會裝機後,自己就一個人出去,主動幫同修購買設備、耗材、裝機建立資料點,手把手的教同修,直到他們自己能獨立操作為止。多數老年同修文化低,家務事多,學起來又慢又費時的,怎麼講都不明白,好不容易會了,轉身就忘了。你說急不?急的我都不想說話了。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不耐煩就是魔性大發的表現、在做的過程中自己把遇到的問題當作魔煉心性提高自己的機會、在與同修意見不同時看自己就是爭鬥心、顯示心的暴露,花錢買耗材有時心中的算計就是利益之心的流露。好多好多的執著心都是在和同修接觸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了,也正是給我修掉它的機會。所以以後我一定要實修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
給同修建資料點,不管是裝單系統還是裝雙系統,我都是按明慧資料點技術裏的要求去做,來路不明的軟件、國產軟件一律不給同修安裝,有力的保障同修們上網的安全性。為了讓更多的同修都能自己裝機,滿足他們焦急渴望期盼的願望,我就主動給同修辦班,盡我所能講裝機過程,讓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圓容師父所要的遍地開花。
在做的過程中克服了自己許多畏難的心和懶惰的心、去掉許多埋怨的心和依賴的心,去掉了不執著於技術的本身重在參與。我堅信,我所做的一切師父在幫我,一定能成。所以不管前邊的路有多難,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而且還要在技術上更加成熟,才是我最大的責任和使命。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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