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除負面思維,走師父安排的路
1、正念驅走巡警
我是上班族,一九九九年二月喜得大法,得法後身體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以平和的心態做人的幸福。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大法被迫害後,在工作單位、在家裏、在社會上我都面臨過前所未有的壓力,但大法已根植於心,誰也不可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
丈夫是公務員,在某部門任副職,應酬較多,家務活幾乎是我包做。本人性格緩慢,在人中的表現是不能幹(這其實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應該否定並突破它),在工作、生活及做三件事中,往往顧此失彼,有時不能保證足夠的學法時間,狀態時好時壞。狀態不好時,腦中常常冒出一些不好的思想念頭,如「要是邪惡找我,我該怎麼辦」等等。一次,我們學法小組一位年輕同修被非法抓捕、抄家,在做家務時,腦中時不時的冒出自己被抓的念頭,當時我還沒意識到它的嚴重性,沒有否定它,排斥它。突然,我家餐廳通洗手間門框頂部的一塊瓷磚掉下來砸碎了。我猛然醒悟,這是偉大師父的慈悲點化,我向內找並靜下心來極力清除了怕心和「會被抓」的念頭,否則便會人心招的鬼上門。
在周圍的同修中,我年輕些,且文化水平相對較高,理所當然的承擔一些技術性方面的工作。比如,現在手機講真相在我們這兒也應用很廣泛,不論年齡、性別,幾乎人人都在開展這一項目,有的同修還不止一部手機。開展這一項目時,由於多方面原因,也牽涉到一些技術問題。二零一三年下半年的一個晚上,為了手機項目我約好去找當地的另一位技術同修。晚飯後感到很疲倦,於是想先學學法再去,七點鐘發正念時卻睡著了。八點多鐘,附近的一位老年同修甲電話叫醒我,說有人找我,讓我快點去一下。我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起來換衣服。此時,頭腦還不怎麼清醒,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有惡人在下面等著我。因為趕時間,我沒來得及管它。跑到甲同修家裏一看,是一個很小的技術問題,我稍微講了一下,找我的同修就自己會弄了。甲同修說陪我去找技術同修,我答應了。
在去的路上,我看見路邊一位三、四十歲的男士,握著手機,目光注視著我倆,看看手機,又看看我倆。我當時有些警覺,但沒有害怕,也沒向甲同修說起。後來甲同修沒去技術同修家,而是去了旁邊的另一位老年同修乙家裏,她囑咐我抓緊時間辦完事就去找她。乙同修家裏,有好幾位同修在切磋,我也參與其中。一位年輕同修說:如果遇到危難,第一念就要想到師父。這句話一下子打入我的腦中,形成了很深的印象。約午夜十一點半,我與甲同修才開始出門往自家方向走,走了兩三分鐘,我對同修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跑步了,不然我單位會鎖鐵門的。話音未落,轉過頭便看見路邊站著一位男士,我一眼就認出是來時看到的那一位,同樣的姿勢站著,同樣的眼神注視著我們,手裏拿著手機!我一陣緊張,意識到我被跟蹤了,也立刻明白是出門前那個壞念頭沒被清除而招來的魔。
我趕緊在心裏說:「師父救我」,並跑起來,然後發正念:解體操控這位男士幹壞事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讓他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犯罪。想到我的包裏有真相資料,神韻光盤等。怎麼辦?想回頭放到乙同修家裏去,馬上否定這一想法,要為同修的安全負責,那兒有幾位同修呢。又想要是能在路邊藏起來就好了,可是不知藏在哪兒,不能把這些神聖的救人的資料隨處放。甲同修跟著我跑起來。估計惡人沒有跟過來,我邊跑邊把「被跟蹤」的事告訴她,她果斷的說:打的回去。很快,我們見惡人騎著摩托從後面超過我倆向左拐彎而去,原來是名巡警。為了穩重起見,我的包給了同修,我空手回家叫家人開的門,第二天才去同修家取了包。
回想整個過程,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借同修的嘴在法理上啟悟我,安排同修保護我。寫到這兒,眼眶再一次濕潤了。謝謝師父!
2、從國保人員手中脫險
今年過年期間的一個晚上,我打算上街打真相語音電話、發彩信,並帶一些破網軟件小光盤面對面發放救人。臨出門時,一個不好的念頭閃出:要是發到惡人手上怎麼辦?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吸取以往的教訓,我立刻否定它,並盤腿結印清理自身空間場,接著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然後出門叫了附近的一位同修一同前往。
過程中,我發放小光盤比同修做的順利,無形中生出了顯示心、歡喜心,本來我順著我們走的方向前往發放,可同修堅持拐向另一條街道走。在一家服裝店門口,見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提著剛買的服裝走出來,我微笑著將一個小光盤遞給他:「送給你破網軟件,可以看全球的新聞。」男子接過小光盤,看著光盤袋反面的說明,說:是法輪功的吧?我反問:你怎麼說是法輪功的?他說:這裏有明慧網。我說:哦,明慧網是法輪功的網站。然後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是國保大隊的,專門抓法輪功的。你說怎麼辦?
