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互相辨認出對方時,我見楊老師徑直向我走來,我便停下來迎著他。走到我跟前叫著我的名字說:「我跟你說個事兒,很感動人的一個真實事兒,這也就是兩、三天的事吧。」
我見楊老師話語略帶沉重,不像以往碰面那樣開心,他說:那天也是在這小公園裏,有張老頭兒,有魏老頭兒,還有不知是哪村的在這買的樓,說是個校長,還有我。不一會兒從那邊過來一個婦女,高個兒,長相算個上等人吧,走到那位校長跟前,從兜裏掏出個甚麼東西,遞給了這個校長,他也接著了。而後這個校長氣勢洶洶的朝那婦女審賊似的大聲說:『你這是幹甚麼?你年輕輕的幹點啥不好,幹這個?!快走!走!走!走!趕快走』!!我就跟你說這幾句吧。還有我就不說了,那個惡勁呀,我看只還差沒打她,沒罵她了。那婦女並沒有立即走開,依然面帶微笑環視我們一下,朝那校長和善地說:『對不起了,我打攪你們了』。說完,轉身向小公園外走去。
她走後,我們對那位校長說:別這樣對待人家,人家煉法輪功礙你甚麼了?那位校長餘怒未消地說;「咳!我不相信這個。」楊老師說話聲音不大,低沉的臉上沒有笑容。他感慨地說:「我今天可見證了信仰的力量了,你們的信仰,你們的大善大忍啊 !甚麼這教那教啊,包括我們這一教在內誰也比不上你們啊!這個事太讓我感動了。」
談話中我不時地點頭,並別讓眼淚掉下來。我們之間有了共鳴。停頓片刻,他又深情地、重重地拉長了每個字音補上一句,「我--- 真--- 受--- 感---動啊」!
從這位退休教師的滿臉凝重,我看得出:他被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舉動感動了;他看出了大法弟子十六年的如此堅持;他看出了我們救人之不易;這是他從未想過的。
從此,他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生出了同情和讚美。這回談話,他沒有說他常「勸」我的那句話「別太癡迷了」。
楊老師回家了,我的心總是平靜不下來,是因為他終於理解和認同我們了?是因為年輕同修的正念正行? 兼而有之。更確切地說是後者。我離這位楊老師的住處不遠,卻沒使他如此理解我們。十六年的講真相救眾生,我也有過這位年輕同修的境遇,最後我總是不情願的說聲「祝你平安吧」。我從沒有對如此粗暴和嘲諷我的人平和的說「對不起」。我的修煉還差得很遠很遠很遠。尤其對那些很世故、覺得自己清高超然的人,我總覺得無能為力。我會努力做好,多學法修自己,照師父教導做。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水平所限,就用這篇「流水賬」照照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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