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一個終身難忘的日子,大批量的警察,挨家查訪,開始大量搜集學習法輪功學員的信息。我家也成了他們重點迫害的對像,從此家不再安寧。派出所、社區居委會、母親單位的領導一有風吹草動,就去我家騷擾、監視、談話等。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我的母親無故被關押,原因僅僅是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不放棄做一個好人,不放棄做人的良知。
那時只是孩童的我根本不理解,為甚麼在外面橫行霸道的惡人沒有被抓走,而我老實本份的母親卻要遭受無理的關押?甚麼是好人?甚麼是惡人?我迷茫了,到底從小教育我要善良誠實的父母錯了,還是那些打架罵人、偷盜無惡不作的人錯了?
誰知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噩夢的開始。隨後我的家不斷的有包片民警的騷擾,他們言語粗俗,用很多不知名的鈍器擊打我們家的防盜門,導致我從小就留下了一個後遺症,一聽見樓道裏有人急促的走路聲和稍大的敲門聲,就會馬上調小電視音量,安靜的坐在那裏不發出聲音。為甚麼沒有犯罪的我們要像逃犯一樣活著?我的世界根本沒有朋友,不敢讓別人來到自己的家中,走路要時常回頭看看是否有警察跟蹤,他們想找到我的家人,然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帶走他們。接著是巨額的敲詐及流氓式的抄家。
經過一次一次的洗劫,原本還算富裕的家,變得一貧如洗,連我小學學費都快拿不起了。父母強挺著讓我把小學念完,然後借錢讓我上的初中。升上初中,我及父母還是被迫流離失所,這些邪惡的警察到哪都要找到我們一樣。初中三年穿的最多的一件衣服名字叫做校服,它的身上有數十個洞,都是用藍色的布打上的補丁。父親為了我們能夠生活下去,背井離鄉的到外地去打工,住環境特別差的廠房,白菜土豆成了生活中的主旋律,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有段時間家裏吃的都是已經生了蟲子的陳米,我們一個一個的挑出來,媽媽每次都得挑上兩大盆,一挑就是三天。令人羞愧的是我連大家常吃的水果叫甚麼都不知道。在此也感謝許多幫助過我們的親人及大法弟子們,沒有他們我們家也很難從那段歲月中走過來。
惡警一次一次的騷擾,加上我的父母已經被記錄在案,致使我用戶口或辦身份證都成了問題。江澤民的話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剝奪公民基本生存,活摘大法弟子器官,使幾千萬大法弟子流離失所,甚至迫害致死,滔天罪行人神共憤。從迫害開始,我一次又一次看到了那些可憐的警察邪惡嘴臉,被江澤民犯罪集團麻木的利用著。
那是在高中時期,父親依舊在外,母親被綁架、非法關押,我一人既要兼顧學業又要考慮生存。警察局冰冷的大門將我與母親隔開,母親在裏面遭受的非人待遇也是無法想像的。進去過的人都知道,吃的是硬梆梆的窩窩頭,喝的白菜湯都是爛蟲子裏面還夾雜著泥土,每個人睡覺只能側身一個姿勢就是一天,然後是疲勞工作。我一人在家中,元旦的三天,高燒不退,家中無一人看護,根本無法站立行走。那個時候也沒錢買電話。親戚人人自危,都不敢來看我們。邪黨的恐怖讓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慄。我親眼見到惡徒們趾高氣揚,連罵帶打,完全沒有人性,濫用職權。這一切都是江澤民給的指示。當時我就想自己要堅持,一定要活著看到,江澤民被繩之以法。後來奇蹟般的我終於活過來了。之後聽說惡警又敲詐了我父親在外這些年最後的一點積蓄,才將關押了近一年根本無罪的母親放回。
這些年感覺外部平靜了很多,但是江澤民對法輪大法及我們家的迫害還未停止。大二那年父母被雙雙抓入看守所。僅僅因為做好人就要被抓,中國真是一個奇怪的國度。宣傳說中國好,有錢人的孩子都送國外;宣傳說食品安全,中央的人都吃特供食品;宣傳說是法制社會,可這法只治百姓,而且想怎麼治就怎麼治。這一次我不能再放任邪惡了,我和親戚投入到營救父母的活動中來。
這些惡警企圖連夜將我的父母關到看守所,被我們撞見了。惡警們破口大罵,毫無人性。我們攔住去路詢問抓人「理由」,他們無言以對,但是卻強硬出手。隨後我和哥哥躺在車下面,身體緊挨著車輪子,以性命來賭中國人最後的良知。
耳邊能清晰的聽見發動機嗡嗡聲,鼻子能清晰的聞到泥土的芳香。帶著紋路的汽車輪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覺醒了。如果能用自己的生命引起人們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關注,如果能用我的血喚回中國人的良知,我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人都說死前能回憶生前種種,那一刻我腦中回憶起,1996年的廣場,漫天美妙的法輪功煉功曲,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優雅而緩慢的動作在陽光的襯托下無比的神聖與殊榮。這裏是人類社會唯一的淨土,沒有功名利祿,沒有爾虞我詐。有的是一群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的好人,法輪大法也教會了我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如何在巨難中堅強的生活,如何在這個拜金的社會中堅守底線。如何在人們的冷眼中守住尊嚴。他讓我懂得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不是為私而是為他。
最後那些警察沒有在當晚帶走我的父母,改成了第二天,派了30餘名警察,光天化日強行綁架走,關進了看守所。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在這個歷史的長河中,哪一王朝能千古不滅?那些違背人性、違背天意的惡人,只能在苦與罪中永生永世的償還自己那償還不盡的惡債。秦檜幾千年仍跪在岳飛的面前。起訴、舉報江澤民,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是每一個良知尚存的人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