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六十一歲的王榮華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制止迫害。
以下是王榮華女士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的事實:
我是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前,我有萎縮性胃炎、乳腺增生等疾病,身體虛弱,修煉後不知不覺的疾病全都好了,走路一身輕。
修煉大法後,我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時刻都按著「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僅舉一例:在得法前去建行取錢,員工粗心多付給我兩百元錢,當時心裏很高興,回家後數了又數。得法後認識到這是不對,我便把多給的兩百元錢還給銀行。銀行人說:你當時為甚麼不說?我說:我當時沒有修煉,是常人,現在我修大法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銀行人說已經結賬了,我便把錢寄給希望工程。
說句公道話,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我依憲法去北京上訪為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走上天安門,警察四處追捕大法弟子,我們無法住旅館。被迫住在山上,路邊的草叢裏,不斷地換地方,中原油田「六一零」夥同公安國保趙華、朱豔群等五人去北京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失所。
堅持修大法 遭綁架、勒索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原油田國保趙華等人,勾結山東省公安廳(父母家在山東濟南),強行把我綁架回中原油田公安局。對我進行恐嚇、威脅,非法審訊一晚,第二天把我劫持到濮陽市看守所進行迫害,他們從我身上搜的錢中先交三百元作為所謂的衣服費、被子費,他們對我輪流進行非法提審,十六天後我三個妹妹把我接走,中原油田國保大隊朱豔群勒索我家兩萬元作為所謂的取保候審金,五社區退休辦站長金寶泉逼迫我妹妹寫擔保監控責任書,限制我人身自由,不准和煉法輪功的功友說話,不准我煉功,不准進京上訪等等。在被關押期間,我被抄家兩次,抄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煉功帶、師父講法錄音、法會帶子,師父的多次褒獎、洪法圖片等。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日,我在清豐縣被國保王自軍、張志新綁架,警察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把我隨身攜帶的錢包、布包、手機、奶卡搶走,錢包內有五百多元錢,並搶走家門鑰匙抄了我的家,搶走大法書籍資料,還有裝真相資料用的紅袋子。第二天把我非法送進清豐縣看守所迫害,王自軍、張志新夥同油田國保惡警李明輪番對我非法提審,逼迫我說出和誰聯繫,並恐嚇我說:不說就判重刑等等,他們勒令我兒子請他們吃飯,上飯店買好酒、買好煙、交手機費、買手機卡共計一萬多元,欺騙我兒子說:你媽快回來了。我兒子給買的東西被看守所的警察截留,離開看守所時家人交的四百元錢我沒用完也被非法扣除。
被非法勞教,受盡凌辱與折磨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離過年還有五天,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中原油田警察桑虎、清豐縣國保王自軍還有退休辦的胡國珍把我劫持到河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在非法勞教期間,警察和警察指使的其他犯人極盡全力地對我身心凌虐和摧殘,每天由兩名吸毒犯包夾,不讓睡覺,限制大小便、不准洗漱,在嚴管期間反覆洗腦,強制看誣陷大法的電視和書籍,嚴管迫害三個月後,看我不「轉化」,強行讓我上車間做奴工,做假髮和剪衣服線頭,從早上五點幹到晚上十一點,我被罰坐小凳子,等別人都洗漱完了我才能去洗,滿身的灰塵還得洗涼水澡,凍得我渾身發抖,腿抽筋,穿不上褲子,真是度日如年,到吃飯時獄警叫唱邪歌,我不唱就不准吃飯,被罰站。還把我錢卡搶走,不准買日用品,我被迫害的皮包骨頭,被釋放後中原油田「六一零」張中華和退休辦的惡人還不斷的騷擾、盯梢,監聽我家的電話,並勒令只要我外出就得請假,每到敏感日更是騷擾恐嚇,給我和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傷害!
