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站在第一線 救一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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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日】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下面談談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心得體會。

前因

二零零九年,非法勞教結束。我從勞教所出來,學了法,看到每日明慧文章,知道救度眾生是當務之急。同修做的那麼好,覺得自己真掉隊了。我就到馬路上去講真相。剛一講,那人就炸鍋了:「反革命!」圍一幫人,我趕快離開了。又看見推排子車賣花的,我跟他說,那人聽不明白:「你說甚麼呢?」第一天出去講了四、五個人,不是聽不懂,就是躲著我,就沒一個能對上號的,阻力相當大。

那就改發光盤吧。遇見一個大學生,遞給他神韻光盤,說:「你看看吧,你有文化,愛好藝術,看了對你有好處。」他說:「行,看看。」揣兜裏轉身就走了。我一回頭,看見一個武警,全副武裝,手裏拿著呼機,離我幾步的距離。我走,他就跟著我。我心想讓他腦袋往西看!他就真的往西看了,才甩掉他。我就鑽胡同發光盤,發完走到胡同口,兩個警察正坐那兒呢,這片小區的幾個口都有警察給堵死了,也許是我的怕心招來的。我從警察身邊走過去就回家了。

我想,明慧網上同修們說的不是這樣啊!我急了,拿一堆真相資料、光盤,到單位見誰發誰,從校長、書記到會計,見誰給誰講三退。有人喊:「怎麼沒人管啊?在傳達室門口就發法輪功的東西!」片警找到我媽,說有人給我報警了。我媽嚇得直哭。

這一段是我最難受的時候,覺得自己不爭氣,特懊喪。我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救人,真的能救了人,應該沒那麼多擰勁的事,那才算把路走好走正了。可能是我的狀態不對,老覺得自己掉隊了,要彌補,這個心太重了,是為了自己走出去,沒有達到師父要求的救度眾生的狀態。不理智,衝動。我還看到自己是帶著很多人心去做的:我跟他講他能理解嗎?他是不是認為我參與政治啊?他會不會覺的我神經病啊?他會不會舉報我啊?腦子裏都是這個。所以救不了人。

這時有其它項目來了,我就想,這也許是我走的路,發揮我的專長,也一樣救人。但我心裏還有一個聲音:你的心性要是不到位,事也在做,風險也沒有了,但你就真的符合標準了嗎?沒有。

堅持

這時,遇到一位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好的同修,我讓他帶帶我,他同意了。

第一天,我們走出好幾站路,話真沒少說,只勸退了二、三個人,從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沒喝一口水,走的挺累,還被保安、退休警察追的打車跑。我對同修說:「可能是我有人心,衝著我來的,想嚇唬住我,明天就不敢出來了,你放心,明天我還出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跟自己說,這條路一定得走下去,再難也得往前走。不想出門,也硬挺著邁出去了。坐公交車到了一個公園門口,站那快一個小時,人們一個個從我身邊過,我一個都沒講,張不開嘴,腦子不停的想:到底講不講啊?能不能突破自己啊?人家能不能理解我呀?話題這麼敏感怎麼說呀?人家急急匆匆地各有各的事,你強拉著人家說,人家有功夫聽你說嗎?這不也干擾人家嗎?男女老少的怎麼想你呀,說你這人一天到晚沒事幹,到這幹嘛來了?這時過來一個老頭,主動跟我搭話:「遛彎來啦?」我就引話題:「本來有工作,單位把我開除了,不遛彎幹甚麼去哇?」就聊開了:共產黨真壞,那麼多貪官,社會不安定,有毒食品,物價上漲,他都同意。當我說到退出黨團隊時,他轉身就走,不理我了。但我畢竟開口講真相了。

同修來了。進到公園裏,我們開始分頭講。我看到一個老太太,像個知識分子,在樹底下練太極拳,旁邊跟個保姆。我走過去先跟保姆聊:「看你像農村來的,都是共產黨搞的,所有資源都給城市了,對農民太不公平了,你們付出的相當多。現在共產黨幹壞事到頭了,該清算它了。」沒怎麼費事就幫她退出了紅小兵。我又幫那位老太太把黨退了,她還是個基督徒呢。正好旁邊有棵海棠樹,我就給她起了個化名叫「海棠」。