我趕緊在心裏求師父保護,然後邊發正念邊說:你看起來這麼善良,不會幹那種事的。這時店裏賣衣服的兩位員工圍過來說:他亂說,他不是的。聽她們這麼一說,他馬上伸手在口袋裏掏證件,說:看我的證件。又說,證件今天沒帶在身上。然後又問我「怎麼辦」?我說:做好事啊,你會得福報的,現在又是大過年的。他不肯放過我,說他是幹這一行的,他要吃飯。我笑著說了一些好話然後說「我走了」,並走了一段路。他說:你別跑,你是跑不過我的。我沒跑,我也知道跑不過他,只能用正念理智對待,激發他的善心,不能觸及到他惡的一面。我走一段路,他跟一段路,並擋在我的前面;於是我掉頭走一段,他又跟著,他邊走邊用手機給他的上司打電話,說:我請示我的上級,看看怎麼辦?電話通了,他說:我抓到一個煉法輪功的,在××路。對方說:你喝醉了酒吧?他又說:她還拿著……他一時想不起「破網軟件」怎麼表達。開始時見他是國保大隊的,我把軟件要回來放包裏了。對方掛斷了電話。我對他說:大過年的,我們都是好人,你放了我肯定會得福報的。他猶豫著,終於同意讓我走。我走了幾步,他又叫住我,過來對我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個有家有工作的。我說:是呀,謝謝你。
他最終沒幹壞事。我終於脫險了,要不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後果將不堪設想。同修一直在附近幫我發正念,我過去把情況告訴了她,然後我們繼續發著正念回家了。
寫到這兒,我突然悟明白了:為甚麼按同修指的方向我將光盤發到了國保人員手上?因為除了前面提到的顯示心、歡喜心,我還有怕心,特別是叫同修前往有依賴同修保護的心。修煉太嚴肅性了!還有,為甚麼我那麼容易被干擾?因為我表面上知道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實質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認為狀態不好時做證實法的事就會被干擾,或可能被迫害。
二、信師信法,用正念看問題
前面舉的兩個例子中,負面思維是來自於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除此之外,它還會來自於人的執著、觀念、思想業力等等的常人因素。負面思維的產生會表現在方方面面,如對自身的負面思維會削弱自己對修煉的信心,對眾生的負面思維會影響著眾生的被救度,對同修的負面思維會使同修間產生間隔或加重邪惡對處於魔難中的同修的迫害等等。既然負面思維是來自於「假我」,我們要分清它、抑制它、清除它,讓「真我」做主,堅持用正念看問題。
比如:人有七情六慾、生老病死。修煉的人就應該跳出此理,用大法弟子的善良、健康和美好讓世人感受到修煉大法的神聖,全方位的展現大法的美好,讓更多的眾生得救。師父說:「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 我們當地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同修,她的頭髮黑而有光澤。同修切磋時她說:一次我發現我頭上有一根白髮,我對它說,我是修大法的,身體的細胞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你是我身體的一部份,你怎麼會變白了?變黑!那根頭髮後來長出來的部份就是黑色的了。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女同修,滿頭黑髮,精神飽滿,證實法哪裏需要,她就去哪裏,經常去很多地方送資料,本地區、外地區,甚至外省都多次留下了她證實法的足跡,她說:我從來不認為自己老。
師父說:「當時我要表面的身體轉化和修好的部份協調起來,讓身體在修煉中脫離人的狀態,讓修煉弟子用自己的正念保持和人一樣的狀態。就因為這些問題呀,跟它們僵持了一年。那時我就是為了這事沒出來傳,僵持了一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我也不能承認它們堅持的,將來我也絕不會承認,與干擾破壞一切有關的生命都將為此在償還中解體。我要的即使將歷史倒回去從新來也得成了我的事。這是正法中必須的內容與過程,這不是指法正人間的事。」[1]
師父要我們在修煉中身體就脫離人的狀態,那不就是神的狀態嗎?表面上看起來是人,心態上是神。我們早已具足了神的神通和法力,因為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就給老學員推到位了。神沒有常人的觀念,不會執著於常人的「名、利、情」,有的是寬容和慈悲,負面思維還會有留存的空間嗎?
個人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