綁架、關押、抄家、勒索不斷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日晚十一點多鐘,我剛睡下,中原油田警察李明、桑虎等五人闖進我家,強行抄家,把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煉功用的MP3、U盤,還有我剛買的十六英寸宏基筆記本電腦和無線網卡搶走,價值共計六千七百多元,並把我綁架到中原油田三合賓館,第二天送往中原油田黃埔拘留所非法迫害,李明、桑虎輪番六次非法提審折磨十天後,準備送往看守所繼續迫害,被家人強行接回。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我被濮陽市國保王海真連同濮陽市華龍區國保警察綁架並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手機三個(價值三千六百元)、錢包一個(內有六百多元)、真相幣大約兩百多元、包一個、手套一雙,惡警勒索近一萬元才把我放回家。
丈夫王恩獲在迫害中去世
我的丈夫王恩獲,一九四六年十月七日出生,中原油田管具公司高級技師。他以前抽煙、喝酒、脾氣暴躁,自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他按「真善忍」處處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被評為高級技師,在改大型龍門吊時榮立「個人三等功」,多次受到表揚與獎勵。
法輪功曾經在丈夫身上顯現出神奇:在一次集體煉功靜坐時,我丈夫雙盤飄了起來,離地一尺多高,當時在煉功點上的法輪功學員都目睹了大法的神奇!丈夫對法輪大法深信不疑。
然而,自從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血腥迫害後,我的丈夫王恩獲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洗腦十幾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丈夫王恩獲像往常一樣背著坐墊去花園煉功,剛坐下就被早已埋伏的便衣警察圍住,警察問丈夫:昨天你沒看電視嗎?丈夫說:看了,電視說的全是假的,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警察很快向上級彙報,把丈夫當作重點人物強行劫持到中原油田一公司派出所,並勒令每天先到單位車間報到,再到一公司派出所報到。從早上八點到十二點、下午兩點三十分到六點都被逼迫呆在那裏,限制人身自由,並被非法審訊和洗腦,長達一個月左右。
回家後,對我丈夫的迫害還在繼續,中原油田五社區、一公司派出所、中原油田「六一零」和社區穩定辦的人,還有原法輪功邪悟人員杜竟范幫助洗腦,我的丈夫每次都被強迫去洗腦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退休辦的金寶泉夥同中原油田「六一零」的人,每月從我丈夫微薄的退養金中(七百八十元)中扣出五百元,由退休辦「六一零」的下屬人員胡國珍領取,就這樣「六一零」人員還天天叫我丈夫到退休辦進行所謂報到,看污衊大法的書。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二日,我的丈夫王恩獲含冤去世,他那年僅五十八歲。
母親張蘭香在痛苦中過早離世
我的母親張蘭香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身體有多種疾病,腿酸腰痛、睡不好覺。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性格開朗、開智開慧,她沒文化但能通讀《轉法輪》,會背李洪志師父的著作《洪吟》。母親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被鄰居稱為心地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母親因為我被綁架、非法拘留和勞教,加上我丈夫被迫害致死,還有警察趙華等人去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家騷擾、恐嚇,母親難以承受這巨難,每天以淚洗面,每天都在痛苦的折磨與摧殘中度過,吃不下飯,幾次病倒,生活無法自理,站不起來,走不了路。最後自己吃不了飯,叫人家一口一口的喂,見了生人就嚇得發抖,精神崩潰,母親於二零一四年二月四日在痛苦中含冤離世。
孫女告訴同學法輪功是好的,遭三位老師輪番訓斥
我的孫女緣緣是油田十一小學二年級的學生:學習認真、活潑可愛,我經常告訴她要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漸漸的緣緣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常對和她要好的同學說法輪功是好的,是叫做好人的。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不明白真相的學生家長去學校找緣緣的班主任,在辦公室說大法不好的壞話,家長走後,班主任、數學、英語三個老師把緣緣叫到辦公室輪番訊問,三個老師你一言我一語地訓孩子,給緣緣精神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緣緣從此不愛說話、不敢說話、受到同學的歧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兒子王飛被迫害的經歷
我的兒子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是一名氣功愛好者,當看到寶書《轉法輪》的那一刻,他就對我大聲喊「媽!這是正法!咱學這個!」經過學法、煉功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處處按著「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技校畢業分配在中原油田供電上班。曾經在供電公司舉辦的幾次智力競賽中都是榮獲第一名,曾經在中原油田辦的職業技能競賽中獲得五次嘉獎。 一九九九年九月,兒子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迫下崗,同年十月依憲法北京上訪,想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警察四處追捕大法弟子,無法住旅館,被迫住在山上、路邊的草叢裏,一次次的換地方。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日,兒子被中原油田國保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清豐縣看守所,警察輪番進行非法提審,逼迫他放棄信仰「真善忍」,並勒令不准煉功,非法迫害一個月後,又被綁架到中原油田「六一零」辦的洗腦班進行迫害,期間被抄家兩次,大法書、煉功帶、講法錄音帶等,並被勒索五千元。
綜上所述,江澤民操控唆使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黨委、政府、政法委、「六一零」、公檢法司等機構,對我和我的家庭犯下了以下罪行:刑訊逼供罪、虐待被監管人罪、報復陷害罪、非法拘禁罪、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罪、搶劫罪、侵佔罪和毀壞財物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強迫勞動罪、迫害罪、故意傷害罪、侮辱、誹謗罪、違反《勞動法》、《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的群體滅絕罪、長期任意監禁等等罪行。
根據被控告人江澤民的犯罪行為和事實,根據中國刑法、刑訴法以及國際刑法規定,我申請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