接著,我又給三位閒聊的退休工人做了三退。開局順利,我想是師父在鼓勵我。

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在那練甚麼,我和同修就過去跟他聊。他說他身體不好。我們就說法輪功對身體好,但共產黨不讓煉,迫害善良的好人。他忽然指著我們大聲喊:「你們爭鬥心!」我跟同修說:「看來咱們跟這位大哥說話的語氣狀態不好。」又對那人說:「您說我們說的很對,以後我們會做的更好,因為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現在我告訴您,我們是為您好,您退出來呢身體會好,生命會有保障,共產黨的確是非常邪的。您就退出來,好嗎?」他很爽快的說:「好吧,退吧。」

離開他後,我跟同修交流說:「你看常人說我們了,我們講真相也要修煉。」那天講的基本順利,沒有不退的。

如意

第三天,又去那個公園。一個老者在那散步。老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他一回頭,我對他說:「您不回頭以為您六十多,一回頭看您有八十多了吧?」他告訴我他快九十了。「那您身體可真好。您幹甚麼工作的?身體怎麼這麼好啊?」「我是部長。」「哦,您還是個大官哪,您管甚麼部啊?」「新聞。」我說:「您一定知道很多,我有些問題要向您請教。」我看路不平,就扶著他:「您慢著點,我跟您說話您別分心,小心摔著。我陪您溜溜吧。」

我開始提問:「現在各處有雷鋒展覽,雷鋒補了好幾層的襪子,說他艱苦樸素,下面的櫃子裏就是英格牌手錶、皮衣服。您是過來人,在那個年代這個矛盾太大了,用雷鋒教育下一代,下一代都糊塗了,到底是艱苦樸素還是奢華、享樂?這是第一個問題。」

我覺的師父在加持我,又想出一個問題:「還有,雷鋒當了不到兩年兵,展廳裏有他三百多張照片,無論環境、角度照的都那麼專業,小孩會問:做好事不留名,為甚麼留照片?兩年就照三百多張,這人幹甚麼去啦?有工作沒有啊?是不是專門給人擺姿勢拍照啊?您能回答這些少年兒童提出的問題嗎?」老人對我說:「你不懂,當時雷鋒確有其人,毛××要宣傳,全國人民都要學,這個形式這個方向是好的。」

我說:「我剛才提的問題本身證明雷鋒是宣傳出來的,『艱苦樸素、做好事不留名』這都是宣傳出來的。我私下裏問您一句,您認為是真的是假的?」他說:「我不好說,我們當時都得認為是真的,都在大力宣傳。」我問他:「如果當時您也像我這樣思維,小孩都能看出來,您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他答道:「我看出來我也不能這麼說,我說了我就是反革命。」

我高興的說:「您太實在了,那您是明白人。您退休肯定很多年了,我告訴您點新聞吧,現在共產黨的高官,大多數子女親屬錢款都在國外,開兩會都統計出數字來了,他們自己也拿著外國護照,這都是公開的秘密,這您知道嗎?」他說知道一些,不全知道。我說:「我分析,您幫我判斷,這些共產黨人對共產主義已經失去信仰,他們已經覺得危險了,這兒不安全了。樹倒猢猻散,高官最知道真相,他在給自己留退路。」

我問他:「您給自己留退路嗎?」我們一邊說一邊走到人堆裏去了。他問我:「我不知道啊,怎麼留退路啊?」我說:「我看您挺善良、挺祥和的,您這麼大歲數身體還這麼好。共產黨這隻船是駛向地獄的,為了您的家庭幸福,子孫的未來美好,您只要退出,神給您做主,您就從這條船上下來了,好不好?」他說:「好哇!」「那我給您起一個名,叫晚福吧」。他說:「謝謝啊!」說著向我雙手合十。我都沒想到,一個幾十年的老黨員,合十謝謝我。我當時特驚訝。我走了才想起,應該告訴他,這是我師父救您,應該謝謝我師父。可我當時都傻了,沒想到這麼順。

往前走,石頭桌子邊上坐著一個男的,我過去蹲在他的對面,聊起來:「看您像知識分子,想跟您聊聊天行嗎?」我直接說共產黨怎麼迫害知識分子,歷史上幹了多少壞事,現在又迫害法輪功……他生氣的打斷我:「行了,你別說了!你們是不真、不善、不忍。」我納悶:「怎麼啦?」他說:「哪個國家我都去過,我老出國。你們在國外打的標語是『殺死江澤民』。」我說:「不是殺死吧,應該是審判、嚴懲。」他跟我爭:「不是!是我出去了還是你出去了?我看見了。」

我看跟他說不明白,就換了個話題:「您知道九字吉言嗎?」他又急了:「別說了!是不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人民大學三個教授,我的同學,跟我說了十年了,我這為她們擔心呢,你又來了……」

我一想,這話題又不能說了。心想,反正我得救你!但我不能跟你爭。這麼大歲數,可能身體有問題,就問他:「那您身體好嗎?」他告訴我他有糖尿病,每天得吃藥打針,不然控制不住。我來智慧了:「您是科學家,最講究科學精神。剛才您也跟我說,要說實話,符合真善忍,現在我想跟您做個科學實驗。」

因為我一心想救他,念正,師父就加持我,一下子話題跑這來了。他問我甚麼實驗?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九個字,您把他當迷信,我們認為是神佛告知的天機。咱們做個實驗,您發自內心的念這九個字,回家每天念,大量的念,之後檢查您的糖尿病的指標,如果指標下去了,就證明九個字起作用了,行不行?」他挺痛快:「行啊!這沒甚麼難的……」我繼續說:「但是有一個問題,您是共產黨員,團和少先隊您也入過,那時您宣誓信仰無神論,那神怎麼會管您呢?從科學實驗上說,咱們這個實驗就不公正、不公平了,首先您得相信神,神才會管您,所以現在需要您退出來,這是這個實驗過程中的必要條件。」

沒想到他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下子站起來,給我合十道:「謝謝你!」我給他起了化名,並約他:「過幾天我從這兒過時看看咱們的實驗結果。」

這一天,老部長、老教授、老革命、拿國務院津貼的老科學家,勸退了好幾個。等我們走出公園時,天已經擦黑了。

理悟

那段時間,我每天上午出去面對面勸三退;下午學法;早晨必煉功。其實每天要出門時都頂著那個壓力,早起一睜開眼人心就翻出來:太危險了,怎麼跟人說呀?但每天都頂著人心對自己說:一定要做下去。只要一邁出門,上了車,到地方一講,就甚麼想法都沒有了。

我發現,我原來不管怎麼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個我、那個私、狡猾的人的觀念,根本去不掉。從九六年開始,我就在修這些東西,也發正念,但怎麼也觸及不到它,是非常微觀的。通過面對面講真相,我根本沒去想是否為我為私,更沒考慮建立威德,不是說我要修煉,我要去甚麼心,我要幹三件事,這樣往往是有為的。就想師父讓我們救度眾生,這個數目還差的很大,現在要做,做到位。想法挺簡單的,做起來心裏很踏實。十幾年解決不了的問題,在短短兩個月裏,我一下子就看見它了,那種狡猾,維護自己,一下子它就不存在了。就是說,我們只有把自己的生命完全跟正法連在一起,每出一念都想的是圓容師父所要的,真到這個境界時,那個自我、那個私就不存在了,化掉了。否則無論怎麼向內修,都是達不到新宇宙的標準的。

我還發現,通過面對面講真相,我從本質上發生了變化:原來人心比重很大,現在整體修煉狀態變了,更多的想怎麼救度眾生;遇到矛盾了會真心為別人著想;每件事都能抓住了,怎麼向內修。而且我真正為法負責了,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件事都和做三件事聯繫起來。跟同修配合做事,只要對整體能起正面作用,哪怕沒我做的好,我也不埋怨任何人,只是去圓容補充。即使事情不順利,但我心裏挺順的。我好像學會怎麼修了。

師父在提到國外的景點時說:「真相點那裏才是第一線,講真相的第一線。」[1]我想,我一出門就是第一線,這就是我跟上正法進程的第一步,我要站在第一線,出門就講真相,救一個是一個。堅持做下去,人的東西會越來越少,最後達到純純淨淨的做師父安排的事,這就是我的目標。

叩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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